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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建设:原来他们之前没有和老哥你说过啊。
程逢春:就是,去年,这两个小的在一起差不多半年之后一起回了一趟欧洲,我以为好事将近,结果我儿子去了之后,就留在伦敦没有再回来,只有左丫头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我那个时候还一阵郁闷,以为这两个小的出了什么问题,没戏了。
左建设:这事倒是没有和我们说起过。
程逢春: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左丫头前几天又回了一趟伦敦,我就趁她回来的时候问他程冽怎么样了。左丫头说起我家那小子,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她说我家小儿子天生就应该是做设计师的,还让我不要押他回来做n香薰,埋没了他的才华。我想这两个小的大概是早就达成共识了。
左建设:二公子去年一直在伦敦啊?
程逢春:就是啊,这两个小的,能相互支持我也没什么意见,可是我大孙子都二十岁了,我二儿子连婚都还没有结,下个月我家冽小子就三十五了,再这么拖下去,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徐老弟啊,我们早就该做亲家了。
左建设:两个小的都有意的话,我自是乐见其成的。
程逢春:我本来打这个电话是要和你通个气,我以为他们在一起也没告诉你,想让你们夫妻俩也帮着敲打敲打左丫头。既然左丫头早就和你们说过,那就更好了。我下个礼拜要回一趟伦敦,到时候好好敲打敲打冽小子。
左建设:我闺女昨天打电话来说周末要回家,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到时候问问她,现在什么情况。
…………………………
左再和程冽当时觉得,才刚刚在一起,没有必要那么早告诉程逢春,省得立马被逼婚。
可是,他们两个不说,也不代表不常回家的程逢春看不出来,毕竟左再和程冽有长达半年的“蜜里调油”期。程逢春久经商场,眼光精准,一眼就看出来了。
后来,左再从伦敦回来,埋头工作,没再提起程冽,程逢春也看出来了,两个小的既然出了问题,程逢春也只能遗憾地接受这个事实。
可这次,左再从伦敦回来之后,说起程冽,又是兴奋又是崇拜的,程逢春就又看到了曙光。
程逢春自己觉得是时候趁热打铁了,不然程冽和左再,一个慢慢吞吞,一个懵懵懂懂,还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程逢春向来精准的眼光,这回出了一点小小的偏差。
“你在伦敦这么多年,你程伯伯是不是把你当亲闺女培养,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们怎么可能同意你和霍风的事情?”左建设问左再。
“左再,你打小我和你爸就不怎么管你,因为你向来为人处事都是很有分寸的。你和程家二哥的事情怎么会处理成这样?人二哥知道你和霍风的事情吗?你现在打算怎么和你程伯伯交代?”向敏问左再,语带责怪。
左再心里非常清楚,爸爸妈妈说的没有错。这么多年,程逢春从来都是把自己当闺女培养的。
程逢春是没有女儿,就算他有,也不见得对女儿会比对左再好。
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程逢春对左再,要比对他自己的两个儿子好多了,甚至比对孙子小耐还要好。
左再和程冽的事情,程逢春尽管多次催促程冽,但从来都没有逼迫过左再。
程逢春再怎么想要左再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却连提都没有和左再提起过啊,他最多也就是时不时地敲打程冽,让自己的儿子好好加油。
程冽和左再的事情,程逢春原本是不想插手的。
一路看着左再长大,左再在情感上晚熟这件事情程逢春是再清楚不过了。可他们家程冽又不是不懂,程逢春怎么想都想不太明白,程冽喜欢左再这么多年,为什么都没能引导好左再?
如今左再已经25岁,程冽也马上就要35岁了,程逢春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帮忙推一推,想要让左再做自己儿媳妇这件事情,就会变得遥遥无期。
刚刚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左再还在暗自庆幸,霍风的今天表现,绝对是可以过关了。这突生的变故,搞得左再有点措手不及。
左再忽然觉得有点无助。
如果,仅仅是让自己的父母失望了,那左再还可以撒娇卖萌求原谅,可面对程逢春,左再却没有办法这么做。
如果,她还和程冽在一起,那左再可以什么都不用管,把事情丢给程冽就好了,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去找程冽帮忙的话,无疑是把程冽有可能快要愈合的伤口,重新给扒开。
左再更加没有办法,也不愿意这么做。
怎么办?
左再和爸爸妈妈谈完话之后,就默默地下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去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霍风。
霍风安静地闭着眼睛睡觉,嘴角还带着笑意,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现在是睡在左再闺房的床上。
现在这件事情,也没有办法像到温州见家长这样,丢给霍风处理。
这是一件左再必须自己面对,自己想办法解决的事情。
可无论如何,左再知道,现在她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还没把程逢春要提亲的事情处理好,就跟“别的男人”谈婚论嫁。
这样的行为绝对会让程逢春心寒。
怎么办?怎么办?
左再现在真的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让程逢春心里好受一点。
此刻的她非常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会表示坚决反对。
左再坐到床边看了看正在自己床上甜睡的霍风。
霍风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应该也会非常受伤吧,他那么期待见家长,那么希望得到自己的爸爸妈妈的认可。
事情怎么就忽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未来,何去何从?
卷三完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些时间
第二天一早,左一载着左再霍风还有左右,去市区吃了三牌坊的猪脏粉和长人馄饨之后,就送左再和霍风去了动车站。
霍风在回上海的动车上,就发现他的女朋友好像有心事。
“暖暖,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我昨天酒量不行,所以没能过关?”霍风喝成昨天那样,绝对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
他这个人平时话就很少,本也不是平易近人的人,公司里的员工,没有谁是敢劝霍风喝酒的。
霍风的应酬不多,就算有也都是点到为止的喝法。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喝醉。再加上霍风的酒量确实是还不错的。在昨天之前,霍风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昨天晚饭一开始,霍风还没吃什么东西,前三杯酒又喝得太快,最主要,霍风错误估计了酒头的威力。
霍风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醉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可他隐约还是记得,自己并没有发什么酒疯,只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