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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中自动翻译为大人和主夫‘没有那么多的大家族恶习’。而吃不完就丢掉,确实是个恶习,而大人主夫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就是不同)吴管家立马笑容满面,心中敬佩,年纪小小有这份美德是不可多得的,躬身作揖道,“是,大人。”
“你们几个,端下去叫厨房里的人仔细温着。”
“是。”小侍们依次端着碟盘下去。
这时,陈心带着轻风踱步出了府,图牟城即便是郡县,街上依旧是冷清寂寥,只因路上都是下了几天厚厚的积雪,一时无人铲雪,寸步难行。而陈心两人的走过之处如无甚重量一般,只留浅浅印记,寒风一吹,又了无痕迹恢复了原样。
放晴的图牟城,街上纷纷拆版开门营业,当然,米铺、菜场等粮食之地除外。虽无法与京城相比,此地大大小小的富商却有不少,纵然如今是下雪季节,但只要店铺开门,就经常会有各家的下人游走在街上寻找他们主子需要的东西。
尽管这里是边塞,一直给人一种贫穷、捱苦的印象。却是没有外地人想象中的吃一顿饱两顿的现象,反而是比下有余比上(一国之都)不足。后来陈心才知道,这里有时会偷偷地与苍月国那边通商,于是造富了不少的人。这本是朝廷不允许的,但大笔纳税,官府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捅出大事便可。要通过军营守住的关卡时,只需捐军粮、搜车,没有携带可疑物品即可。
☆、第一百九十九章
街上闲步观看了大概,发现城池建筑繁华程度介于二等到三等之间,待看到一间刚刚清扫了门口这么一箭之地名叫“闺中之物”的店铺时,独特的店名让陈心颇感兴趣的停下了脚步,再想往里面看去却被一道藕色勾勒浅绿的素雅珠帘给挡住了视线,神神秘秘的装饰,倒挑起了陈心一窥究竟的想法。
正当这时,有四个年轻妙龄下人服饰的男子经过陈心身旁进去那店,撩开那珠帘时,还是很好奇地回头偷偷看了站在那里的陈心一眼。
“好俊的女子啊,长得比二小姐还好看。”
“是啊是啊。她方才好像看了我一眼,我身子都麻了半边。”
“自作多情的骚蹄子,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姿色。作何看你?”
“你...看不上我,那还看得上你不成。哼,你更丑。”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不要伤了和气。”
轻风听着这些男子自以为小声的对话,抬眸看了一眼身前的主子,复而低下头去掩下眼里的笑意。而陈心只是心底微微无奈嗤笑一声,便摇曳了衣摆抬步往里走去。
“叮铛..”
珠子落下的碰撞声清脆仿若流水碰石。陈心一踏进门槛便羞坏了众男子,个个惊呼转过身去的作态,似是恨不得这两个突然闯进的女子看不见他们才好。
“这位小姐是否是走错门了?”只见一位大概三十几年岁依旧丰姿绰约的男子走过来。
“哦?难道这里是女子便不可以进?”陈心扫了一圈发现都是的男子,侧头疑惑地问这位明显是老板的男子。
男子一愣,随即抿唇笑道:“小姐有所不知,这里全是男子的闺中之物。正是羞于女子眼光,不方便女子探寻,便隔了一道门帘。没想到小姐还是进来了。”
男子的闺中之物?陈心看着那些柜台有珠钗、珠宝,胭脂头油,另一个柜子摆了白色的布条,她不知那是什么。却并没发现有什么羞于人的东西。心下一动,想到家中的方子鱼,除了整套整套的衣物似乎连手链都没有一条,项链倒有了火纹石这珍宝,想着给个惊喜方子鱼,便淡淡的扬起笑意声音醇和地道:“老板,不瞒你说,我夫郎正缺一些东西,既然都到了这里,是否可以介绍介绍物美价廉的物件?”
男老板听陈心这么说笑笑也不说什么,安抚了那些男子几句,便领着陈心主仆到了另一间隔着布帘的隔间,倒了一杯茶问道:“小姐需要些什么。”
陈心端起茶盏,低眸执盖划了划水中的茶叶,想了想,“每样都拿些来吧。”
男老板眼神闪了闪,“好,稍等一下。”
很快男老板端了个垫了红布的托盘进来,轻轻地放到陈心手边的茶桌上,陈心看去,见都是些颜色鲜亮的首饰珠钗。
无需再多看一眼,陈心就否定掉了,又拿起另一边的白色布条扯了扯,不知是什么又放了回去,“要淡雅素简的,贵些也无妨。”
☆、第二百章
男老板又去了会儿,进来时托盘上依旧是那几样东西,不过换了素雅样式。陈心还是略过胭脂,着手挑了一时,终究什么都没挑中,便若有似无的轻簇眉心。
观察人色的细心老板见此,眨眼间有了想法,笑语间捧起那托盘,“既然这些小姐都不喜欢,我这里却是有一样宝贝,或许会合您的眼缘。我去去就来。”说着,步态娉婷地走了出去。
陈心等了半刻,见他来时托盘上只有两样东西。白布和精美花纹巴掌大小的盒子。她越来越好奇那是什么了,三番两次的出现在眼前。于是拿起那一白布棉条翻转看了遍,发现还有几条绳子,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来,便放至鼻下闻了闻。而这情景令一旁的男老板悄悄红了脸,纵然他往日自诩可以随心应手地应对百般场面,这次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止痛的熏香?陈心疑惑的抬眸问道:“这究竟是何物?”
男老板很快恢复了笑意,话语却比先前的淡定有了些不自在,“这..是月事布。”
月事布?!
“咚”的一声,陈心突然一个惊醒,她想起了,她似乎自来到女尊后就再也没来过月经,平时没注意却又好像遗忘了,咋一听这月事布,瞬然有种茅开顿塞的错觉。
换个时空还不至于月经不调吧,放下布条,抬手给自己把了个脉,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自信的,这次却是什么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那她这几个个月的月经到底到哪去了。
“不是说全是男子的物件么?怎么会有……”女子的东西,忽然,后面的话陈心直觉不宜再说下去,经过方才的种种来看,这里面有不对的地方。事后她很也庆幸自己的谨慎,不然当时定缺不了一场笑话。
男老板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柔和的笑道:“月事布可不也是男子的物件么?这件比较柔软不伤肤,还伴有止痛效果,最适合容易疼痛的娇公子和夫郎了。”
陈心心底震惊,面上看上去倒像是看着那棉布条发呆。男子...来月经?!而后释然。这里是男子生子,来月经也不奇怪了,与生子比起还逊色一筹呢。
至于她的月经,或许是入乡随俗,随同了这里女人的生理机构吧。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