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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女的名字,对年姚来说,眼前的这一切都还是陌生,年姚只能使出推断索出个大概。
古代的服饰不像是现代在这样简单,这里娘娘的服饰更是繁琐。饭后,小女端着盘子出去了,年姚坐在雕花圆凳上庆幸自己没有一时犯傻让小女给走掉。穿戴,梳头,吃饭,这一点一点的都是规矩,小女服侍这面貌全新的主子是战战兢兢,奇奇怪怪,惊疑的眼光不停的往年姚上投注,年姚又何尝不是在小女的服侍下前思后想,一步一摞,小心翼翼的不要犯了错。
这整个皇,就是一个规矩的集合体,一不小心就犯了忌讳,一不小心就踩中地雷。
年姚这么一想,就再也管不了什么吃饭睡觉安逸享乐的事情了,不论是中的情况还是自身的情况,年姚都是靠猜的,没个准。现在消息的来源并不多,眼下看来只有女太监这条路能走得通。匆匆在小女战战兢兢的服侍下吃了饭,就打发这女去传唤这个殿中其他的奴才去了。
才吃了顿排头,又听到年姚这话,把人家小女给吓得!连声应是脚底抹了油般的给退出去了。
没过一会,门外急匆匆的来了人。
“奴才(奴婢)们请静嫔娘娘安!”
‘咚咚咚’的一下给跪了一排人。
年姚大略看了下,有六个,四女二男。
“恩”半晌,跪得底下的奴才女们开始不安的左顾右盼,年姚懒声回了句,“都起身吧。”这才跪了多久一会?就开始沉不住气了。倒是刚才和自己呛声的小女,还有左侧第二个小公公,跪着目不斜视,巍然不动。是个可以栽培的。
但是这里的奴才的来历还有待考证,谁能用,谁不能用,还是个未知之数。年姚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眼前六人。
“知道本这次叫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此话一出,‘咚咚咚’的又一下一排人给跪了回去。
“静嫔娘娘饶命,奴才(奴婢)们知错了!”
“静嫔娘娘,奴才(奴婢)知道错了,请静嫔娘娘饶了奴才(奴婢)!……”
“请娘娘饶了奴才(奴婢)!”
“奴才(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想必是那传话的小女已经把年姚的忽而狠厉的‘异状’和‘说要让皇上给他们做主’的那番话给其他五个人给说了,小女走的时候神色惶惶,估是惊魂未定之下还添油加醋了一番。惹得其余几人就像是惊弓的鸟儿,稍有些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就像是被打了**血一般把头往地上猛磕。
满室都是头磕在地上‘砰’‘砰’的响声,六个人一起,可比刚才小女一人的时候壮观多了。
“好了,都别磕了。”年姚摆手,“起身吧。”磕得年姚的头都开始犯疼,面对现在一团混乱的情况,可有得年姚去收拾的。这样想着,年姚的头更疼了。她可以再睡一觉起来,然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
在此刻,年姚无比想念自个儿那对又吵又闹的孙儿孙女了,年姚想啊,如果她能回去,她一定不会再在俩孙儿孙女看那劳什子还珠格格又跳又叫的时候冷眼旁观还顺带撇嘴了,那可是穿越人士的剧情总规划啊!谁能料到人老了还能穿越一把?年姚真真后悔没有认真去看了!
“本现在现在问,你们就认真给本答……”扫视众人一眼,年姚缓声说道,“可得给本答好了!”
“奴才(奴婢)们知道。”
年姚顿了顿气,视线往六人身上循过一周。
“现在,对着本说一遍,你们叫什么名字?”
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应付年姚各式各样的刁钻问题,可是竟未曾想到年姚抛出了这么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出来。名字?静嫔娘娘不是早先好几年都知道了吗?!一干六人你望望我,我瞅瞅你,谁都不敢开口了。
“本让你们说,你们说就是,答好了,本谁也不会罚,若答不好……”年姚一一看了看眼下六人,目光凌厉,犹如几道光出,“若答不好,你们就别想安生的走出这个门!”
