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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响。她打开一看,是江胜雪的消息。
“怎么了?”穆赫抬头。
宁沐言关掉手机屏幕,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个坏消息。”
穆赫默默地望着她,等她继续说。
“学长半个小时之前下的飞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宁沐言撑着脑袋,一脸惋惜。
“这有什么。”穆赫不甚在意地继续吃粉丝,“我还以为是新换的女演员你不喜欢。”
宁沐言挑眉:“哟,敢情您老关心的就是女主角哈?”
“我关心女主角干什么?”穆赫使劲揉她脑袋,“我是担心我自己,怕你不开心,还得好好跟人家演戏。”
“反正这次我又看不到了,你爱怎么演怎么演。”宁沐言努了努嘴,丝毫不掩饰酸溜溜的语气。
穆赫也不故意逗她,安抚道:“放心吧,你老公我是很有原则的。”
宁沐言“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穆赫面前的空碗,再看了看自己的……
“我吃不了了。”果断把碗推过去。
穆赫笑了笑,拿起筷子吸溜吸溜地吃光。
两人从西门进m大校园里散步,走的还是五年前那条林荫道,路面翻过一遍,掉漆的路灯也已经换了新的,还是暖黄色灯光。
“真好,和你一起吃东西不用担心浪费粮食。”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啊。”穆赫牵住她的手,“明天要是脸浮肿了不好看,秦珞会发飙的。”
“有我在,怕什么?”宁沐言洋洋得意,“言总亲自给你化妆,你就是肿成猪头都没关系。”
穆赫抬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明天走还是后天走?”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宁沐言愣了愣。随即笑道:“干嘛?你要去送我?”
“想得美。”穆赫在一棵冬青树旁停下,侧过身,藉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的脸,被从树叶缝隙漏过的月光缀上点点斑驳。
他抬手轻轻捧住,“我不送你,你走的时候也千万别和我说。”
“为什么?”
“我怕你走不了了。”他搂住她的身子。
宁沐言双手伸到他腰后,交错环住。他干净的衣服上还有从小吃街沾上的油烟味,却并不难闻。
……
穆赫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居然真的一声不吭就走了。
第二天收了工就没看见人。
他还是从江胜雪口中得知的,马上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在哪儿?”
“机场大巴上呢。”
“到机场等我。”
“你不是说不送嘛——喂?”
幸好萧子洲今天开了辆跑车,穆赫抢过钥匙二话不说就给他开走了。
“哎,穆总——”留下萧子洲一脸懵逼。
秦珞叼着烟拍了拍萧子洲的肩膀,若有所指道:“理解万岁。”
萧子洲指着车屁股消失的方向直摇头:“这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还有什么事儿火急火燎的?”
秦珞但笑不语,朝保姆车走去。
江胜雪正坐在角落拿着ipad打王者。见秦珞过来,条件反射地按下home键,把ipad放在膝盖上用包包遮住。
秦珞在她旁边坐下,问:“干嘛呢?”
“看……剧本。”江胜雪眨巴着眼睛,想从包包里掏剧本,没摸着,就只掏出一个小册子。
秦珞接过来看了看,都是些零碎笔记,演技上的心得。
像是心脏被挠了一下,秦珞装作毫不在意地把本子放在小桌板上,朝她伸出手:“刚刚看的不是这个。”
江胜雪糯糯地“哦”了一声,泄了气似的把ipad交给他。
“昨天你在微信里说想我,我开完会就去机场了。”秦珞打开后台运行,点了一下王者荣耀app,拿着法杖的王昭君在复活点呆愣愣站着,旁边有刚刚复活的队友在往中路跑。
“傻丫头,”他笑了笑,开疾行跟上去,“我是你男朋友,又不是你爹,这么怕我干什么?”
江胜雪抿了抿唇,说了句大实话:“感觉你很像我爸。”都凶巴巴的爱管人。
秦珞刚刚放了个技能冻住敌人,队友冲上去三下五除二灭了他们团,他偏过头望向江胜雪,唇角微微翘了起来:“很像么?”
江胜雪被他的笑容唬呆了好几秒。
直到唇被轻轻碰了一下。温软的触感移开,她的脸“唰”地红了个透。
望着她的男人眼神比平时浅淡了许多,话语带着丝轻佻意味:“你爸能对你这样?”
***
穆赫绕了机场大半圈,终于在靠近安检口边上自己的巨幅海报旁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松了口气,从背后用力抱住她。
“手续办好了?”
“嗯。”
“几点的飞机?”
“一个小时后。”
穆赫沉沉地叹着气,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我要是不打电话,你真的准备不告而别?”
宁沐言被他捧着脸,腮帮子鼓鼓的说:“是你自己不让我说啊。”
“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穆赫有点无奈。
宁沐言望着他墨镜下黑漆漆的眼睛,十分委屈地嘟着嘴道:“你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该不听话。”
虽然算起来,自己的确是不听话的时候居多。
这次居然乖乖地按照他说的去做,其实自己也是怕看见他就不舍得走了吧。
这时候只要他说一句要她留下的话,她铁定招架不住。
幸好他没有。
穆赫抱着宁沐言絮絮叨叨了很久,唯独那句“别走”,几次三番被他从嗓子眼又吞了回去。
“好了,我知道了。”她从他胸口抬起头,“老爷爷,你这一句讲了第三遍了。”
穆赫亲了亲她的额头:“怕你记不住。”
宁沐言努努嘴:“我妈都没你唠叨。”
“没办法,一想到要分开这么久,我就是放不下心。”穆赫摸着她的脸道,“尤其是,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献殷勤,知道吗?”
宁沐言瞪圆了眼睛:“第四遍了!”
穆赫俯身抵住她额头,笑了起来。
他自己也讨厌自己此刻的喋喋不休,患得患失的简直不像个男人。
“其实你休息的时候也可以去看我啊,或者快点拍完,就可以早点回帝都了。”宁沐言想蹭蹭他的鼻子,眼皮却碰到了冰冷的镜片,有点挫败,“一辈子那么长,一两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偏偏他的女人还能这么理智,分析得头头是道。
一两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
那也得先熬过去再说。
他拉着她跑到电梯下面的死角,摘下墨镜就吻上她的唇。厮磨啃咬,仿佛不弄疼她誓不罢休。
倘若时间允许,他甚至不介意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做到她腿软。
似乎只有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