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惩罚
周从仕整个人都僵直了,满脑子砰砰砰的闪烁着“金重言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去死--死!!!”然后身体十分配合的使劲的将金重言一个一米八几的铁血真汉子推出好远,可怜余生那一米七四的小身高,这得爆发到何等程度啊!
“进宝,来,到爸爸这来。。。”周从仕喊完这句话后在心里鞭笞了自己一百下,明明应该是立刻跟江海解释这个误会,怎么摇身一变成狗爸爸了呢,金重言倒是喜闻乐见这个误会,见到余生这个脱线的表现,和刚才将这个妙人儿勾在怀里狠狠的蹂躏其嘴唇时那个美妙的滋味,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甚至示威般的看了一眼江海,江小狗的脸黑的都要跟黑夜融为一体了,江海抬头毫不示弱的看着金重言,眼睛进化成了核武器按钮,蹭蹭蹭往外冒大规模杀伤武器,金重言见此竞变态的更加喜悦,反倒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然后用视奸一般的眼神看着余生一眼:
“小生,我走了,你的花开富贵做得很好吃,牛腩也不错。。”
“你不是不爱吃牛腩嘛?”说完周从仕又在心里继续抽打自己,自己这是脑残到什么程度啊,当着江海的面儿跟一个男人搅在一起也就算了,现在还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说这种不相干的话。
“那得看谁做的。你做的什么,我都爱吃。”
金重言说完,钻进车里,然后车子发动,“刺溜”一下就没了,小车开的是飘逸又潇洒,像极了金重言此时的心情。
江海看到金重言走了,搂着进宝,转身上楼,周从仕也耷拉着脑袋,跟上去,心里堆满了愧疚自责等等各种情绪,但他却忘了思考自己为啥要愧疚要自责。
电梯里相顾无言,周从仕像缓解尴尬般的进宝的脑袋,结果这个死狗把身子一偏,将头埋在江海的怀抱里,只露出个对像玻璃珠子似的大眼睛看着他,周从仕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死狗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谴责,心里想着几顿好吃的就被江海给收买了这狗估计是投错胎了,当白眼狼比当狗有天赋有前途多了。
江海则一直沉默又沉默,终于,当周从仕用钥匙开开门后,还没来得及换鞋,江海就没在沉默中灭亡就直接在沉默中爆发了,一把将余生拖着往浴室走去,周从仕怕江海揍他,自己这小身板肯定是打不过他的,所以宁死不屈,坚决坚决不进浴室,开玩笑进了浴室谁知道江海不会不会将自己碎尸碎的一块块的然后顺着马桶冲走啊,就用手掰着门框死活不进去,两个人就在浴室门口僵持着,周从仕突然觉得这样子太幼稚了,跟俩小孩儿打仗似的,一个说“你进来,进来呗”,另一个说“我不我不你让我进来我就进来我太没面子了”,但是自己又不愿意做服软的哪一个,突然,进宝在后面跟助威似的“嗷嗷”的叫了一声,周从仕吓了一跳,只这一瞬,江海猛的一捞,将周从仕拦腰抱起,往浴缸里一扔,然后把淋浴开关一开,噼里啪啦的水就浇了周从仕一身。
自己身上这件羽绒服也被打湿了,一千多呢,这才穿了没几天。周从仕脑海里居然又闪过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结果就看到江海猛的也跨进来,周从仕自从知道现代人如此会享受生活,再想想自己古时候也就个木桶自己往里面一坐,然后几个小丫头在后面伺候着自己,哪儿有现在什么按摩浴缸大理石浴缸的各种舒适,于是在装修卫生间时就格外舍得花钱,所以这个浴缸容纳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江海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开始撕扯周从仕的衣服,周从仕虽然身上都湿了,但还是跟小媳妇儿似的将自己捂的紧紧的,甚至还赌气般的想着:“老子这羽绒服就一千多块呢有本事你就来撕啊来啊来啊。。。。”
