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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不进去的话,估计就真的要记了。”
杜襄一听,猛地抱了抱拳,然后转身就跑了。
等到她进教室的时候,铃刚打一会儿,陈晓晨见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把包迅速的就塞进了桌兜里,就问她,“我看到今天门口有学生会的,被记名字了?”
杜襄摇了摇头,“没。”又想了想,“我们段段长谁啊?学生会的。”
陈晓晨想了想,还没说出什么来,这个学期被换到杜襄前面的高卉卉就猛地转过来,“楚原大帅锅啊!我们段长,怎么襄姐你又和他认识了?”
杜襄嗷了一声,“不认识啊。就他在门口记名字呢,放了我一马。”她双手捧脸,“没办法了,估计是看我长的太好看了,没法没法……”
高卉卉呸了她一声,又说,“楚原出了名的好说话,估计是看你可怜,你少和人攀近乎。现在又楚原了,前些日子还一起玩儿的徐言呢?”
杜襄摆了摆手,又捂脸,“求别提。”徐言这个人,太难啦,开学以来他们在学校里头碰到过许多次,可是每一次杜襄看到他了然后兴高采烈的和他打招呼,他最多就朝这边看一眼,很多时候就目不斜视的就走过去了,就好像和她不认识一样。
根本就忘记了他们共同养育着一个小生命!
杜襄泄了气,想到徐言就根本马上忘记了什么楚原的,陈晓晨知道她在烦恼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甚至是不太知道徐言和杜襄到底是哪一步了……毕竟明明看到杜襄看上去和徐言这么熟的样子,可是徐言,一点都没改变啊。
午休时间杜襄拉着陈晓晨和高卉卉看新更新的综艺,却突然听到后面有个人叫了一声,“陈晓晨,有人找。”三个人就都看过去,看到外头靠着后门站着的,是胡则。他只身一人,一如既往的没有穿校服,外头套了一个亚麻色的外套,下头黑色的裤子。头发倒好像是理过了,清清爽爽的站在那里。杜襄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却被陈晓晨拽住。
她对杜襄笑了笑,又说,“没事,我自己出去和他说。”
杜襄不同意,“和他有什么可说的,上次碰到我哥了,是当了我哥的面让他之后别来烦你的……”
陈晓晨还是笑,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香香,我没关系。我没事的。这是在教室门口,他也什么都不敢的,我去和他说。”然后又是按住杜襄的肩,自己就走了出去。
胡则看她出来,腾了个身子让她出去,又朝杜襄这里看了一眼,接着反手就把门给带上了。气的杜襄够呛。
高卉卉连忙安抚她,“没事没事啊襄姐,我觉得女神肯定是自己心里有数的,真的凶起来我觉得那胡则也真的说不定就凶不过女神。再说了……”她看杜襄表情几乎冻住,也有点不敢再说下去。转了身过去摸出手机按了按。
午休是几乎要结束了陈晓晨才进来的,她也不知道是和胡则说了什么,进来的时候脸白的吓人,又死死的抿着嘴唇。看杜襄担心的看着她,就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来,“没事,我没事。”
她越是这个样子杜襄反而越是生气,当场就是要飞出去找胡则算账,陈晓晨拉着她,拼命低声安抚她,“香香,我真的没事……”她声音有点哽咽下来,“我不想你去找他。”
杜襄一愣,然后坐回来,拍了拍她的后背,生硬的安慰了一声,“好,我知道啦。你……你不要哭……”
女神的事她不想说就没人能问出来,她心思素来缜密又纤细,不像杜襄和高卉卉似得大大咧咧有什么都说出来,她忍着的话就谁也拿她没办法。到了下午要放学的时间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了,就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杜襄去和高卉卉使眼色,可是见她就顾着低头看手机,什么反应都没有。杜襄就觉得奇怪,高卉卉以前除了吃,可就是八卦的,哪里像现在成天的捧着手机了。
杜襄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就去抢她的手机,“你又下了什么新的小游戏不告诉我!背着我偷偷玩啦!”一眼瞄去却发现是还没有退出的聊天界面。
杜襄愣了下,然后手机飞快的就被抢了回去,然后就是高卉卉红彤彤的脸颊,她理了理头发,也一点都没有对杜襄刚才抢手机的事儿表示生气,只是表情神秘,又阴恻恻的“嘿嘿嘿”了几声,“襄姐,我感觉我要谈恋爱了。”
啥玩意儿???
虽说徐言都考第一,可以他爸妈倒从来没有就这方面对他有过什么要求,每次看到都十分的惊喜,觉得生了一个天才儿子。徐妈妈对徐言的要求从未都没有包含功课方面的,从来都只是希望他能够平安的长大。
可以说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
徐言洗漱完之后就回房间躺了下来,已经很晚了可是他偏偏毫无睡意。指尖一阵一阵的发麻,又是热又是暖的。
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肩膀,沉了呼吸闭了眼。
梦里是一阵又一阵烟火的响声,又是光又是火。他身边站了一个比他矮上不少的人,裹了白色的羽绒服,她拉着他的袖子,手一松,就从他的指尖上滑了过去。
他猛地一惊,醒了。
此时天空已是大亮,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出了一身的汗。又猛地倒下,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出来。掀了被子就去了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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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不管多不情愿也要回学校上课了。毕竟还有更让人害怕的期末考试在后头。杜襄死气沉沉的趴在那儿,看了看自己空白一片的英语书,就觉得无比的头疼。她是不害怕期末考,只是严老师说如果这一次她还是和之前月考那样选择题扔骰子,别的基本就不做的话,还要找家长。
杜襄算不准她妈什么时候又要出国,更怕他们把她爸再给找来,一时好像蛇被人打了七寸,瞬间动弹不得。
她看陈晓晨从早上开始,一到课间就在抄一本笔记,她下巴垫在英语书上靠过去,“女神,你这抄的什么啊?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