“娘娘!……”得,又全跪下了。
“都起来!”年姚声调简厉,神色肃穆,“从左边第一个开始。”
“喳!”小太监利索回道。
“奴才名唤四德。”
“奴才名唤五福。”
“奴婢名唤归云。”
“奴婢名唤晚照。”
“奴婢名唤紫霞。”
“奴婢名唤轻烟。”
年姚这么一听,皱了皱眉。前两个名字倒还好,听起来正常,像是个里奴才的名字。可是后面几个女的,怎么就。。。。听着别扭呢?老太太在戏里面看的青楼歌姬的名字也就差不多是这样的吧?
“本名叫什么?”于是,年姚又问了。试问里太监女的,谁会起这种叫起来别扭,听起来更别扭的名字?还不就像是什么福啊,寿啊的,好听又好记。想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大小算得上是个才女,才女大都孤芳自赏,感伤春秋。里的主子们给自己的女换个自个儿觉着好听的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样想想,有才的女人给自己里的女们换个‘艺名’,也实属正常。
可老太太一大把年岁了,听着这般文艺的名字,眉头上下左右都挤在一起了,拗口啊!难记啊!。。。
“奴婢本身名唤七喜。”
“奴婢名唤朝露。”
“奴婢是本名,原本就叫做紫霞。”
“奴婢本名叫做三巧。
福了福身子,一一答道。
年姚点点头,这原本的名字相较之下可就正常太多了!
“以后就用回本名吧。”一摇头一摆手,年姚下了定论。
年姚想啊,奴婢们的名字起得比主子们的都好听,一个两个不碍事,人家那叫做别致,叫情趣!可是一屋子全部都比那酒楼烟花里面的还酒楼烟花?这就纯粹是不经过大脑找抽!也亏这前静嫔做得出来,放年姚这里,不行了,肯定不行,绝对不行,那是一万个不可行!年姚可不想走出去,为着这奴婢的名字还受人白眼相待!那简直是亏大了!
知道什么是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吗?知道什么是低调吗?你一个女的名字都比别里的显眼,那不明白着招人暗钉子往你身上戳吗?
显而易见,前静嫔心里就想着皇帝了,一大堆的烂摊子摆着不收拾。
简而言之那丫就是个风花雪月的高手,生活上的白痴!
听年姚这话一出,一屋子奴婢喜不自禁,又是叩头又是谢恩,想必为了这名字的事情还真挨过些苦头吃。一听能换回原先的名字,全都松了口气。问起话来更加顺当了。
前前后后年姚抛出的问题倒是不多,诸如“都多少岁啦?”“进多少年了?”“想家吗?”之类乱七八糟的,大的话题不敢提,敏感的话题更不敢问,扔出了个“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的日子,一觉醒来,忽然觉着清明了许多。”的橄榄球出去,静等着从女太监身上不动声色的网罗信息。
估计前静嫔也不是个喜欢打听和喜欢与奴才们闲话的人,在年姚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奴才女们也不觉着有异,张口就答。可见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多不关心自己的奴才了!失势后才落得被人置之不理不闻不问的下场。
前后折腾了很大一阵,觉着该问的都问了,该了解的也了解了,其它不知道的是怎么样也从他们身上榨不出来了的时候,年姚挥了挥手,屏退了六人。踩着花盆底的银丝镶边绣花鞋,一步一摇的重新躺回床上去。
乾隆十七年间。
令妃当宠,嘉妃刚产下十一皇子,皇后孕中。
身处的殿是永和,庆幸的是独处一。
静嫔,现在也就是自己,被勒令在中禁闭三个月,静思己过,不准踏出永和半步。这点也值得庆幸,三个月,可以用来恶补。。。
静嫔和所有中的其他妃嫔都没有往来。
唯一称得上和静嫔交好的妃子是令妃。
女儿明珠格格养在令妃中。
皇后并不喜欢静嫔。
皇上现在也对静嫔有所厌恶。
老佛爷从静嫔进开始就抱持反对态度。
以上都称不上是新闻,年姚早就心中有数。最最令人无语的事件是,此身体的前主人静嫔为了赢得皇帝的注意,投湖四次,上吊两次,撞柱子一次,这就都算了。最可耻的是均未成功!
年姚的穿越是发生在她把自己哭昏以后。。
年姚的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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