江海确实没本事徒手撕,于是他打开浴缸旁边带抽屉的小柜子,拿出一片刀片来。江海不喜欢用那种高端的剃须刀,更习惯用传统的三五块钱的小刀片儿,觉得那个刮的干净,但是,周从仕不知道江海拿刀片干嘛,江海想着将自己浇湿了给自己刮胡子?还是给他刮胡子?这都不太可能,但看着江海那个黑炭一样的脸色,觉得江海这是要对自己“凌迟”啊。
“江海。。。江江。。。海海。。小海。。。来。。你别这样。。。”
江海继续拿着刀片一步步逼近,周从仕心里则连续的翻滚着各种念头“自己莫名其妙的穿到这里来还莫名其妙的被个男人压了两次然后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钱现在又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死是穿回去呢还是直接含恨九泉了。。。。。”
“刺啦--------”
周从仕绝望的闭上眼睛,完蛋了-----
仔细想想,自己在这个世界,留恋的东西还真多,前一世自己家大业大,谁见了自己都要毕恭毕敬一句“周公子”,这一世自己从一个只能在别人的人生里打一场酱油的小2//逼青年一步一步的走到别人见了自己也是要毕恭毕敬的一句“余先生”的地步,但两世,都死的这样难看----
前世被窑姐儿毒死在青楼,这一世被个壮男剐死在浴室。
咦。。并不觉得疼,这是咋回事儿,难不成江海直接“一刀封喉”,然后慢慢的剐着自己玩儿?
但是身体怎么越来越冷,是了,流血了嘛,肯定是要冷的,咦,自己还能看见----
“。。。。。。你//妈。。。。江海我的羽绒服一千多块呢被你给毁了!!!”
原来替自己受过的是自己那一千多块的羽绒服,江海看着徒手撕不开羽绒服,所幸直接用刀片儿将羽绒服划的一条条的,小毛毛漫天沸沸扬扬,跟下雪一般。
“不愧是一千多块的东西啊,质量真不错----100%的纯鸭绒啊。。。”周从仕又开冒出了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被随之而来的认知的气得都冒烟了:
“你他妈生气就生气,打我一顿就是了,羽绒服跟你多大仇啊,你干嘛啊,一千多快呢你妹的!!”
江海也不说话,将羽绒服划拉的差不多了,就露出余生里面那件白色的衬衫,水还在哗啦哗啦的流,自然也淋湿了白色的小衬衫,自古以来一袭白衣胜雪都是大侠,小受,美少女横空出世的随身装备,直接就把出场烘托的高洁又别致,小龙女为啥受欢迎,还不就是喝蜂蜜睡绳子整天一身白也不怕每个月那几天不适的时候给弄脏了。
眼前周从仕简直是在诠释“禁欲系”这个词儿的具体含义,禁欲之所以诱惑,是因为很想撕破他那一层一本正经的外衣,挑逗他,撩拨她,欺负它,让其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堪并且一方面觉得羞耻无比一方面又无奈的享受着――――现在已经黑化成只剩下兽的江海就这个念头,白色的小衬衫贴在色的肌肤上,水珠顺着锁骨平滑向下,蜿蜒到裤子,水缸里的水亦满的差不多,余生在水里可怜的颤抖着,眼睫毛上都沾了水珠,在纷纷扬扬飘落着的羽绒毛毛和水里,如同在雪花里单飞的蝴蝶――――冬天是不可能有蝴蝶的,但正因为现在出现了,才更显得弥足珍贵。
一件衬衫,对于已经兽化的江海自然是轻而易举,刺啦一下就整个撕开,然后江海就一件一件的在周从仕面前上演自己的“江海脱衣秀”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周从仕颤颤巍巍的道,尽管自己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这他妈可比江海打自己一顿要厉害多了。
“干//你”
伴随着简短的说完两个字,江海终于脱完最后一条内裤,□的“江小禽兽”――倒不如说此时它就是江海,语言系统啊心脏啊四肢啊什么的都是靠这个东西在指挥着,江海将余生的裤子拽下来,手上倒了些沐浴露,在余生的全身细细的涂抹着,接着带着泡沫的手和一条腿分开余生的大腿――周从仕当然有反抗,但是江海全程都用另一只手拿着冰凉凉的刀片儿贴着余生的身体,周从仕心中叫苦不迭,这是干嘛啊怎么平常江海一副忠犬样被刺激到了整个一个变态呢。周从仕脑海里反复出现着各种变态凶杀现场一边诅咒着菜刀实名制力度不够怎么不刮胡刀也实名制呢妈//逼的。。。。
然后周从仕就听见了“嚓嚓嚓”的声音――自己为数不多的象征着自己纯爷们身份的“周小仕”的毛发!!!!
