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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位是我前秘书……”
“你不是?你没有?……行了,你和她什么关系我不在乎。”
宁念兮淡着声音,为好友商商之前对居翰的好感都觉得不值了。
“我就是奇怪,你明知道我在moon,还在这里勾三搭四,就不怕我撞见吗?”
顾怀泽差点当场鼓掌。
这个吐槽很给力。
当然了,假如不是她中间出来上厕所,也不会撞上居瀚的奸-情。
要说这男人也挺无辜的,他的前任秘书雪莉来s市参加商务会议,刚巧就在门口遇见了对方,雪莉本来就和他余情未了,两人又是炮-友,加上顾怀泽与他的恩怨她全都知情,才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居瀚也够倒霉了,这么一想脾气更差,隐约有一丝无从发泄的怒气。
“我就想告诉你,顾怀泽和我没什么私情,你想通过我来伤害他,实在太幼稚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以为女人都这么好控制?”
雪莉在旁变了变脸色,居瀚也彻底冷下了脸。
第15章 15
这个雪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幽幽地笑了一下:“顾怀泽是什么人你又了解吗?他手段也多着呢。”
“我是不了解他,但我能用全部的智商担保,他比居瀚这种男人好到不知哪里去了。美女,你挑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
她说完转身就想走,想到居瀚的表情,又忍不住补了一刀:“其实我不需要和你们讨论顾总,因为根本没有意义。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居瀚。”
宁念兮说完,潇洒地遁了。
只是没料到才几步,就遇上了至始至终都在旁边看戏的顾怀泽。
他就站在不远处望着她,满脸耐人寻味的笑意,还隐约有一丢丢的不满。
该不会是……
都听见了吧!
看他这个表情应该没跑了,这下她是翻车了。
宁念兮脸上热热的,赶紧说:“怎么是你……顾总,你不是在应酬吗?”
“宴会厅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顾怀泽非常不要脸的这样解释,然后,挑了挑眉:“……你说我比居瀚好到不知哪里去,好在哪里?具体举例?”
宁念兮鼓了鼓腮帮子,想着现在该用什么话来打破尴尬的场面。
有些人就是好,让她怎么举例哦。
“好难得,你竟然忍着没上去找居瀚理论?”
说是“理论”,其实是干架吧。
“他对你做得出这种事,我怕会直接上去暴打他一顿,就我这暴脾气,又是大过年的,还是算了。饶他一次,算是还了我欠他的。”
何况这件事不止他们两个被蒙在鼓里,还有一个妹子会替他们出气的。
眼下顾怀泽穿着一件低领的粗针毛衣,搭一条烟灰长裤,看来亲切随和又相当优雅,基于是许多员工参加的“年会”,他这个大boss刻意减弱了与下属之间的距离感。
两人安静一刻,不约而同地开口:
“去二楼坐一会?”
“我先回去了……”
宁念兮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
“你不需要快点回去吗?”
“不需要,让他们自己去嗨一会吧,我有事和你说。”
两人来到酒店二楼的咖啡馆,顾怀泽还让服务生给他们一人弄了一小杯果汁,当着月色,也是格外惬意。
宁念兮抿了一口鲜榨的果汁,说:“居瀚也是有意思,把我当成他的‘目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
“我只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宁念兮怕是戳到了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过去,只好生硬地换了话题:“呃,今晚的年会很不错啊,大家都很开心的样子。”
“每年的年会都这么热闹吧,看到我的员工们对公司有归属感,我也有点高兴。”
顾怀泽说着,忽然抬眸看向她,声音渐渐沉下去:“谢谢你今年来总店。”
宁念兮心慌了。
因为他的语气……
真的很撩。
“和你相比,以前的乔经理简直是个废物。听说我们这季度的营业额确实提高了,你做的不错。”
这几句话总算缓解了宁念兮一瞬间的僵硬,她笑了:“顾总就不要再吹我了,刚才我还夸你好呢,我们这算商业互吹吗?”
他在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被吸引过去。
宁念兮可以说是相当低调了,今晚大家都穿得很漂亮,她也适当地穿了一条湖蓝色的绣花绸缎裙,是某大牌的时装周新款,说来也差不多价值四位数,但款式属于甜美,把她的细腰长腿都给藏在了料子里。
她对颜色和层次的搭配感向来相当敏锐,黑色大衣和过膝长靴多了几分沉稳与风姿,一张脸又美萌美萌的。
顾怀泽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其实我挺想知道的,你会怎么看待我和居瀚的这个问题。”
他一直没有刻意表现出和对方有什么过节,因为这是他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
居瀚与顾怀泽其实是多年好友了,当初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撒野,他的父母一个是绿缔集团的股东,一个则是他市的政府官员,但没想到,顾怀泽在与居家的关系越来越亲近,甚至想要与他们进行商业合作的时候,发现了居瀚的母亲收受贿-赂,并通过境外赌-博来洗黑-钱。
那时候,尽管他也年少气盛,却是在重重人性拷问与道德质押的慎思之后,决定向有关部门提供相关证据,也使其母锒铛入狱。
有多少富人与富人之间狼狈为奸,为了利益可以沆瀣一气,这也让居瀚更没法接受自己的家庭被身边好友破坏的事实,更可恨的是顾家他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去坐牢。
“当时我还在念大学,这件事就发生在车祸前不久,大概也是促使我脾气变得更差的原因。”
顾怀泽淡淡地说着,宁念兮却还是看见了他压抑的复杂心绪。
“我去征求过父亲的意见,但你不知道,他居然就只和我说了一句‘你看着办’,我一听就彻底慌神了。”
说到这里,男人的神情流露出几许少年人才有的浮躁与无措,让宁念兮看的简直移不开眼。
“几天没睡好,后来还是说服自己了,大概就算不是我去协助警方,也会有人举报她,还不如无愧于心吧,只是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居瀚了,我确实欠他不少。”
这么做也等同于把他们的兄弟之情彻底放弃了。
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宁念兮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很笃定地说:“我想顾导还是非常信任你的吧。”
“如果是你呢?”他压着眉眼,眸子漆黑似朗夜,“你会怎么做?”
宁念兮又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