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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的雪球

      初冬的早晨寒风凛冽,皑皑白雪张狂肆虐,大地很快被狂乱飞舞的雪花所掩盖,银装素裹的世界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入眼望去,但见那梅花迎着风雪开放,凌雪傲霜的铁骨、疏影横斜的倩影,开的如此壮观、热烈、娇艳,遗世而独立的冷然气质让人不得不为之倾倒。

    刘义手中捧着一块色泽润华的暖玉一脸小心翼翼的神情迈进琉璃,刚推开门就看见本该躺在龙床上的小人儿竟然爬到了窗户边上,而且窗户还是敞开着,吓得急忙奔到案几旁,“哎呦我的小主子,你这样坐在这里可是会生病的!让皇上看见了老奴的这条老命可就没有了”。

    飞舞的雪花被狂风卷着潇潇洒洒飘落在案几上,铺在案几上的红色锦缎很快就被雪花浸湿,伸手将裹得松散的小皇子抱在怀里顺手将开着的窗机合上,“哎呦,我的小主子你这可是想要老奴的命啊”,按部就班的替莫羽增添一件雪狐带茸的披风重重裹住。

    “六皇子,你要是想要什么东西,可以吩咐老奴帮你拿,下次千万不可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轻轻的帮莫羽整了整些许褶皱的衣角,继而让他端坐在软床上,“六皇子,需要老奴给你准备一点甜品吗”。

    “父……父皇”,莫羽艰难的扭了扭身子,淡淡的柳眼眉紧蹙在一起,低下眼满眼不悦的望着自己滚圆滚圆的身子,本来就觉得自己寸把短的婴儿身体已经够碍事了,现在可好,整个就是一雪球,唯独那双晶亮的眼眸更似猫儿眼那般闪烁光辉,放在雪地上滚那么一两个来回,就成一名副其实的波斯猫。

    刘义瞧着莫羽正在撕扯裹着他的披风,急忙出手制止,“哎呦,小祖宗,这可使不得!小孩子身子弱不能随便吹风,真若染上风寒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找父…父皇”,莫羽伸出手臂挥开刘义的碰触,手掌无意摔在刘义的面颊上,“找父皇”。

    “小主子,外面天寒地冻的就待在这琉璃里,等皇上处理完正事他就会”。

    “不行”,莫羽瞪了刘义一眼,挪了挪身子趴在床上慢慢的往下滑。

    刘义见状,急忙伸出手接住似乎要摔倒在地上的小儿继而让他站稳在地上,还未等到刘义反应过来,莫羽已甩开刘义朝着殿门的方向小跑,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刘义急忙紧跟其后,“小主子,你慢着点别跑~~小主子”。

    翻飞的雪花沿着狂风吹佛的方向飘进走廊向内两人的位置,站在走廊边上的侍卫背后早已蒙上半厘米厚的积雪,莫羽踩过之处皆留下两排小小的脚印,刘义慌乱的步伐紧随其后。

    “小主子您慢着点……啊!”,望着莫羽霎那间一脚打滑摔倒在地上,急忙弓着身拍着大步甩着拂尘半跪在他雪地里,“哎呦,小主子你摔疼没有,快点让老奴看看”,拂尘被放在一旁,双手将摔个狗啃地的人儿扶了起来,轻轻拍掉沾在毡衣和发丝上的白雪,“小主子,皇上现在正忙着和张升张丞相以及九卿几位大人商量国事,我们先不要去打扰皇上好不好”。

    “走开”,看着刘义一直挡在自己面前,莫羽本想用力推开却因为力量薄弱而不能动他分毫,朝着他瞪了瞪眼,想着以前在电视看过的帝王将相继而凭借着前世出色的演技,揣着一张比寒雪还要冰冷的小小脸颊望着刘义,“走开!”,孩子的柔音加了几分超越年纪的成熟和强硬,不怒而威的冷然让久经官场的刘义有一瞬间的失神。

    莫羽轻手拍了拍腿上的积雪,微微抬起眼望了望站在雪地里发呆的刘义,随即从他身边走过,一晃一摇好似土财主那般招摇过市,但那不稳的身子却又看着的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有些胆大的侍卫想上前帮他一把却被莫羽过来的冷漠眼神所逼退。

    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沿途不轻不重又摔了几脚,如若不是依赖他身披的那件雪狐毡衣恐怕他早已被摔的鼻青脸肿。

    历尽千险,莫羽磕的满身是雪的来到御书房门前,却被门前的两个侍卫闹的添堵,嘟着脸一脸不悦的望着门前两个冷若冰霜脑子一点都不知变通的守卫。

    “六皇子,你还是……额”,笔直而立的锦衣侍卫看到刚抬脚要踹自己的小皇子竟然因为一脚没站稳而滑倒在地,急忙半跪在地,看着摔倒在地皱着眉头哭不出声的莫羽,心中一紧,一般小孩子摔倒在地都是会嚎啕大哭但眼前这个还未满周岁的孩子竟然有超越年纪的成熟,来不及细想心中的疑虑急忙伸手将摔倒在地的人儿搀扶起来,一脸小心翼翼,“六皇子你没事……额六皇子你”。

