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胡斐然和任韶华的介入,两百平的地皮二十多万就买了下来,相应的有关证据也在买地的第三天,任韶华就舔着脸巴巴的送来了,当然文文的养荣丸又被a了两颗。
文文算了算剩余的钱,即使盖好房子在加上装修也绰绰有余。任韶华和胡斐然有做建筑装修的关系,二十万承包出去,工期一个半月完工。室内装修文文把草图画了出来,请胡斐然找专业装修队。偏复古的室内家具,也是由文文仔细的把图画出来后,请人打造。一楼大厅是药铺,靠左边是两间耳房,一间留做客房,一间留做文爸文妈以后的房间。右边是楼梯,楼梯旁一间小卫生间,旁边一间耳房装修成一间针疗室。
二楼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最大的房间留做文文居住,一间留给文晓住,最后一间留做书房。三楼两室一厅,最大一间是文文专门的炼药房,炼药房的后面一批排列两个药柜,一个文文准备放各种丹药,另一个放半成药。另一间留做草药仓库。
这两个月文文基本上很少去仁济药店,有客人找文文看病,也是让李宇转告文文后,在约好时间过来。至于李宇,在他回去的第二天就又去找文文,还是坚决要做入室弟子。文文当时点点头,喝了李宇敬的茶。有病人时跟在文文身后学习,没有客人时就和文文一起跑郊外看工程进度。
李宇跟在文文倒是挺清闲开心,文文见李宇太清闲,直接给他交了钱,把李宇扔去学驾照了。对于学驾照买车,文文早就在心里有了打算,买车是早晚的事情,既然自己懒的去驾驶学校学,李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学开车,以后倒是不用担心没有司机。
三个月的时间,房子也一应的东西都添置好了,李宇的驾照也拿到手了,买了辆国产二十多万,等搬完家后,文文身上也没有多少剩余了。对于钱花光了文文也没太在意,反正该做的添置都已经添置完了。只要有生意上门就有钱,文文诊病和之前的规矩一样,不出诊,不讲价。现在文文虽然搬到郊区,想治病的也不会在意这点距离。
文文正式搬进新家那天,胡斐然和任韶华两人开着鲜红色的跑车,一路拉风显摆的停在了文文家门口。胡斐然从副驾驶座下来后,从后座力提了礼物后就站在复古的大门口敲了敲,任韶华挺好车以后,边抱怨边把后车座位剩下的礼品提了出来。
“然然,我错了,明天就把这辆车给卖了。不对今天回去就把这辆烂车给扔了,不要生我的气了,然然。。。。”
一脸小媳妇的可怜像,可怜兮兮的拉着胡斐然不菲的西服一角。胡斐然感到额头的青筋又冒出头了,如果可以胡斐然真的想把厉鬼任这个骚包爱显摆的家伙给咔嚓了。说好个来个的,没想到这个爱显摆的家伙,硬是把自己车子的轮胎给叉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然然。。。。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见胡斐然不理会,表情更凄然。任韶华还没求到原谅时,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李宇开门后,
先伸头出来看了看,见是胡斐然和任韶华笑着说道:
“是任哥和胡哥啊,快进来了。”
赶忙打开门,热情的接过两人手里的东西。提着东西一阵小跑进了院子,在进大厅的台阶边脱下了脚上的拖鞋,把礼品放在了大厅的木质地板上后。楼梯后面的小门通向后院,李宇站在通向后院的门口边喊真正垦土的文文。
“师傅,任哥和胡哥来了。”
文文闻言,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走的门口脱下脚上专门做农活的平底布鞋,打着光脚进入客厅。见胡斐然和任韶华已经自来熟的坐在了靠针疗室墙壁的两张红木椅上,两张桌子之间的红木桌上,放着李宇刚端上来的茶具。冲两人点了点头,上了二楼。
文文到了楼上,拿了一套衣服进了洗澡间。简单的冲了下热水澡换好衣服后,就下楼了。过门是客,和两人相处久了,且不论两人的目的单不单纯,单说他们都是很尽心尽力帮文文。至于他们两人之间纠杂的关系,当局者迷。只有他们自己看破了迷局走出来才能是另一段人生,
“然然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我们是来为文姐贺乔迁之喜的,不要总是拉着脸吗。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只要你说上刀山炸油锅随你挑,我保证二话不说去做。。。。求你不要不理我啊。。。然然。。。。”
