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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耀可好?”

    蒜蒜愣了一下后摇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即使老爹人事不省,却仍惦记着红耀的安危。恐怕是心内放心不下才强行苏醒过来的吧?

    “他此刻在何处?”乔叶半躺在床上焦急地抓住蒜蒜的一只手追问。

    蒜蒜刚想回答,她的贴身侍女绵绵却从外边快步走进来,“公主……王上,您苏醒了?”

    “何事?”蒜蒜见她神色匆匆,料到定有大事发生。

    “帝君与一众大臣正在兆阳前殿商讨如何处置红耀大人。炎瑛大人派了勺儿姐姐前来看看王上是否醒来。”绵绵面上难掩焦虑,显然也十分担忧红耀的处境。

    蒜蒜眉心一动,这是有人等不及要帝君处置小红叔叔了?否则,为何不等老爹苏醒再商议?

    乔叶听了反而比方才平静许多,他一脸镇定眼底却分外明亮隐隐射出寒芒。

    乔叶动作极为迅速,片刻之后便已来到兆阳殿前。蒜蒜不放心他的身体,硬是跟了来。

    他们父女二人缓步走进大殿之时,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春煜晟立在前方。蒜蒜父女不约而同,目光慢慢变得深沉。

    春煜晟看了乔叶一眼,竟还微微弯起唇畔。这落在蒜蒜眼里,无疑是一种挑衅。她偷偷瞟了她老爹一眼,发觉他一脸淡然这才放下心来。

    蒜蒜扶着她老爹刚站定,春煜晟就朝风痕拜了一拜,“君上,百花仙主无辜被劫又惨遭追捕,这才愤而自杀。若不杀劫犯,如何平息万花海上下的怨气。”他语气平缓至极,仿佛事不关己。

    然而如今谁不知道,万花海太子是他与花飞絮的独子。如此,怎能置身事外?

    一向淡泊、不问世事的馗乙上神破天荒地开了口,“红耀为何突然劫狱,是否受人指使?这些尚未查明,怎能轻易定罪?”

    这个世上能指使红耀的能有几人?蒜蒜眼眸一沉,只觉对方意有所指。莫非老爹和此人有什么过节?

    乔叶一言不发,眉毛动都没动。

    风痕笑了一笑,“馗乙所言甚是!经狱卒拷问,红耀承认是花飞絮暗中派人向他求救。”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十分惊讶,除了风痕和馗乙。蒜蒜察言观色,顿时怀疑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似刻意而为。

    春煜晟绽开一丝笑颜,讽刺道,“仙主深困狱中,不知所派何人呀?”

    风痕看了炎华侍者一眼,炎华随即扬声道,“来人,将那罪人押上来!”

    殿外金甲侍卫押着一名狱卒上来,那狱卒一脸惶然,“君上恕罪,仙主给了小仙一枚仙丹,让小仙去给红耀大人形容她的惨状,其余无需多说。小仙觉得并无大碍便大胆答应了。君上,饶命啊!”

    馗乙吃了一惊般追问道,“那红耀听了以后是何反应?”

    那狱卒缩了缩脑袋,失声喊道,“红耀大人让我回复仙主,他一定会想法子救她。”

    馗乙恍然大悟般,“如此说来,竟是百花仙主引红耀前去相救?”

    看他们这对话,蒜蒜都分不清孰真孰假了。

    春煜晟一心想置红耀于死地,“哦?他就这救法?就算百花仙主有意求救也没让他劫狱呀!如此救法,反而害仙主背负逃亡罪名,将她逼上绝路。君上,此事说来说去终究还是错在红耀。”

    众仙默了好半晌,一时无语。

    一直沉默的乔叶却在此时开了口,“仙主临死时,声称是她劫持了红耀。”

    众仙面面相觑,不解何意。

    “劫狱者为仙主心腹,刚将其救出城外便重伤而亡。红耀听说仙主被劫立即追出,谁知反被挟持作为人质。”乔叶声音郁郁,“她临死当众承认,在场士兵皆可为证!”

    春煜晟等人大为震惊,谁也料不到竟还有如此内情。

    到这里,蒜蒜才真正明白花飞絮临死那句“红耀是被我劫持来此”是何用意。

    风痕趁热打铁,“风莫,快去盘问士兵。若真有此事,红耀可免去其罪。”保红耀即保树王,风痕也深感无奈。

    其实风痕也没想到事情竟能急转直下,亏得他想尽各种馊主意来保红耀一命。

    春煜晟本一心为花飞絮脱罪,好让儿子花寒兮免受牵连。可谁知她临死竟想着牺牲名声保红耀一命。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作罢!

    红耀很快被放了出来,可是乔叶却让人把他看守起来。蒜蒜去红耀的寝殿探望,看着像一条死鱼般瘫在地上的红耀,蒜蒜轻轻叹息了一声就离开了。

    一直在七星塔上为母守灵的花寒兮在傍晚时分,突然遣人来给乔叶送信,邀他前往七星塔上会面。

    乔叶收到信后,竟独自一人赴约。蒜蒜惊异之下,偷偷跟在她老爹身后登上七星塔。

    花寒兮跪在母亲灵前,忽觉光线一暗,艰难抬起疲惫的眼眸,正见树王高大的身影挡在一道门前。

    花寒兮默默站了起来,走到乔叶面前。

    乔叶等着他开口,刹那间,花寒兮手中陡然化出长剑猛然刺向他的气海。

    ☆、第六十一章 万花海之变(二)

    “老爹——”尖厉的女声生生盖过了乔叶的痛呼声。蒜蒜刚刚赶到塔顶,入目便是花寒兮刺杀她老爹的场面,不由失声大叫。

    蒜蒜的大脑来不及思考,她的金丝涤瞬间化出本能地攻击花寒兮,金光中释放出凌厉的杀气。

    花寒兮只顾刺伤乔叶,根本不躲避。金丝涤击中了他握剑的那只手,顿时血流四柱。花寒兮却咬紧牙关握紧剑刺得更深,乔叶脸色瞬间灰白,额上暴起的青筋证明他在极力忍耐。

    不得已,蒜蒜舞动金丝涤,一条条长绫从四面八方攻打花寒兮。

    “怜儿住手!”乔叶沉声一喝,话落艰难地换了口气。

    蒜蒜却毫无收手的意思。“噼噼啪啪……”金丝涤打在毫不躲避的花寒兮身上,落下一条条血痕。长绫四处舞动令人眼花缭乱,蒜蒜一个快速旋转重重打了出去,花寒兮终于被震得退了几步。

    剑的尖端也在他被震退的那一刻抽出,同一时刻乔叶捂住腹部似一下脱力般半跪在地。

    蒜蒜赶紧蹲下抱住了他,手掌迅速化出灵力试图封住乔叶的伤口。

    花寒兮眼底染上了血红,他咬着牙恨恨地盯着乔叶一字一句道,“为何不躲?”

    “欠她的,终是要还的。”乔叶张口的瞬间口中涌出了鲜血,吓得蒜蒜声音都带着哭腔。

    前头伤情未愈,如今又添新伤。蒜蒜看着自己老爹嘴角的血痕,既感到心如刀割又觉得说不出的恨。

    “花寒兮,你母亲有今天的下场不全是别人造成的。别人那儿你不敢寻事,偏偏专挑我爹下手。不过是知道我老爹不会为难你罢了!”蒜蒜仰头看着被她打得伤痕累累的花寒兮,不由怒火攻心,说话不留情面。

    花寒兮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