    莫羽身子微微一偏,想要躲过侍卫的围追堵截却不慎又脚底打滑,眼瞧着将要磕到高高的门槛上,吓得莫羽急忙伸出手捂住眼睛,下意识的哀嚎出声,“啊!”,

    惨啦惨啦,上辈子我莫羽没破过相这次要破相了,呜呜~在这美人岌岌的古代,要是自己破了相那以后还要怎么在这世道混,咱可是要靠这张脸吃饭的啊。

    莫羽闭上眼等了半天却没有感觉到预期中的疼痛,微微张开手指,透过窄窄的指缝看着外面的情形,突然一张甚为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双手即刻从脸颊上移开。

    “嘿嘿,干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慢慢站起身子抖了抖粘在衣角上的残雪,一脸笑意的望着睁大双眼满含惊奇的小人儿,伸出手有意无意的逗弄着小孩红扑扑的脸蛋,“猫儿猫儿~~嘿嘿,皇甫还真是个怪才,竟然给当今的小皇子起了这么一个…额…不落俗套的名字”。

    “……李凌”。

    “啊”,李凌扭过身望着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林星涵,一脸兴奋的嚷道,“涵,你听到没有,他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哈哈,看来我跟这只猫儿还真的挺有缘分“,双手微微一扬,将手中的人儿高高抛起,继而稳稳的落回到自己的怀中,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意,“看来注定是我李凌的,那他就逃不掉!”,笑的张狂笑的嚣张,“嘿嘿,乖儿子,你皇帝亲爹不给你起名字,那就是等着你干爹我回来决定的”。

    “哎呦,李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刘义慌慌张张的追到御书房门口,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李公子切不可切不可,小皇子还小经不住您这样的折腾”,伸出手想将那个皱着眉头的皇子接到自己怀里,却被李凌灵巧闪过。

    “刘公公,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浑身湿淋淋的跟个落汤**似的”,微微侧过头望着被雪花侵袭的天空,一副脸色凝重的神情,“如果不是我眼拙的话,这老天爷是在下雪不是在下雨吧”。

    “哎呦,李公子还是别寻老奴的开心了,再闹下去老奴这条命就要没了”。

    “李公公你何出此言?”。

    “哟,李公子你别寻老奴的开心了,小皇子您还是跟老奴会琉璃等皇上回来吧”。

    “哼”,莫羽冷哼一声,转过头背对着刘义。

    “小皇子,皇上现在正和丞相和九卿商讨国事,我们现在过去会触怒到皇上,到时候……额”,突然左边肩膀感到一阵剧痛,刘义皱着眉头回过身来望着站在自己身后微微一笑的林星涵,“林公子,不知老奴又哪里惹到你老人家,还请您明示”。

    林星涵瞧着刘义眉头都快凑到一起,手掌当即松开几个力度转而拍了拍刘义肩头上的积雪,“你没惹到我,但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下去吧,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皇甫怪罪下来不用你承担”。

    “可皇上交代过老奴,小皇子醒来之后要他待在琉璃”,刘义望着林星涵眼中出来的冷光,到嘴边的话语自觉的咽到嗓子眼里,悻悻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到走廊边缘持刀而立的侍卫身旁,苦着一张脸,“林公子你这不是让老奴为难吗?皇上可是亲自吩咐老奴的”。

    林星涵走到李凌身后一脸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前脚刚迈出一步,紧闭的殿门毫无预兆的轻声敞开,稳步率先跨进门内,却发现本该跟在他身后的李凌,此刻却跑到刘义和两个侍卫背后。

    “李凌,你干嘛呢”。

    “去~~,一边待着去”,李凌斜瞪林星涵一眼,撇着嘴不满的小声嘀咕,“为师日常教给你的那些医术可不是让你拿来随意做贱人”,伸手从怀中掏出三粒晶莹剔透泛着冷光的小小药丸,出手快如闪电,指尖轻触迫使那三个如木头人一般站在廊柱旁边的人儿张开嘴巴,三粒药丸瞬间湮没在三个人的嘴中,单手如飞鸿掠影从三人前拂过,继而转过身,“以后别这么没眼色,我们三个人是你们能拦的人吗?下次再这么不长眼,那我也救不了你们”。

    刚刚还一阵面红耳赤上气不接小气的三人,在李凌转过身的瞬间呼吸平稳下来,涨红的脸颊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气色,个个心有余悸的望着背对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上前一步阻止两个人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脚就好像被钉在地上一般本不听自己的使唤,依依呀呀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未经通报进入到御书房内。

