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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到岸边之时,扬起手的石子掷过去,那鱼便当真被他手的石子稳稳地砸到了!
只见他轻轻松松走进水,将被砸晕了的鱼儿捞出来,自个儿生火烤鱼去了。
却说官璇儿,看见慕辰渊离开之后,她心恼恨,却还是不放心,便跟了他出来,将他的行为尽收眼底,她心的恼恨徒然强烈起来,只见她双手紧握成拳,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这才敛去眸的恨意与寒光!
这一天,慕辰渊没有回洞穴之去,官璇儿也没有再出来。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官璇儿醒来,发现慕辰渊并不在洞内,当下有些狐疑——他昨晚不会没有进来吧?
环顾周围一圈,官璇儿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慕辰渊当真没有回来,他宁愿在外边过一晚,也不愿意回到她的身边,她当真这么令他厌恶吗?!
官璇儿咬着唇,脸色发白,心如同被刀绞一般。现下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举步往外冲,边冲边大喊慕辰渊的名字!
慕辰渊距离她并不远,官璇儿没多久便到了他的跟前,见他有些虚弱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下休息,脸色很苍白,她这次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更加生气,“你宁愿在外面吹一个晚的冷风,也不要进去和我共处?!”
她倒吸一口凉气,瘦弱的身躯止不住颤抖!现在可是冬天啊,江风又这么刺骨……
慕辰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像是没打算给官璇儿一个交代!
“慕辰渊,你说话啊!”官璇儿瞪着他,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命是我救的,算你想死,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慕辰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竟勾唇嗤笑了一声,却不看向官璇儿。
她被漠视了个彻底,却迫于对方强大的气场没敢靠近他,若是换了别人,她定然是要揪住对方的衣领冷声质问了。然而,面对着慕辰渊,她却只能压制住怒火!
不久后,慕辰渊以为官璇儿即将离去,却在这时,听见了她的饮泣之声,他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便见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地落下来!
“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难道因为我是元国公主,便不能真心去爱一个人吗?”她啜泣着说道:“因为我是元国公主,在爱情该遭受唾弃吗?皇……我爱你,到底有什么错呢?”
如此直白的宣告自己的爱意,实在叫慕辰渊有些惊讶了,向来他身边的女子都实在矜持,好不容易才出了个厚脸皮的傅寻,现今却又遇见了一个官璇儿……
但官璇儿告白,与傅寻给他的告白,给他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让他觉得厌烦,后者则让他觉得那女子实在可爱!大概是……心一旦有了那么一个人,其他的人都被排除在外了吧?
想到傅寻,慕辰渊的喉间像是溢出了苦涩一般,叫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官璇儿这会儿又可怜兮兮地道:“算你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但是我救了你这也是事实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如此糟蹋一份心意呢?”
如果说慕辰渊很厌恶她的霸道,那么刚刚“糟蹋一份心意”这样的话,却击了他的内心。是啊,爱是没有错的,他被被爱的人,又为何要糟蹋这一份心意呢?倘若因为她身份的缘故,更不该如此了,出身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思及此,他抿了抿唇,举目看向官璇儿,而后右手戳了戳自己心脏的地方,“我这里已经有人了,再也住不下其他的人,公主最好还是将自己的心意收回去吧,否则我还是要践踏的。”
他话语冷漠,毫不留情,于官璇儿来说,便当真如同一把钢刀,不断地绞着她的心,让她险些喘不气来,脸色惨白地看着慕辰渊,一句话也说不来。因为——她从未想过,他竟会如此直白!
“不是这样的,男人向来都是三妻四妾,而你作为凰国君主,自然是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你的心里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你骗我的,对不对!”好半晌后,官璇儿才反应过来,声色凄然地问道,泪水竟落得之前更凶了,想来她的确是很伤心!
慕辰渊却不为所动,只淡淡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你……你……”官璇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是不相信天底下当真会有这样的男子,她嗫嚅着嘴唇,半晌才问道:“那傅寻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如此迷恋!”在她看来,傅寻便如同痞子一般,压根不了台面,她活在这个世界,是一场笑话,她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的皇兄以及慕辰渊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颠倒!
慕辰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儿,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来,流露出一抹喜悦的笑意,似答非答道:“她哪里都好。”
官璇儿大受打击,一双眼睛腥红无,她死死地咬唇,忽而转身跑走了。
慕辰渊并不去追她,仍旧沉浸在与傅寻一起待过的回忆里,嘴角的笑意是那样的真实……
……
时光在飒飒冷风度过,傅安已经走了很久,他的母亲几乎每日以泪洗面,不过好在战场虽然没传来什么好消息,倒也没传来多坏的消息。
故而,傅寻一家人在如此压抑且紧绷的氛围下过着生活。在良医的努力下,傅寻的右手有了治愈的可能性,这多多少少给了她些许希望!
于她来说,这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可真是漫长啊,皇宫日日夜夜派人去寻找慕辰渊,却始终没个结果。傅寻却晓得,所谓的寻找慕辰渊,其实不过是想要追杀他罢了。
因此,她对他很是担心!
这日,傅寻背靠在一棵树木之下,忽然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怎么现在不跑出去玩儿了?整日在这里站着有什么意思?”
说话之人正是她的父亲傅宏。傅寻听言,扭头朝他看去,发现他嘴唇轻抿,眉头轻蹙,即使是在与她说话,也并不看她。傅寻知道父亲这是在关心自己,但他向来威严惯了,故而稍显别扭。
傅寻抿唇而笑,朝他走过去,“爹要去练武吗?不如我去陪爹一起练武好不好?”她敢保证,她老爹绝对是故意路过她身边的。看来这段时间以来自己表现不好啊,让父母担心了,真是不应该呢!
傅宏瞥了她一眼,沉沉地问道:“你的手好了?”
傅寻晃了晃左手,“右手是还没好啦,不过也可以试试左手嘛,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动,否则整个人都得废掉了,不是吗,爹?”她笑嘻嘻地说道。
傅宏原本的确是很担心傅寻的,现在见她如此笑着,且愿意与自己去练武,自然是高兴不已,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在脸,只淡淡道:“走吧。”
两个时辰后,天色发黄,俨然已经到了黄昏,傅寻累得气喘吁吁。话说自从她那次拼了命地杀回来之后,再也没有触碰过刀剑,今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