都被江海那个死变态给剃掉了!!!!
“江海,你***,我怎么平常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呢?!”
“我就是平常太惯着你了,你才敢在我楼下跟别的男人亲嘴儿。”江海正用刮胡刀一点点的刮干净剩余的毛发,一边像在说“从从你早饭想吃什么”一样徐徐答道。
“是。。是金重言他强。。。”
“ 你一个大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强吻?而且还是那么长时间,只要珍惜拒绝,总是能很快推开的吧,你怎么不直接承认你就是个随便什么人都能压的荡//货呢。。。”
“你才荡。你给老子滚,你他妈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以前我们在浴室里你每次都叫的声音特别大,腰肢摆动的特别有劲儿,腿也***夹得特别紧,那儿也又湿又紧爽的我像一下一下的//死你。。。”
以前?是余生嘛,周从仕心里莫名的更加不高兴,于是直接就说了出来:“谁?谁他妈这样了,那是以前的余生,不是现在的我。。。”
“你现在除了会办点人事儿会说话还添了个爱钱的毛病,看我的眼神有时候跟以前一模一样,怎么着,想着在安眠药事件过后跟我玩儿欲擒故纵?你他妈还嫩了点儿,不过不管你什么样儿,我都会这么持之以恒的//下去。。。。”
江海说完,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就将江小禽兽往余生的后//庭了进去。
“啊。。。。。。。”周从仕撕心裂肺的惨叫,江海却无视他的痛苦,毫不怜惜加大频率横冲直撞,因为是面对面的姿势,余生的双腿被江海抗在肩膀上,江海一手扳着余生的下巴,让他看自己跟江海相连的地方,这样放肆的姿势看的周从仕面红耳赤,但确实----就如江海所说,在浴室做,确实更能刺激他。。。
浴室里此起彼伏的响着“啪啪啪”的声音,还混合着江海机械的说着“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的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周从仕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江海的舌头侵略的探进余生的口腔,狠命的噬咬着:
“金重言那个王八蛋刚才亲哪儿了?恩?!”江海的下面不怀好意的狠狠的顶了周从仕一下,一边又侧过去□余生敏感的耳廓。
“你***。。。”周从仕终于说了今儿晚上最在点子上的一句话:
“亲了就亲了,你***是我的谁啊,你管得着嘛?!”周从仕不甘心的想起刚才江海那副信心满满的讨厌样就觉得他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谁给他那么大勇气让他自恋成这样儿啊?!
“我是你男人!!唯一能//的你露出这幅//荡样子的男人!!”
水流,羽绒,身体契合撞击发出的声音。。。。
在这些声音里,周从仕清楚的听见自己身体里一个很冷静的声音在说着:承认吧,你早就沦陷了,从你在上过女人老是想着他开始,从你没事儿就使唤他做这做那开始,从你明明一脚将人家踹出去却不锁上门开始。。。。
从你心心念念要反攻开始----不过是找个理由,跟人家肌肤相亲罢了。
江海和余生都不再说话,舌头还继续在彼此的口腔里搅弄,江海的下面仍在责无旁贷的履行着自己//进//进//出//出的职责,直到两人都觉得口腔里一阵腥甜,也不知道是谁的嘴唇咬破了,突然江海和周从仕同时“啊---”了一声,江海将无数子孙尽数灌入周从仕的后//庭里,两个人都觉得口腔里一丝丝的疼,还有---
溶进血里的,熏神染骨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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