刚进大厅文文就听到任韶华委屈的声音响起,暗笑任韶华又不知道怎么惹了胡斐然。任韶华对待胡斐然时,总是像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爱你就要欺负你。每次在胡斐然发火后,任韶华就开始死皮赖脸的哄,最后胡斐然妥协。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亦或许两人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靠近,小心翼翼的拉开彼此的距离。禁忌之恋,幸福的往往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中禁忌之恋之间要承受的压力和指责太多了。即使最后两个人走到了一起,谁又能保证幸福结局,人生漫漫路,每一天每一年各方面的压力很多诱惑也很多,每个人的承诺可以保证一时,没有谁有信心保证一世。
显然任韶华吃定胡斐然也不会真的生气,可怜兮兮凑到胡斐然面前装纯良的某种动物。胡斐然紧绷的脸也闪过一丝笑意,任韶华见状,表演的更加卖力。如果是任韶华看到站在楼梯口看戏的文文,肯定还会继续表演。但是今天来不仅是庆祝乔迁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文姐,我和然然来恭贺你乔迁大喜生意兴隆的。恭喜恭喜啊。”任韶华双手抱拳,做了个恭喜发财的姿势。
“恭喜文姐。”胡斐然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表情却也柔和下来。
文文穿着白色复古棉布裙,简洁大方。对两人微微浅浅的笑了下,搬家后文文心情一直都挺好,本身清淡冷冷的声音也夹杂一丝愉悦。
“同喜,中午吃顿饭再回去吧。我亲自下厨,当是对二位帮助的谢意吧。”
二人听到文文亲自下厨,多少还是有些吃惊。真的很难想象气质飘逸空灵的文姐会下厨。或许是两人脸上明显的怀疑,文文也没有多说什么,在谷中时,萧天一最大的乐趣就是吃文文煮的饭。
算算时间也已经十点多,让李宇陪着两人参观一下房间,文文就上了二楼。厨房的冰箱里顿满了蔬果鱼,先先想好中午要做的菜色,而后把要用的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清洗切割。冰箱里的食材都是早上文文吩咐李宇去刚买的,即使今天任胡二人不来,文文也是要吃饭的。
洗好切好食材后,文文才在电饭锅里煮饭。又到三楼的仓库选了些要用到的草药做调味料,文文不喜欢从外面买来的调味品,不仅味道不好,吃起来对身体也不是很好。在文文醒来后,可以自由活动时,就和文晓去采了些草药,做成很多调味料。
不到两个钟,文文做好的汤和菜端到客厅的饭桌上。四个人的饭,文文只做了六菜两汤。端好饭菜后,文文就到三楼炼药房喊三人吃饭。刚文在做饭时,李宇就和文文说去三楼的炼药房参观,一参观就参观了快一个小时。
上了三楼的炼药房后,就见三人围着炼药房里定制的炼药工具研究着。看到靠在门口的文文时,三人有些局促和郁闷。李宇是刚刚毕业的学生,对炼丹药的工具用法不懂也没有感到什么。但是胡斐然和任韶华两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对炼丹药的工具不清楚不可耻,但是两压人就没有见过文文用来做药的工具,这对于管理着医药和药店的两人简直就是一种打击啊。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脱节社会进步了。
平静的看了一脸意犹未尽的三人,淡淡的说道:
“下次做药时,我可以教你们。现在先下去吃饭。”
转身下楼,三人讪讪的跟在后面。洗完手坐到饭桌前,没人面前都放在一碗米饭,一碗甜汤和一碗鲜汤,右手边放着筷子和调羹。菜色都是很简单常见,闻起来很香,卖相也好。任韶华先夹了一块面前放着的焖排骨放到胡斐然碗里,然后又自己夹了一块。刚咬一口任韶华就因吃惊而眼睛瞪大,排骨里的髓香香渐渐的溢满唇舌,转头看胡斐然也是同样表情。
任韶华和胡斐然两人,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甚至是两家的厨师,也算得上是大厨。但是文文煮出来的菜,味道很太独特。即使是大饭店里有名的厨师,做出来的菜吃到嘴里都会残留些香料或许葱姜的余味,而文文做出来的菜嚼在口中时美味填满唇舌和神经,吃完以后只会让人觉得满口生津。
最后六道菜两个汤被四人吃的光光,任韶华和李宇俩人撑得靠在椅子上惦着肚子,胡斐然虽然保持着段子坐姿,但从僵硬的动作可以看出,胡二少也吃多了撑到了。文文把碗和盘子受到厨房后,洗了洗手,上三楼拿了一个小瓶下来。然后又从小瓶里倒出三口黑褐色小药丸给三人服用,收好药瓶后,文文就转身进了厨房,有条理的把碗筷放在洗碗池里清洗。
洗完锅碗后,泡了一壶茶。三人对文文的全能已经没有任何的疑问和言语。任韶华端起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舒了口气道:
