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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不断有闪光灯一晃而过。
她淡定的迎上无数镜头,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台面,缓缓的开口:“关于我先生陆河失踪的事情,一夜之间网上有很多不实的报道,我今天要在这里跟各位媒体澄清,我先生确实是被绑架了,而且如今下落不明。”
话落,台下一阵唏嘘。
已经有媒体按耐不住,开口提问了:“陆太太,请问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陆先生是被谁绑架了?为什么警方那边都没有透露出一点消息?”
冬夏默了半响,如实的回答:“我先生是为了救我,才会被绑架的。”她攥紧手,继续冷静的说:“绑架我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氏集团的总裁,周井然。”
信息量过于的大,台下禁不住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媒体之间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有人继续提问:“外界看来陆氏集团和周氏集团之间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但是为什么周氏集团的总裁周先生会绑走陆先生呢?是私人恩怨还是生意上的纠纷?陆太太可以回答我们这个问题吗?”
“陆太太,周井然先生是绑架了你,拿你来要挟陆先生吗?”
犀利的问题接二连三传来。
冬夏始终面色如常,平静从容的回答他们。
记者会预计一个小时之内会结束,但是采访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沈一航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结束还有十多分钟,他皱眉:“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猜错了吗?”
江漠紧抿着唇:“不是还有时间么,说不定人家喜欢踩点来。”
沈一航无力反驳。
他去看了一眼台上的女人,见她面色变得有些凝重,可能也是在担心周梅会不会出现。
十多分钟后,采访结束了,预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现场的媒体记者也都还没有离去,全部涌到了台上,拿着录音笔和话筒对着女人。
冬夏瞬间被人群围堵了,寸步难行。
见状,沈一航和江漠已经走上前去,但是因为人太多,所以挤进去有点困难。
冬夏靠在墙上,冷静的看着这一幕。
媒体记者还在不停的对她进行采访提问,但是她一个都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说:“抱歉,让一让。”
她想要出去,但是媒体记者显然不想放她离开。
对面大厦内,苏秦从瞄准镜里看见这一幕,微微的皱眉,他的目光梭巡在躁动的媒体记者之间,不知看到了什么,眸色突然一沉。
他拿出手机,给江漠打了电话。
江漠刚拨开人群,看也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内传来了苏秦凝重的声音:“有人混在了媒体记者里面,赶紧带许小姐离开。”
话落,江漠一怔,还没有挂断电话,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他倏地看过去。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把细小的手术刀,架在了冬夏的脖子上。
正文 第190章 三声枪响
现场一下变得十分混乱。
冬夏也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术刀已经抵在了她的颈部大动脉。
她心头一惊,但是又莫名的松懈了一口气,因为这样就证明,周梅真的上当了。
媒体记者看见这一幕,震惊了几秒,非但没有离开,还拿起摄像机冲着他们“咔嚓咔嚓”一通乱拍,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一道一道闪光灯实在太过的刺眼。
男人不适应的皱起眉,突然朝着他们吼道:“拍什么拍,是不是想死!”
然而这一吼并没有什么用。
这次的突发事件可是独家新闻,媒体记者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
江漠看着男人暴躁如雷的模样,并没有去疏散媒体记者,而是任由着他们冲着男人不停的拍摄照片和录下视频。
他站出来,平缓冷静的开口问:“你想要什么?”
男人看见他,立马退后了几步,他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手上力道不稳,不小心在冬夏白皙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有血渗了出来。
他佯装镇定的说:“我要安全离开这里,给我准备一辆车,如果你们敢跟上来,我就杀了她!”
江漠一直都在细微的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和微表情。
他现在已经能够断定,这个男人是第一次作案,没有任何的绑架经验,难怪会表现出一丝的慌乱。
思及此,江漠和沈一航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不约而同的点头:“好,我们给你备车,你不要伤害她。”
男人像是松了一口气。
门口的位置在另一边,现场人多眼杂,他的手术刀紧紧抵在冬夏的脖颈上,冲着江漠他们喝道:“你们走在前面!”
他很警惕戒备,生怕有什么陷阱。
江漠缓缓的举起了他的双手,欣然点头:“好,我们带你出去。”
他们率先走在男人的前面,看了一眼对面的大厦楼,微微挑眉。
苏秦全神贯注的瞄准男人缓缓移动向门口的脚,他眸子十分犀利深沉,透着一丝的冷意。
他们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江漠举在半空的手忽然动了动。
下一秒,砰的一声枪响,现场的记者都被吓到了,面色慌白,抱头蹲在地上,尖叫声连连。
刚刚还要挟冬夏的男人,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大腿中了枪,血在不断的外往渗。
江漠已经上前把冬夏拉回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地上嗷嗷惨叫的男人。
他绷唇质问:“谁派你来的?”
男人面色苍白,眼底惊惧,摇头:“我不知道!”
江漠面色沉郁,皱起了眉头:“不说是吧,好,我让对面的人再给你补多一枪。”
说着,缓缓的要抬起手。
男人一脸惶恐,他赶紧抱住了江漠的脚,求饶:“不要啊,我说我说,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不要再开枪了!”
他平复了一下紧张害怕的心情,方才娓娓道来:“我根本不知道雇佣我的人是谁,她只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