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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碎发像是被雨水打湿了,粘成了几绺,像是刚从雨中走来,带着灵秀的水气。
之前先皇与太後相继离世,原本从小加诸在他身上的诸多禁锢一时全都烟消云散,放眼普天之下竟无一人再可管他,让这个年轻的皇帝犹如脱去缰绳的野马,毫不束缚自己的欲望,几月之内就纳了七位美人,三位充媛。可他竟还没见过眼前这麽合自己胃口的人,眼见那淡红的唇瓣张了张,轻唤了一声:“皇上……”语音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
他一伸手就把这人按到了榻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之前并未尝过太监的滋味,以前三皇兄也与他说过,似乎是颇有趣味,但毕竟大皇兄的阴影还在,可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太监一开始并没反抗,只是面露奇怪的问道:“皇上这……这是做什麽?”他却连话也懒得答,“嘶啦”一声扯开了他的前襟,露出清瘦的胸膛来。身下的人抖了抖,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像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含混的求着饶。景焄何曾因为临幸被人拒绝过,当下就抓过一团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将他翻过身去,见他身上从上至下皆是一片雪白,更是欲 望勃发,顺手摸了几把,狠狠的将欲望埋入了那个陌生的地方。
事过之後,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景焄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回身又看了看躺在那的人,伸手又将他翻了过来,只见他身下一大滩的血迹,印在淡青的云锦褥子上很是骇人。景焄摸了摸他冰凉的被眼泪沾湿的面颊,穿上靴子,走到门外,唤来了王遣,吩咐道:“把房内榻上的被褥换了。”
王遣忙应了,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进去。不一会又出来了,看上去有些忐忑,他搓弄着双手,陪笑道:“皇上,里面那个……”
“里面那个人,你认识麽,是谁手下当差的?”
“回,回皇上,他是风七公公身边的,奴才听说他是替小顺子来值夜的。”
“风七?”景焄一扫先前的慵懒惬意,脸色一僵,背脊上竟有了寒意,他低喝道,“这宫里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值夜也是能替的?将那个小顺子打二十棍,逐去倒恭桶。屋里那个,你们把他弄回去,总之,别在朕身边出现了。”
不知谁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让皇帝回过神来,要不是今夜在这里遇见,他差不多都忘记这件事了,想起上次连这人的名字也没问,他抬了抬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奴才叫齐蓼。”
景焄大为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名字难听得很,”他略一沈吟,“蓼草生於湘水,以後你就叫蓼湘吧。”
小太监得了御赐的名字却并没有流露出什麽欣喜,而是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皇帝一眼。一旁的老太监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低喝道:“蠢才,还不快谢恩。”
他吃了痛,恭顺的磕了个头:“奴才叩谢皇上恩典。”
景焄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招过一边的王遣,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了,送到朕寝宫来。”
王遣虽是一怔,但还是立刻答了声“是”。
寝宫内炉炭烧得很旺,温暖如春,香炉里燃的是奇楠香,缭绕着散开,香味浓郁,闻着便觉得五脏六腑都暖了。景焄早先的醉意又涌了上来,眼皮发沈。面前晃过一个身影,是宫人端来了醒酒汤,他接过刚喝了两口,王遣便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洗净了面孔,又在灯火通明的大殿里,看得比方才要清楚得多。他与一年前相比变化不大,只是已褪去了青色的稚嫩,身量也高了些,一双眼睛低垂着,牢牢的盯着地上。
“你们都下去吧。”景焄将碗放回宫女手中,摆了摆手。
蓼湘看着众人一个个走了出去,表情越来越不安。
“你过来。”
他闻言小心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缩着肩膀,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景焄大声道:“朕让你过来!”
蓼湘整个人都被他吓得一抖,走到近前。他刚刚洗过的一头青丝还没干,湿漉漉的披在身後,唇色嫣红的,看着皇帝的眼神带着防备。
景焄伸手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摸了摸,满意的笑了:“躺到床上去。”
他瞬间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到了男人脚边,一面低声哀求一面磕头:“皇上,饶了奴才吧……”
男人一把拉住他,低声的呵斥道:“起来!刚让他们把你洗干净,又弄脏了。”
他扯着蓼湘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用麽指摩挲了一番他的唇瓣,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真是不懂规矩,这时候你应该说‘谢圣上隆恩’。”
景焄将他拎上床,见他身上只有一件丝质的长袍,里面什麽也穿,倒省了他的麻烦。当下趁着酒劲,将他翻来覆去做了几次,只觉得滋味比之前更好,颇有些回味无穷。他扳过低声抽泣的人的脸,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径自吻了上去。说来也奇怪,蓼湘在被进入时一直挣扎个不休,然而亲吻的时候却很乖顺,一动不动。他在那双柔软的唇上亲了几次,还是不满足,又捏开了他的下巴,将舌头探了进去,舌尖相触的时候,仿佛有一把火从小腹烧开,烧得他连理智都没了,将蓼湘的腿狠狠的分开,将性 器顶在那微凹的入口上,深深的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晨,身边的人连同剥下的衣服一起不见了,景焄有些恼怒的坐起身来,喝道:“来人!”
王遣忙不迭的跑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景焄啪的拍了下床柱:“那个人呢?”
“回皇上,奴才已经他送走了。”
“送走?”景焄闭上眼抚了抚额头,“把他调到朕身边来伺候。”
王遣显然吃了一惊:“皇……皇上……”
景焄皱起眉:“怎麽?朕的话你听不懂?”
“不是,只不过,”王遣低声道,“他可是风七公公身边的……”
“朕记得,”景焄摆了摆手,“不过朕既然已给他赐了名,他今後就是朕的人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人自从被调来,倒乖顺了很多,使唤起来也很是顺手,用的惯了,竟是忘了把他调过来是做什麽。
相安无事了约有半月,一日午後,景焄因有些烦闷,走到廊上靠着轩栏看看花草略为纾解。看见不远处的紫藤架子下两个小太监正在说话,其中一个便是蓼湘,也不知另一个是说了什麽有趣的故事,直把他笑得前仰後合。景焄这就看住了,他从未见过这人露出过这麽鲜活生动的神色,他轻咳了一声,对那边招了招手:“蓼湘,你过来。”
蓼湘看见他,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