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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度

      林平之午睡醒来,取过床边小几上的茶碗饮了几口清水后,才披衣下地。屋外的随侍刚一听到动静便捧着洗漱之物鱼贯而入,几人上来服侍,一人出列回话:“教主待林公子睡下后出的门,晚饭前会赶回。”

    林平之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屋内片刻便悄无声息,林平之出了一会儿神后方才走至厢房琴案前开始演习《笑傲江湖》曲,抹、挑、勾、剔、打、摘、轮、滚、扶。

    琴声悠悠,燃香袅袅,林平之沉浸于乐的世界,忘却世间变迁。一曲《清平调》方歇,林平之右手被人按在琴弦上,微侧头,关切的话语紧贴耳边响起:“平弟,已是晚膳时刻了,我着人做了西湖醋鱼,过来尝尝。”

    说完便拉着他起身来到厅中坐定,一碗桂花粟子羹摆在林平之面前,玉安将汤勺塞到林平之手中,又将栗子羹放在他另一只手边,道:“先喝口热粥。”

    林平之微微点头:“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好似我不会吃饭了一样。”

    玉安笑道:“你还不够会吃的,这几日吃的各系名菜还少吗?还好我这个厨子本事够大,才伺候得了你这张刁嘴。今天怎么终于想起吃本地菜了?不折腾了?”

    林平之边喝粥便笑道:“这还不是大哥疼我,由着我耍子,我折腾不过大哥,认输了。”

    “这便好,你今日心情也好多了,吃完我带你在附近走走,春暖花开的,老是闷在屋里对你的调养也不利。”玉安边说边把挑好鱼刺的鱼放在一边的小碟子中,摆在林平之伸手可及的的地方,这才端起一碗粥就着面前的小菜吃了起来。

    “好,我都听大哥的。”

    二人所居之所是杭州郊外的一处庄园,空气带着花香缓缓流动在两人周身,树枝上的倦鸟在两人靠近时会换个地方重新安眠,玉安偶尔轻声的提醒林平之小心脚下。

    “大哥。”

    “嗯?”

    “谢谢你。”

    “又来了,别往心里去,以你现在的情况照顾你是应当的。”

    “哦。”

    二人复又前行。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你弹奏的那首是《清平调》好像跟我平时看得曲谱不大一样?”

    “我自己改了几个地方,大哥还喜欢吗?”

    “当然。”玉安想到前几日两人合奏的《笑傲江湖》,心意想通,乐音和谐,当真是畅快淋漓。他这次特意来寻林平之,在杭州得知其已登上福州客船回乡的消息就尾随而行,出发没有多久便遭遇江面戒严,船只禁行。手下人探回消息是“日月神教搜寻要犯”,玉安感觉此事可能和林平之大有关系便散出人手沿江搜寻,果然在一个半山腰处发现了毒发昏迷的林平之。

    却说那日林平之将令狐冲掷如江中后,便寻机脱身,他所学的“惊鸿步”和“朝元剑诀”都是世间顶级之物,如果他存心逃走,江湖中能留下他的人还着实不多,九也是深知这一点才毫不担心的任由他一人断后。二人却不曾料到与他缠斗的两人中,高瘦老者“黑白子”正是以暗器为主修武器,一手“追魂子”曾名震江湖,便是顶尖一流高手遇到他的暗器也不敢大意。林平之接触江面的瞬间防备微松便被黑白子出的暗器伤到,索幸的是林平之水下功夫极佳,硬撑着在水底游走,躲过了水下搜索。

    等到彻底脱险浮出江面后,林平之才感到渐渐无力,却是暗器上的毒药开始发作。

    再咒骂暗器涂毒是小人行径也无济于事,林平之勉力靠岸上了一处山头,本想寻一处僻静地方疗伤逼毒,却不料屋漏偏遭连雨,在半山坡处,一脚踩空掉进了当地猎人设下的陷阱,掉入坑底之时又带落了几块松动的石头,被砸了当个头,跟石头翻冲的林平之悲催的两眼一翻便人事不知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也被换上了干净衣物。林平之刚刚问了几句话,便被一边的玉安婉转告之:他因为昏迷而错过了逼毒的最佳时机,虽经尽力救治,体内却仍有残留毒物,双目暂时失明。