“文姐煮的菜比我店里的首席大厨要好百倍。”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嘀咕着“上的厨房进的厅堂,文姐简直就是万能啊,谁娶了文姐那是十辈子积德。”
李宇边点头赞成,边自豪的说道:
“那是,没有我师父不会的。”
文文眼睛看着左手上刚刚从房间书架拿出来医书,右手端起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茶,缓缓的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然后翻了一页书,继续自己的看书大计。
三人也已经习惯了文文个,做为话题的主角对话题题都没啥热情,三人也就歇了话题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李宇年轻好动,没几分钟就借口下楼去检查药柜跑了。李宇下楼后,胡斐然和任韶华也陷入沉默。任韶华几次欲言又止,胡斐然只是微挑了眉斜了他一眼,最后任韶华沉思了一下,还是打破了客厅的沉默。
“文姐,我朋友的父亲患有严重偏瘫,看过很多著名的医生都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你能有多大的把握。。。”
文文从书中抬头,沉思了一会后,问了一个让两人奇怪的问题。
“你朋友贵姓?”
任韶华有些奇怪,病情和人姓什么有什么关系。还是回答了文文的问题。
“姓秦!”
听到任韶华说姓秦,文文想到当初自己来n市时的原因。同样的姓氏同样的病情,文文已经可以肯定就是当初自己接到的第一个诊单,文文想不到n市还真小。
“任少的朋友还真不少,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要再提,我可以现在就直接的告诉你,你朋友的父亲我不会给医,甚至以后有姓秦的病人我都一概不医。任少也不用用吃惊的表情看着我,医德我没有,我医人一向随心,医德高尚,救人如己的医生到处多少,不必勉强来看在下脸上。任少和胡少贵人事忙,在下就不送二位了。”
说完送客的话后,文文运气内功,淡淡的声音到一楼。
“李宇,替为师送客。”
不待李宇上楼,和二人道了声失陪后,就直接拿着书进了自己的卧房。
被同样一脸疑惑的李宇送出门口后,两人上了车,任韶华还是满脸错愕的看着胡斐然,期望对方可以为自己解释原因,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犯错都哪里。胡斐然虽不是太明白,但对文文的格多少有点了解,最主要的是文文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彻底的拒医,或许原因肯定出在姓秦的身上。
“阿韶,我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要再提,几个月来的相处,你应该多少了解文姐的格。如果你真的想帮那个臭屁秦的忙,还是回去让他自己想清楚怎么得罪了文姐吧。而且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文姐面前,以后文姐说不定嫌你碍眼。我早说过臭屁秦不是什么好玩意。。。。”
幸灾乐祸完后,胡斐然严肃认真的警告任韶华道:
“阿韶,如果你想和文姐做朋友就不要用所谓社会法律什么的观念来评估她,对于钱财和名利文姐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们都明白生在大家族里,不论人和事都会不自觉的复杂话,可你有没有想过,从你认识文姐到现在,文姐有没有问过你家里的任何事?有没有求你办过事?即使文姐买房子装修,如果不是我们自告奋勇,文姐都不会开口。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在她心里我们只是不讨厌的陌生人。你帮文姐做的事情,文姐一点都没有亏欠你什么。你以为你a文姐的养荣丸是糖豆丸?你以为文姐给送你的三颗保健丸是路边卖的大力丸?知道我爷爷最近宝贝的那幅画吗?以我爷爷的格,知道作家后早就热情的去和人切磋了,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找过文姐吗?阿韶,也不要把文姐想得太善良,文姐的善良只会按心情。文姐要是真想要谁死,甚至连gj部门最厉害的法医都检查不出来原因。记住文姐不只是医术高明,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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