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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雨琪,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早已注定。”

    林雨琪慢慢的张开眼睛,血红的丝线布满了她的眼睛,尤其是眼角通红,再这样的眼睛就真的可能毁了。林雨琪淡淡的瞥了一眼含着泪花的傲天,随后又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喑哑,冷淡说道:“敢问燕殿下上官倾月和雪鸢是不是都知道了。”

    傲天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后不轻不重的回了声“是”,林雨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睁开眼睛伸手抬起傲天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她的眼睛,冷声问道:“敢问燕殿下,在你心里我林雨琪究竟算什么?”

    “在我心里,无论是你林雨琪还是倾月和雪鸢,都是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少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会痛苦不堪,因为你们都是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傲天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她习惯了看到傲天在她面前轻浮,看到她这么认真不由得心中软了下来,但一些话过了喉咙这关就又变了味道。

    捏着傲天下巴的手气不过的用了用力,惹得傲天剑眉微皱,嘴里说着:“燕殿下这话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了,我林雨琪还没那么傻,傻到可以再去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傲天看着她眼底不似刚才那样冷了,微微一笑将她捏住下巴的手握住,手掌心的温度让林雨琪一阵局促,瞪了傲天一眼,却听她说道:“雨琪如果你了解从前的我,就会知道如今的我变化有多大。刚刚的那些话换作以前的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可是如今的我因为遇见了你们才会如此的变化。那些话我只想说给三个人听,一个是倾月,一个是雪鸢,还有一个是你。”

    “你可以将那些话当做花言巧语,也可以当做甜言蜜语,那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心之诚天地可鉴!”傲天看着林雨琪,见她已经动容了,于是壮了壮胆凑上去亲吻她的朱唇,却没想到雨琪一口咬破她的嘴唇,鲜血沾在两个人的唇上。

    一个侍女端着药正好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跪下求饶,傲天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也不恼,刚刚要不是这个小侍女她的唇只怕不知道会被雨琪咬成什么样子。

    命她将药端上来然后让她退下,傲天看了看手中的药,舀了一勺凑在唇边吹了吹,然后向雨琪面前靠近一点,对她说:“这是给你抓的药,你高烧还没退,眼睛也有些疼吧!这药正好中和了药性,乖,喝药好不好?”

    林雨琪盯着傲天的表情看了又看,这表情略带担心语气又是带有请求,不过却又让人不忍拒绝她的要求,随后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将那一勺的药喝下去,苦涩的味道让她猝不及防,脸色顿时变了又变,傲天见她脸色不好,微皱的眉头让她看起来像是在沉思,傲天立刻会意,将一旁蜜饯推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你要快点把这药喝完,然后吃点蜜饯就没这么苦了。”

    林雨琪不等她反应直接夺过药来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就了口蜜饯,甜甜的味道在此刻胜过一切的美味佳肴。傲天看到她享受的样子,将她揽在怀里下颚抵在她的额头,嘴角微微上扬五度,这样的平淡其实倒也不错。

    鬼煞让魔教的人到玉昆山去运那些宝藏,为首的是言赫,傲天看到他心思还是有些复杂的,毕竟他喜欢雪鸢,关于雪鸢的事他应该知道不少。

    “言右使不知道我们可以谈谈吗?”傲天来到言赫面前主动提出邀请,言赫扫了她一眼,嘴角冷笑说道:“燕殿下的伤是好了吗?竟然会有闲心要和我聊天。”

    “伤势无关紧要,我想与右使谈谈关于雪鸢的事。”

    言赫听到她要谈雪鸢立刻不淡定了,看着她的目光也是越发凶狠,恨不得要将傲天挫骨扬灰。傲天被他看到有些不习惯,皱眉问道:“不知道本公子哪里说错了,言右使突然这副模样?”

    言赫怒极反笑,看着傲天皱眉的样子,啐了一口说道:“燕殿下竟然还要与我谈雪鸢,呵!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可笑?抱歉,本公子还真没觉得哪里可笑。”

    言赫盯着傲天看了看,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要谈雪鸢,那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吧!”

    “那……我们去酒楼吧。”说完便和言赫离开了玉昆山,两人在丽都随便寻了个酒馆,言赫命人上了几坛子好酒,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傲天问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吧。”

    “我想知道她原来的一切,包括她是怎么进的魔教,为什么进的魔教,还有你跟她的关系。”傲天看着言赫,双眸已经不淡定了。

    言赫淡淡的看了一眼傲天,轻笑道:“想从我这里知道雪鸢的一切,你都不付出点儿代价吗?”傲天从怀着掏出那瓶噬心毒蛊的解药,推到言赫面前,说道:“这个可以吗?”

    言赫拿起那瓶解药看了看,随后对不屑的看向傲天说:“这个,我不屑!”随后又丢给了傲天。

    “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

    “喝酒,我每讲一件事你就给我喝一坛子酒,要是我讲到最后你还没醉,我就帮你救出雪鸢,然后……请你解了她身上的噬心毒蛊,带她远走高飞……”说到这儿,言赫脸上闪过一丝伤心还有不甘心。

    “怎么样?答不答应?”

    傲天将言赫的每一丝神情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听他这么一问,淡笑道:“好,我答应。”

    随后傲天将一坛酒破封,继而看向言赫等他开口,言赫眼眸微沉,开始讲起了雪鸢的故事。

    雪鸢是一个苗疆女子,原来她的父亲的确是位将军,母亲是位医师这一点雪鸢并没有骗傲天。

    “我与雪鸢本是青梅竹马,雪鸢的父亲是大将军,我的父亲是她父亲的好兄弟,我们一起快乐的玩耍,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绿草如茵,骑着健壮的马儿驰骋草原比一切都快乐,雪鸢原本可以做个将军之女平安快乐的过一生,可是战乱打破了她童真的美梦……”

    “那年苗疆因有人使用禁巫术,整个苗疆彻底大乱,南诏也是难以独善其身,身为的大将军,她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不得不披甲上阵,她的父亲挂帅,每次战乱虽然不是冲锋在前,可是掌控全局,一招落差满盘皆输!”

    “她说过,那时候虽然有母亲陪伴在她身边,可是每一次元帅班师回朝身上总是会有许多的伤疤,雪鸢说那是她曾经最害怕见到的,她怕她的父亲会就此离她而去……”

    “再回来她父亲和我父亲……都战死沙场,南诏被叛党□□篡位,我们这些忠良之子必定会被送上断头台……那段时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只知道当我再遇到她的时候,她的武功已经与我不相上下,我们一起投靠了鬼煞……

    “你应该不知道,鬼煞是南诏前朝太子名曰泽奇,他的国家被毁想要复国,便拼命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