    “对了”,李凌扭过身微微欠身低声吟笑,“你们几个就别再挣扎枉费工夫,半柱香过后,你们的道就会自动解开”。

    林星涵、李凌三人还未踏入西阁就听见从里阁内传来皇甫珏狩声色俱厉的责问声,不仅加快脚步来到西阁,随即而起的轻笑声打破了原有的窒息,“哟~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惹得我们风雨国历年来脾气最温和的皇帝发怒,此人我李凌还真的好好见见,我还要拜他为师请教他言语上的用词”。

    皇甫珏狩扭过头僵着脸望向不请自来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怎么又来我这蹭饭,真把我这皇当成你们两个人的后厨房了,想来就来想走……额,猫儿你怎么来了”,腾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面色凝重的走到李凌面前,伸出手极有技巧的从李凌的步步紧逼之下将猫儿抱到怀里。

    皇甫珏狩低下头轻轻的触碰莫羽白皙的小脸蛋,冰冷的触感让他眉头一皱,“猫儿,父皇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待在琉璃里等父皇的嘛,怎么又跑出来了”,掩盖在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颊僵硬似雪,快步走到温热的龙椅上坐下,掌心暗自聚气将体内一股温热的气息轻缓似暖风注入到莫羽柔软的体内驱走他体内的寒之气。

    看着皇甫珏狩将孩子从自己的怀中直接抢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反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佯装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李凌坐到边上,轻轻抖了抖微微褶皱的衣角。

    “皇甫,你还真以为我和星涵这么有闲工夫,整天有事没事往你这个金笼子里跑,要不是掠风和疾雨他们两人拜托我和星涵进罩着你点,就算你用你的那顶十六人的金銮软轿请我们来,我们也不会来”。

    “掠风让你们两个人来你们两个人就来,那他让你们死你们去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李凌冷眼瞟了瞟坐在上位的皇甫珏狩,扯开嘴角冷哼一笑,“可惜啊,掠风和疾雨他们爱死我和星涵了,不舍得我们俩人这么早死”,翻了翻白眼,气不死你两个最起码气死你一个。

    皇甫珏狩感受到李凌过来的怨毒眼神,银具下的眼眸轻轻一瞥挡住过来的另外几道不善的眼光,望着端坐在自己左手边位置上的几位肱骨重臣,强自压下徒增的怒火,悠扬低迷的中音若有似无的飘荡在空中,“张丞相,你倒是给朕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们风雨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能够一雪前耻,还要一味的仰仗别国的鼻息”。

    莫羽跟着皇甫珏狩同吃同住耳濡目染大半年,早已对这个世界的格局分布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现世界被五大王朝  首先是坐拥关中肥沃之地经济富庶强势如虹的紫檀国,由于占据有利的地理位置兵多将广士兵强悍如出笼的猛虎,几乎统治半个星域;其次是紧随着星域第一强国紫檀国的洛羽国,它与紫檀国接壤,地域广阔水草丰美,牛羊成群,士兵作战勇猛兵力众多,是唯一一个可以喝紫檀国相抗衡的国家;位居第三位的本属于他莫羽皇帝老爹皇甫珏狩所统辖的风雨国,却不想被后来居上的盛和王朝踩到肩膀上,它的实力上升很快,大有和紫檀国和洛羽国分一杯羹,争夺霸主的地位;另外还有一条毒蛇缁衣国一直虎视眈眈的觊觎吞噬掉风雨国,将之吞并入腹,就算是它是人口最少却上下齐心,全民皆兵,看似弱小却野心勃勃。

    前有狼后有虎的紧迫情况,让处在夹缝中生存的风雨国如坐针毡。年轻气盛的小皇帝想要凭借多年来累积的势力解决到目前的窘境,将原本属于风雨国的东西都争夺回来,改变原来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

    古语说的好,攘外必先安内!小皇帝现在没有将内部的混乱破裂肃清,竟然还想要一统天下,他就不怕被那些佞臣趁机扰了他的后方夺了他的兵权,真不知他是真单纯还是故布疑阵状似诸葛。

    作为三朝元老的股肱重臣,刘升不得不身先士卒。身穿佩印绶制深红色的五彩织锦绣袍,前的补子仙鹤展翅欲飞,却被屈身下跪的姿势而压抑在咫尺之间,“皇上您请三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国现在羽翼并未丰满,此刻如若贸然出兵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不仅紫檀国、洛羽国两国会将我们风雨国连拔起,就连一直保持中立的盛和王朝以及一直对我国存有狼子野心的缁衣国也不会善罢甘休,那时我们就真的四面楚歌了”。

