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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非跳起来。
“梵旸。”
“黄菲。”
而再之后,她们给了对方一个完全错乱的答案,好像整个世界都疯了。
“形销的灵力没有被卸掉……”
不过这时江月却似乎是明白了,和刚才的刹那发生了什么,而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月染的确是来了,不过来的并非她的肉身,而是她的神魂。而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梵旸与黄菲的神魂对调了,然后自己和梵旸共同存在于黄菲的身体里。
只不过无论是她还是梵旸,她们都无法完美的驾驭黄菲的身体,所以之前她才会行动不便。
至于黄菲的神魂,当然也无法契合梵旸的身体,所以出现后才会是对外界毫无反应的呆傻状,好像是神魂受损的样子,其实她不是受损,而是根本不对趟。
而沿着这个思路想回去,很多事情也变得明朗了,恐怕在星泽的时候,他留两人在一起,便是一切的因。
又或者……
在青云妖界的云瑶时,梵旸会失去记忆也不是什么偶然。
江月越想越心惊,而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件事儿,就是若没有那股邪风,他的负心结顺利开解了,那么解开的应该是梵旸给他的负心结,而不是黄菲给他的。
因为当时黄菲身体里面是梵旸和月染的神魂,所以按照负心结的特性,这东西其实是认神魂的。
所以现在是越看着相对茫然的两人,江月的冷汗越多。
至于此时‘梵旸’、‘黄菲’两个都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应该是形销上面的时间之力,让她们出现了短暂的时间回流,从而也暂时压制住了月染的神魂。
…… ……
时间回流的几率、长短以及维持时间江月都还不能掌握,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这样的和平维持不了太久。
“小碧、小玥,过来拉走黄丫头……额,不对,是拉走旸。”
梵旸的神魂和月染的都在黄菲身体里,也就是说黄菲的身体是最危险的。
而相比较错位的黄菲的神魂和梵旸的身体这个组合却是比较脆弱且安全的,所以此时江月干脆先分离开两人,省的再出更复杂的麻烦。至于之前布设的阵法,这时早被江月自己给毁了,因为现在什么都没有弄走月染重要。
但‘黄菲’被拉走了,剩下的‘梵旸’却实在不好办。
难道等着回流的时间回到正轨吗?
江月小心的观察着‘梵旸’,而此时的梵旸虽然不明所以,但她能够感觉出来,现在的气氛很怪异,似乎所有人都在提防她。
“旸,我知道可能我说了你也不是很明白,但是你可不可以试着感觉一下,身上有没有很奇怪的地方。”
┭┮﹏┭┮
忽然感觉语言已经无法形容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因为现在梵旸的神魂在黄菲的身体里,这个本来就很奇怪了。所以让在别人身体里的神魂去寻找另一个神魂,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错乱要求。
“奇怪?”
而果真,梵旸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也是被江月的要求给绕进去了。
不过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对其有着盲目的信任,就是这样的要求竟然还听话的认真做了……
“嘭!”
但认真之后,迎接她的却是江月的天地牢笼,与早就躲起来蓄力的虫清。
“阿月?”
一时间‘梵旸’的脸上布满了惊恐,人被罩入天地牢笼,看起来尤为可怜。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江月对她下手越狠。
因为若她是真的梵旸,听到江月提那种要求,轻了是赏一个白眼儿,重了……呵呵,那就是赏一对儿眼圈儿。
所以这次月染算是阴沟里翻船了,还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便被虫清给‘吃’了一遍。
等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毫无灵力可用。
而虫清这次之所以能得手,运气的成分颇大,毕竟要是平时,恐怕他一出现就被月染给碎了,哪里有机会张口?还有就是,月染现在用的可是黄菲的身体,是根本逃不过被吸食灵力的命运的。
“……哼哼,果真骗不了第二次,月白弟弟也长大了。”
虫清占了便宜便躲到一边猫着,等着江月可能会出现的第二个指令。
月染被这么涮了一把,到是洒脱,手臂支撑着身子,斜歪的坐着道:“但是还不够谨慎。”
大乘期恢复灵力的速度是很快的,被虫清‘吃’过一遍后,虽然不可能短时间恢复到饱满状态,但是短时间恢复部分灵力用些小手段还是可以的。
所以就在江月还没示意虫清上第二轮的时候,月染手上忽然多出两支木钉,看的江月是一阵心凉。
这……
这个东西在她手里!
是啊!
这也不难想啊!
当年恐怕在梵旸她们未去青云妖界前,黄菲便已经出了状况,不然为什么她会主动请缨,后来还是这木钉的保管者。
“我和她一起生?还是一起死呢?”
而此时,木钉在月染的手上被随意把玩着,蓄势的虫清则被江月制止住。因为这对木钉不但能要月染的命,也同样能要梵旸的命,看来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第369章 熊孩子也能办大事儿
一切似乎已经完全被月染掌控了,毕竟,要说算计,十个江月也不如她一个月染,其心思缜密早已无人可及。
但就在众人心凉之时,这时又起一阵怪风。而这风中还掺杂着各种稀薄的灵气,一看便知非比寻常,应该是开启了什么大阵才引起的。
“嗯?”
“何人!”
而更加让人惊奇的是,这风一起,江月和月染两边儿都愣了。这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便全被卷了进去。
…… ……
星稀无云,槐花树下。
一身着月色衣衫的娃娃摆弄着棋子,忽然,一片血红的花瓣落在他要落子之地,引得他抬头向上看去。
“怪了,哪儿来的红色花瓣?”
槐树花瓣或白或粉,是怎么落也落不下来红色的,所以这娃娃不解,放下棋子细细向上观望。
“果然是月君非之子……你叫月白是吧?”
而自那第一片血色花瓣落下之后,更多的花瓣也跟着纷纷落下,并在下落的过程中纷纷由白变红,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才出了如此变化。
“你是谁?”
被声音一引,那娃娃收回观望的目光,开始四下寻找说话的人。
这里是宅邸深处,他爹的名讳也不是一般人敢如此叫的,所以原本清闲的娃娃立时警觉起来。
“我与你爹娘也算平辈,你唤我一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