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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好奇而腼腆地看着苏苀。

    “思思,叫苏姐姐。”李再招催女儿喊人。

    苏苀在心里自问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应该叫姐姐,要不然辈分不对。

    小姑娘浓眉轻轻一挑,清脆地喊了一声苏姐姐。

    小姑娘挑眉的神态,像极了沈晓辉。

    苏苀又是一呆。她今天的脑子总处于不在线的状态。

    苏苀问了问李再招住院后的情况,再跟他们说了定好的会诊时间。最后苏苀说:“你们的情况,可以申请大病救助,你们如果需要的话,明天我就把申请材料给你们送过来。”

    铁拐吴和李再招连声说谢谢。

    苏苀笑说不用客气,跟他们说了声再见,离开了。

    ——————

    回到家忙完了洗刷,苏苀到钱宁宁住的客房,坐在床上替钱宁宁按摩脚。

    苏苀有时候很诧异人的情感惯性。她和钱宁宁,虽然说从小感情就好,可是高中毕业后分开也快十七年了,重新再在一起,竟然一点隔阂都没有,反而更多是重逢之后的喜悦和庆幸。

    她后来认识的莫莉虽然关系也不错,但是绝对好不到可以像她和钱宁宁这样,可以光着脚丫子让她按摩。苏苀觉得,人的感情,越是在不成熟的时候亲近起来,就越坚固,似乎人到了某一定年龄和阶段之后再去交朋友,便再也难以达到这种完全不设防的亲密状态,好像内心深处总有一扇最隐秘的门,被掩藏起来,只有这之前曾经进入的人才知道它的存在,并且可以熟练进出。

    钱宁宁现在每天做专栏,忙采访,早出晚归,来了不过一个多月,对海市混得比苏苀还要门儿清。跑得多,脚肿得也比一般孕妇就要厉害得多。人却比刚见的时候圆润了、精神了。苏苀很庆幸,自己这照顾人的特长,终于可以有用武之地了。当年在中医院跟着高芸阿姨,别的都学得稀松平常,就穴位按摩最精。

    钱宁宁挺着肚子四处奔忙,苏苀并不想阻止。她知道,钱宁宁每天闲在她这儿,一个人孤零零的,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工作。何况,钱宁宁的体质还有胎儿状况都非常健康,只要不是太累,控制好工作量,对孩子和孕妇都好。

    苏苀一边找来按摩膏准备按摩,一边把遇上李再招的事情跟钱宁宁说了。

    钱宁宁刚开始都想不起李再招是谁,问苏苀:“李再招?谁呀?”。苏苀顿了顿,说:“沈晓辉的妈妈。”钱宁宁哦了一声,心念电转,问苏苀:“他们来找你,是不是想通过你,找到沈成浩?”

    苏苀摇摇头说:“不知道。”

    钱宁宁盯着苏苀的纤纤细指,悠悠地问:“你说他亲妈都这样了,他会怎么办?”

    苏苀低着头,还是说,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如今不要说对沈成浩她了解多少,就是回想起当年拿命去爱的沈晓辉,恍惚之间,都觉得那是上辈子的事,已经记忆模糊了。

    ☆、耍赖一回

    最近赶稿子有点赶得急了,我这破身体开始折腾人了,疼到脑子糊涂了,实在扛不住,恳请休息两天。

    剩下的内容不多,大约三、四章的内容,你们不着急的话,一个星期,也就是7月25号左右再来一起看,估计那时候顺利的话,应该能全部发完。

    谢谢亲爱的们一路支持这一本完结之后,我就沉寂一段时间,争取一下本更好看、更贴近现实,说一说我们每个人自己的生活。争取保持优点、弥补短板。

    谢谢你们支持,深深感谢:

    暖暖,每一章都第一个支持我,最暖心的就是你了

    小楼儿,给我提了那么多珍贵的意见,表白爱

    壹贰叁肆壹,最早的热心朋友,我会一直记得你

    24458267,一路过来,支持很多,o(∩_∩)o

    24153828,谢谢你的火箭炮支持:)

    箐箐,感谢你对我的文那么喜爱,等着我的下一本哈

    sevenine,谢谢你修改文案的建议,

    吓我一跳(吓我一跳的《愿山》写得不错,看文的亲们感兴趣可以去戳戳)

    木木子

    张公子

    团团圆子

    微

    眉目

    llp

    神爱世人

    等我们死去,躺在棺木中是否还会感到寒冷

    因为爱情

    米米

    青苦色

    因为爱情,不可以再悲伤

    18694965

    情人泪

    何以如言

    席白

    我知道,还有不少看文默默支持我的朋友,谢谢你们,衷心感谢,没有你们,我这篇冷清的文是坚持不下去的。

    熊大,跟你我就不客气了,你得一直支持我,必须要!一定要!不支持翻脸!(我霸道不讲理兼厚脸皮的本性在你这里时不时原形毕露,你要抗住啊)

    天热了,大家都保重身体!过一个健康开心的暑假!o(∩_∩)o

    ☆、第五十九章

    会诊前一天,苏苀抽空去找导师蔡同舫教授,交付《心脏科学》的翻译稿,同时向蔡教授请教李再招的病例。

    癌症心脏转移非常特殊,临床病例并不多见。蔡教授悬壶一世,经手的心脏转移病例也只有二十三例,上手术台的才八例。苏苀跟台过其中的三个病人,不过都不是肺癌转移。她想让蔡教授把他私人记录借给她看,从中找出肺癌转移心脏的例子,这样的借鉴程度会更高一些。

    开门的是师母,笑容可掬地招呼苏苀进门。

    苏苀熟练地换好鞋,把手里提着的一些自制调味酱送给师母。蔡教授家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做饭的厨子,换了多少任保姆都不合意。还是苏苀后来自己想法子,不能常来老师家里做饭,便花心思研制了几种口味的调味酱,煮面条或者熬稀饭的时候就着吃不错。谁知做了一回,师母喜欢得不得了,此后,只要有空,苏苀总会定时送上一批这样的酱料。

    正跟师母说着酱料,蔡教授在书房听见动静出来了,看着夫人和最疼爱的弟子为了几样小玩意热闹开心的样子,心里虽然觉得有趣,脸上却丝毫不见表露,只不苟言笑地说了声“来了?”,又挥了挥手,示意苏苀进书房去。

    苏苀和师母相视一笑,她早已经习惯了蔡教授的扑克脸。导师和师母两个人,一个面冷,一个心热,夫妻互补,和睦恩爱几十年,不失为圈内佳话。

    在靠窗的茶几旁落座,苏苀先把打印好的翻译稿件交给蔡教授,蔡教授粗粗翻了翻,便放在一边,说:“回头我再细看。”说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病例记录递给苏苀,厚厚的一沓,从纸张和笔墨颜色看,都是当年的第一手手稿。

    “最上面四例是肺癌心脏转移。后面的那些是其他部位的原发肿瘤心脏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