    “难道我们风雨国就一直处在这被动挨打的份!嗯——”,皇甫珏狩冷眼低语,双手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坐在自己怀中忸怩不停的小人儿,“他紫檀国现在可以无理由的进犯我国边境然后借故施以重压让我国送一位公主去和亲作为停战的条件,那将来呢?将来我是不是还要把自己祖辈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人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刘升吓得将脑袋狠命的往地上磕,咚咚咚的声响比外面寒风冷雪更具穿透力,声声敲进每一个人柔软的心坎内,“皇上赎罪,就算老臣向天借十个胆,老臣也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李凌看着一个年迈古稀的老头竟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狠了命的朝着地板猛磕,咚咚的声响揪的他心直打颤,望了望坐在上位的皇甫珏狩,当家人对于眼前的情况却没有丝毫表示,任由一个胡子白皙的老头朝着猛磕头。

    端起手中的青瓷杯盏轻啜一口,状似漫不经心,“皇甫,够了吧,再怎么说他还是三朝元老又是当朝丞相,你让他如此下不来台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吧”,眼睛却时不时的瞟了瞟完全一副事不关己只顾着和他的宝贝儿子逗乐打趣的皇甫珏狩。

    皇甫珏狩被李凌热烈的目光盯得后脊背发凉,抱起怀中穿的好像一个圆鼓鼓的皮球似的儿子万般不情愿的绕过龙案来到刘升面前,半蹲下身满眼怪异的盯着刘升的额头看,只看得刘升心中直发毛李凌直想发飙。

    “老丞相您还是请起吧,再怎么磕下去您的脑袋是没事了,但是朕这御书房的板砖就经受不住了”。

    “……皇上?”,张升对于皇甫珏狩模棱两可的话直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一眼迷茫的望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天子,“皇上,老臣愚昧!”。

    “愚昧?呵,老丞相您这可是谦虚了”,继而起身走回龙椅上正襟端坐,眉头轻轻挑起,“朕这御书房地砖下面哪一个地方是实心的哪个地方是空心的,相信你们一个个都要比朕清楚,难道这还用朕一一的给你们指出不成”。

    一句句金口玉言吓得张升冷汗直流,更让处在外阁等着随即侍奉的刘义心惊胆颤,恨不得拔腿就跑,就好像自己本没有听见皇上的言外之意,更不知道皇上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李凌乍然听到,即刻从雕龙扶风的红木朝椅上站了起来,双脚移行换步,转眼间就就来到皇甫珏狩身旁,一张俊脸整个凑到皇甫珏狩脸前,惹得皇甫不悦莫羽皱眉,小小手腕力不从心的推拒着犹如泰山压顶的李凌。

    “皇甫,你的意思是你这御书房下面都藏的有金子吗?”,说着还不待其他人有任何的反应,李凌早已举起手掌朝着龙案前的一块方砖上劈了下去,只听得轰隆一声,完整的一块方砖即刻粉碎落在留下来的深槽内。

    听的屋内传来的一声巨响,守在门外的侍卫长梁城即刻率领一小队率先推门冲到西阁,一脸诧异的望着端坐在上位面无表情的皇帝,不解的问道,“皇上……”。

    “没事”,朝着梁城摆了摆手,“你们下去吧,顺便传召廷尉高桥让他清算一下这里的损失,然后朝李凌李公子索要赔偿”。

    “啊!皇甫你太小气了吧”,李凌蹲在破洞边上,不满的嘀咕,“要不是你骗我说,这地砖下面藏有金条,那我怎么可能会浪费我一成的功力帮你整修地砖,我没问你要赔偿就算是对你很仁慈了,你现在反倒倒打一耙问我要赔偿”,继而起身拍了拍沾在手心上的灰尘,转身走到原来的位子坐下。

    “你……你是白痴嘛,有人会把金条放在地砖下面吗?”,皇甫珏狩说的咬牙切齿。

    “怎么没有!十个人中就会有八个,不信的话你就派你掠风和疾雨顺便帮你查查”。

    “嗯嗯……父…皇”,莫羽伸长手臂拽了拽皇甫珏狩长长的袖袍,双眼泛着光,听说皇帝住的地方随随便便一块地砖就很值钱,“金……金子”,手指指向李凌的方向。

    “额……猫儿,你今个怎么了”,戳了戳莫羽已然温热的脸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猫儿你今个不会是因为穿的圆滚滚跟个雪球似的,脑子也跟着堵塞不会转弯了吧……额,看来球球的名字也蛮适合我的皇儿的嘛,不过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贪财,再说父皇怎么会把金子藏在自己御书房的地砖下面,父皇还没笨到做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举动”。

    圆滚滚?雪球?球球?

    莫羽突然双目圆睁一脸怨愤的望着皇甫珏狩,气愤的朝着皇甫珏狩怒吼,“脱了!”,说着自己亲自上手用力撕扯包裹在自己的雪狐披风。<body  o('《父皇,我们一起去种地》——子醉风恋尘,请勿盗文,谢谢');return  fa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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