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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奴的真相

      伍苏儿实现了她的童年梦想,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人。

    伍苏儿收到了一份珍贵的生日礼物,这道“小蔡”吃得甚是满足。

    诸位看官想必期待着蔡雾凇同学的反击战,且容在本篇中如造物主般存在的静歌潇洒现身针对此事作跟踪报道。

    话说伍老师酒足“蔡”饱后制定了一个具有深远意义的策略:make love onbsp;a day, keep dobsp;away。

    鉴于某位同志的经验不足,本着对二人福生活的长远发展考虑,蔡雾凇同志需要更多的磨练与体验。所以,蔡雾凇同志分明已经纯乎沦为一名农奴,暂时是翻不了身了。

    非是静歌无视群众呼声,实乃蔡兄太过不争气。唉···

    静歌知道自己的出场很拉风,便不再喧宾夺主,这就将镜头转到两位主角身上,各位仁兄切勿挽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次再会!

    sanders:哎哟哟哟哟哟,小静歌儿你还可以更自恋些!你再不下场本帅哥就撇剪刀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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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不,要,慢点,呃!”蔡雾凇柔弱地讨饶。

    “不要慢点?那就是快点咯?如夫君所愿。”伍苏儿坏笑着加快手中的进度。

    蔡雾凇已无力反驳,飘摇在一片情海之中。

    “老板,你怀孕啦?咋总扶腰呢?”李梦从书本中抬起头,疑惑地问道。蔡雾凇这几天神不济,行动迟缓,动不动就将手抵在腰间,和她快临盆的婶婶像极了。一楼的卡座没有顾客,李梦调皮地开起了蔡雾凇的玩笑。

    “去!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蔡雾凇窘迫地呵斥李梦,“赶紧学,学不好揍你!”

    李梦吐了吐舌头,无辜地说:“我实话实说嘛,今天该学的都学了,有道英语题不是太明白,一会苏儿姐来了我问她。”

    一听“苏儿”二字,蔡雾凇感觉自己某个部位反地一颤。这tm什么反应啊!呃,媳妇儿说了不能说脏话,而且对于自己的惩罚措施已经由罚酒变为“体罚”,但没说出口应该不算吧,嗯,不算。

    “老板你玩变脸啊?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啊?哦,我知道了,你生理期。额,我要躲起来,生理期的女人通常情绪不稳,我不想做灰。”李梦说完,拿着书本跑到楼上“避难”。

    蔡雾凇将伍苏儿在心中小小地埋怨了一下下,当然,只是小小的,一下下。

    关门器上的铃铛叮叮作响,站在吧台前的蔡雾凇抬起头来一副标准的微笑。但看到来人时嘴角的弧度愈加扩大,双眼冒光,通过唇形可以判断她要发的音是“媳妇儿。”虽然客人在二楼,但她还是谨慎地选择了无声地称呼唤。

    “傻样儿吧。”伍苏儿推门而入,见到了蔡雾凇的明媚微笑心情大好。

    蔡雾凇双手撑住台面,“嗖”地从一米多高的吧台上跃出,殷勤地为伍苏儿摘手套、围巾,脱大衣,并且用五指捋顺着被她弄得些微凌乱的及肩长发。

    “真乖。”伍苏儿掐了掐蔡雾凇逐渐白嫩细腻的脸蛋。

    蔡雾凇抱着伍苏儿的衣物转身就走,因为她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伍苏儿自然是了解自己家的别扭小孩的,从红艳艳地耳朵就能知道她的脸色一定也与之交相辉映呢。

    “小梦说有不会的题,让你给讲解下。”

    “哦,那我上去了。对了,记得给脸蛋儿降降温哦,否则小刀会以为你背着他偷喝酒呢。”伍苏儿时刻不忘打趣。

    “伍,苏,儿!”

    “宝贝儿这么想我啊,那我晚上好好陪你!”伍苏儿说完也立刻跑到楼上,不看也知道楼下人的表情铁定丰富。

    晚饭期间,李梦不断地给蔡雾凇夹菜。

    “小李梦,你干啥这么偏向?”赵小刀看不过去眼了,他最喜欢吃的爆炒腰花、熘肝尖啊。

    “你懂什么!吃你的饭!”李梦打眼一横,继续给蔡雾凇夹了一筷子。

    “你给她夹这么多我咋吃啊?”赵小刀埋怨道。

    “有啥吃啥呗,喏,芹菜、青椒,不是菜啊。”伍苏儿将一些配菜夹进赵小刀的碗。

    “凭啥她吃我吃菜啊。”

    “老板是女人,女人就该补补,你不懂。苏儿姐你也补补,先预防着,免得像老板似的那么难受。”

    伍苏儿疑惑地瞥了一眼,道了谢。

    蔡雾凇有口难言。

    “你这是别歧视!”

    “女人说话,男人少打岔!”

    “苏儿姐,她欺负人。”赵小刀竟然玩起了小学生告状的把戏。

    “呃,雾凇最近很辛苦,确实需要补补。”

    赵小刀听后是心疼,蔡雾凇再能干也是女人啊,以后要多分担一些工作。

    李梦听后是洋洋得意,果然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老板正处于生理期,最近腿脚要勤快点。

    蔡雾凇听后是羞愤,我这么辛苦还不拜你所赐,每晚都折腾,不辛苦才怪。

    “明天我自己去进货吧,你别去了。”赵小刀提议道。

    “我不累,进鱼咱俩必须一起去,老肖那人鬼道,不看紧点他就糊弄人。”

    “哦,那你今晚好好歇歇。”

    “嗯。”小刀的话很正常,可是心思不正常的某人自然对这句理解有歧义,赶紧将头埋在碗中使劲扒饭掩饰羞意。

    伍苏儿也为蔡雾凇夹了些菜,并且进行了自省:以后会适可而止的。

    however, saying is&hing, doing is ahing。

    伍苏儿本想浅尝辄止地来一个晚安吻,结果蔡雾凇越来越娴熟的回应让她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中的伍苏儿的双手习惯地探入蔡雾凇的睡衣中,一手安抚略微紧绷的后背,一手采撷前的果实。

    然后,然后就如往常一样呗,一位“攻”城掠地,一位“受”宠若惊。

    第二天,当蔡雾凇弯着酸软的腰肢检查采购的食材时,不禁暗自期盼:大姨妈,快来吧,我想你!再这样下去会把伍苏儿累坏的。

    为什么蔡雾凇会有如此观点呢,静歌再次潇洒现身进行场景回放:

    “媳妇儿,在下边好累。”蔡雾凇气喘吁吁地趴在枕上。

    “其实在上边更累,你明天还要去店铺,所以我辛苦点没事。”伍苏儿双眸沁水,温柔地说道。

    “哦,辛苦媳妇儿了,呃,不,不要啊。”

    ···

    “唰!”静歌一招铁板桥倾身躲过sandrs的剪刀。

    “嗖!”

    “啊!”被伍苏儿的菜刀击中,看了眼伍苏儿手中另一把d省的特产菜刀,静歌负伤逃走。

    爆料很必要,小命更重要,果断闪人!

    看官们,知道真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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