    若说着世上有什么滋味林平之再也不愿意尝,那便是失去光明,他宁愿丢掉半条命也不愿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自他有了一部分前世的记忆之后,每次呆在狭小封闭的空间内时间稍长便会有气短闷的烦闷感,失明带来的打击使他简直难以接受。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便奋力生存,从不让自己有片刻软弱心态的林平之,在那一刻伏在玉安温暖的怀抱中很久,依赖之情尽显。接下来的这时间里,玉安尽力陪伴他左右,每日里为他疗伤拔毒,还特意找来了一把百年古琴和他琴箫合奏。林平之为了自我调节,每日里也只抚琴弄箫,大部分曲目都是这一世界没有的曲目,玉安讶然之余更是对林平之的琴技更是真心叹服。

    林平之虽然得到了能够在短期内痊愈的保证,却还是不免仍然心烦气躁,时常对周遭之人百般刁难。玉安丝毫不以为意,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他对林平之心救治,处处照料,两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越发亲近。

    林平之散步后回到屋中,照例泡了药浴,今天他已经恢复了对光线的感应,也可以看到事物的大概轮廓,痊愈指日可待,心情很是愉悦。药浴过后,他只着单衣在床上趴伏,脸侧在一边,双目闭合,耳后肌肤粉红一片,微湿的发尾搭在枕边一侧晕开淡淡的水渍。

    玉安进屋后便看到这幅极静极美的画面,他像往日一样隔着薄薄的布料为林平之进行道推拿。望着轮廓优美侧颜,感受着手下修长有力的身躯,让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一个月来的日日相伴使他有心将想法付之行动,但又不愿给人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只静待时机。他却不知手下的林平之此刻正在暗暗叫苦,许与心情有关,一个月来都没有神过的那处,此时却在玉安的推拿之下渐渐起了反应,好在是趴伏着,才避免了两人的尴尬。

    玉安已经推拿到后腰处,再有两个道便会结束,林平之的身子却越发敏感,身体也开始僵硬。玉安感觉到手下肌的变化,有些奇怪道:“平弟,可是有什么不适?”

    “没有,大哥,要不今天便进行到这里好了,我已经好多了。”

    “眼看就要痊愈了,不可大意。”玉安手下不停,只让林平之放松下来。这边暗暗叫苦,此时让我如何放松?玉安经验何等丰富,略一思索便想明其中关窍,心下大喜,脸色却丝毫不露声色,做完全套推拿之后装做无意间触向林平之腰线两侧,手下果然又是一僵。

    刚被推逼毒过的林平之此时身体无力,玉安故意扶起他面对自己,那神抖擞之处在一袭单衣之下顿时无所遁形,玉安一手轻轻覆上道:“原来平弟是为了这个啊,这有什么,大哥帮你就是。”

    林平之满面羞红,连连摇首道:“使不得,过会儿子自己就好了。”

    “平弟又说傻话,这种事情怎么会过会儿就好?你我如此亲近,不妨事。”说完手下一动,林平之立即失语,玉安隔着衣服上下抚动片刻,只引得那物越发神,刚刚褪去衣裤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玉安一指自下而上轻轻刮过:“你这东西生的神。”

    林平之拦他不得,便豁出去的开始享受,此时被调侃得心中羞怯,哗哗却越发神,只将头埋在玉安怀中催促道:“大哥,你还不快些。”

    玉安嘿嘿一笑,手下便作弄起来,不过一会儿便引得林平之哗哗哗死,薄汗阵阵,直引得满屋药香。玉安见怀中眉目如画,樱口微张,不时的贝齿咬唇更是勾起他阵阵悸动,低头下去便是一个长吻,刺激之下林平之哗哗而出,越发水一般软在玉安怀中。玉安品尝满意后松开身下人越发色艳的朱唇,看着林平之手足无措又满意慵懒的样子,满脸笑意。他取过丝巾搽干净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林平之裹紧放在床上道:“你先睡,我过会儿就来。”

    林平之不知如何应对,他本以为这也就是兄弟之间的互相打枪,但那一个长吻明显说明了事情非是他所想,逃避似的闭上了双眼,发泄过后的放松使他很快就一梦香甜得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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