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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中静静地躺着一个小玻璃饼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和一只漂浮在液体中的眼球。
红色的瞳孔显眼的黑色三勾玉,我想起了这一只眼睛在止水眼眶中所表现出的神采。
门外打在我身上的光线突然被一个人影遮住,伴随着略微惊讶的语气。
“这是……写轮眼?”
我下意识握紧右手,侧过头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缩。
我嘴角动了动,断断续续的喊出对方的名字“……止…水…?”
我的嗓音有些沙哑,像破锣嗓子。但是我没在意,只是贪婪的盯着对来说熟悉到不行的脸庞。
“啊,欢迎回来,绫奈。”止水背着光,弯了弯眉眼,温柔的对我说道。
“……止水?”我又喊了一声,不同的是我的眼眶酸酸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有眼泪留下来一样。
“我在。”止水走进来在我被褥旁坐下,动作轻柔的拉起我的左手握在手中。
止水跟小止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看我的眼神,小止水看我的时候他的眼里是空的,大概是因为我当时是灵体的缘故。
但是止水不一样,他的眼睛里总是有我的存在,眼底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沉溺在他看我的眼神中。
而眼前握着我手的止水,他眼里有我的影子,也有我熟悉的温柔。这一瞬间我忘记了他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死掉的事实,也忘记了手中还紧紧握着装有止水眼睛的小瓶子。
我直接扑倒止水身上哭了起来,我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嘴里呜咽着喊着他的名字。
止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安抚我。
我趴在止水肩膀上哭到打嗝,好一会才缓过来。我松开他的脖子,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我没做梦吧。”我吸了吸鼻子问道“你不是…你不是……”
我犹豫了几下,还是没能将“死”字当着止水的面说出来。
“我没死。”止水任由我捏他的脸“那个只是我的一个替身,我在上面下了幻术。”
说完,他拉下我的手,一手将我抱进怀里“吓到你了,我很抱歉。”
“你没事我很开心,但是我一想到那天的场景我还是想打你。”我听着止水的心跳,闷声“而且……我们的孩子。”
说着,我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心中的苦涩难以言喻。
“绫奈,市丸银死了,蓝染也被关在了中央四十六室的最底下一层。”止水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感叹“你这一下,都已经过去十年了。”
“十年……”这么久?我听止水的话这个人都呆了一下,喃喃“我又让你等了这么久吗……”
止水没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突然他很煞风景的说了句“绫奈,你手里拿着的东西硌着我脖子了。”
“啊…这个是……”我松开止水的脖子,窝在他怀里,右手拿到眼前然后露出手心里被我一直紧紧捏着的小瓶子。
“写轮眼。”止水看了一眼我手心的瓶子淡淡的说道“我刚才看到了。”
止水平静的语气像是并不在意这只写轮眼是哪里来的一样。
“嗯……”我抬头看着止水,入眼是他菱角分明的下颚,语气有些犹豫“这是…小止水…的眼睛。”
“小时候的我,对你好吗?”止水并没有疑惑我口中的小止水是谁,反而表现出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询问我。
而提起这个我就忍不住鼓了鼓脸颊朝止水告状“哪有啊,小止水简直超凶!”
“而且还是个傲娇!根本没有你坦诚!”我一想到他最后赶我走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揪着疼“那家伙……真是,到死都坦诚不了多久。”
“这只写轮眼毁掉吧。”止水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说道“它不属于这个世界。”
“可是……”我合上手心将瓶子握在手里,对止水的话有些犹豫。
这可是止水的眼睛啊……
最后,我还是听从止水的话将这只眼睛毁掉了。
十年的时间,尸魂界发生了很多,山本总队长的死亡,八番队的京乐队长成为了总队长,静灵庭多出了我好多不认识的队长。
连露琪亚跟止水都分别担当了第十三番队跟第七番队的队长。
据说,属于浅苍家的一切也让止水给要回来了,而我跟止水现在的住的地方就是浅苍宅。
现世那边,纲吉他们也长大了,据说纲吉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黑手党教父。
诶,孩子长大了。我莫名感觉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现在的尸魂界依旧平静到发闲,偶尔我也会靠着止水的权威偷偷跑到现世去玩。
然而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我是完全无法从床上爬起来,止水这家伙真是禽-兽啊!禽兽!
一开始由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这种事情了,所以还是很抗拒的,但是一段时间过后。
我便开始跟止水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_(:з)∠)_
☆、止水番外一。
七月的盛夏。
战后的木叶村一片繁荣,树上的知了声不停地叫着,止水顶着薄汗,手法随意的丢着苦无。
身后轻微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止水停下了投掷的动作。
生命为什么会争斗……说实话,止水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如果争斗可以被制止,他希望可以停止争斗。
和平,不好吗?
止水将周围靶子上的苦无都拔了下来,然后塞进刃具包里。
突然,他身后树林的枝叶沙沙作响,紧接着一声闷声,像是有什么砸在地上的声音。
“什么人?!”止水飞快的转过身对准了刚才发出声响的那片树林。
枝叶还在颤抖,而那一声闷响之后就没有再发出其他的声音。
止水皱了皱眉,将刚塞进刃具包的苦无再次掏了出来放在胸前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可他等了好久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只剩下枝头树叶的颤抖的幅度正在变的轻微。
止水犹豫了一会,还是警惕的上前,他动作放轻的拉开堆积在身前的枯枝。他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是从刚才发声响的地方传来的。
炙热的太阳高挂在空中,止水额头上的护额两侧已经被他的汗水浸的湿润,隐隐约约透过枯枝的枝缝看白色的布料。
止水将最后一摞枯枝扯开,而他看到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身受重伤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
鲜红的血从袖口顺着手流出来,女人死死护着腹部,手上流下来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羽织,还有黑色的和服。
一开始止水的第一反应以为是敌国的忍者摸进来了,可在他看到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