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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这只手我准备一年不洗,回去就跟林女士和林先生握一下,让他们也沾沾主席的仙气。
主席对我进行了一番亲切的问候,并对我把位面交易器上交给国家的行为表达了深切而高度的赞扬,我听完后只有一个感觉,我为什么只有一个位面交易器,恨不得多几个好报效祖国。
接下来我全程神志不清,晕乎乎的与主席聊了几分钟,主席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我就一个表情,主席你说好就好。
我用尽二十二年来的自制力才没在主席面前露出傻笑。
国家领导人都很忙,主席也只能为我挤出几分钟的时间。最后主席跟我道别的时候,我大着有生以来最大的胆子,请主席跟我照一张合照,然后给我签名。
说完这些请求,我腿软的快站不住,心已经跳出我得胸膛了。
主席很诧异我的请求,毕竟他通常接见的人不是一国大使就是别国的国家领导人。虽然很诧异,但是主席还是满足了我的请求。
主席离开后,我抱着我跟主席的照片以及照片后面的签名,感到人生已经无憾了。
兴奋激动这些情绪不能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所以我坐在椅子上傻笑了二十多分钟。
最后还是陈大叔来找我,才打断了我得傻笑。
也不算打断,我是傻笑着跟陈大叔走的。
陈大叔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受不了我的傻笑,他跟我说,接下来要去见下各个领域的顶尖专家,研究一下你这个位面交易器,希望我能表现的稳重一点,我知道陈大叔在委婉的让我别傻笑了,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种发自内心的高兴不是陈大叔这个年纪能理解的,算了,我体谅下陈大叔,把傻笑改成微笑。
今天一天都在见人,甚至国家领导人我都见了,也不差那些专家。所以我完全忽略陈大叔一路上给我念叨的那些专家有多么多么厉害,要不是国家出面,都请不齐这些人。我把脸别过去,给陈大叔翻了个白眼,能让国家出面请的人,当然是厉害的啊,而且我这个情况一让人知道,那些专家肯定对我充满兴趣,还用你说。
……
见到这些专家后,我在心里给陈大叔道了歉,看着一个大厅里的专家,百分之九十在八十岁以上,剩下的年纪没低过六十,有些专家都退休的了吧,还真的国家出面请啊。这些都是国宝啊!
面对这些比我爷爷年纪还大的专家们,我充分发挥尊老的良好美德,专家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抽血化验只是第一小步,专家们对那个让我外貌发生巨大改变的圣果很有兴趣,而抽血化验的结果也显示我的细胞活性比别人大等等专业术语我也搞不懂,反正就是那个圣果除了让我变漂亮,增强了我得体质,还有给我提高了起码二十年的寿命。
这个结果一出来,我能看到专家们眼里发出亮光,连在一边无所事事的陈大叔也双眼发光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炙热的眼光吓得倒退三步。
最后在大家发光的眼光中,我连接了猫耳少年。
再次见面,猫耳少年这次没穿着兽皮,而是穿着我给他交易过去的羽绒服,大红色的……
猫耳少年再见到我显然很高兴。
[猫耳少年:阿狸]
[我:阿狸,我想问问,那个圣果还有吗?]
[猫耳少年:没有了,圣树五十年结一次果,一次一颗。]
我明显看到大家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看着这些国宝们失望的样子,我于心不忍啊。于是我接着问:[那你们有效果比较接近圣果的东西吗?]
猫耳少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啊,其实圣果在我们这里是个小孩子吃着玩的,因为它的能量比较温和,所以适合小孩子吃,我们一般吃凶兽肉]
我“……”难怪当初一件羽绒服就卖给了我,我还当他比我还傻。
那边陈大叔一听,就迫不及待的说:“小林,你问问他,凶兽肉交易吗?”国宝们也齐齐点头。
幸好猫耳少年听不到陈大叔的话,不然还不被吃的死死的。
我:那个凶兽肉交易吗?
猫耳少年:好啊,我们族里今年出生的孩子比较多,需要多一点的保暖衣服,一斤凶兽肉换五件羽绒服十条棉被。今年的冬天比较长,我只能提供二十斤肉。
显然猫耳少年从我顺便就交易给他羽绒服和棉被的态度上知道了在我这个世界里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值钱。
一百件羽绒服和两百件棉被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国家来说更不算什么,于是我爽快的答应了。
陈大叔听到猫耳少年的条件后已经去打电话了,现在是夏天,要羽绒服只能去厂家买,比较费时费力,但有政府出面,不出十分钟,一百件羽绒服和两百件棉被被运到大厅里。
接着来,全场安静的看着我用光带把这些物资传过去,等我把光带上被冻的硬邦邦的肉拿下来,立刻有人从我手中接过拿去化验。
于是,那些国宝们从刚看到我时的淡定到抓耳挠腮等化验结果的全过程。
☆、第六章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刷牙洗脸后,我在镜子前,那些化妆品,对着我这张美貌的脸,我下狠心把它涂丑,也不能说涂丑,只是把掩盖了它出彩的地方,画回我自己原本的模样。
虽然现在的脸很漂亮,完全满足了自己那矫情的虚荣心,还能享受到美女的特权,感受到别人的追捧。
但如果第一次见是惊艳,第二次见是沉迷,那么第三次就是恐惧了,这真的是我的脸吗?
用了二十二年的脸突然换了,在虚荣过后我却感到深深的恐惧,那不知从何而起却又深切存在的恐惧。
我回想起这两天我的所作所为,冷意从脊椎上涌,冷汗从额间滴落。
其实我嘴上说不需要位面交易器,但是深切的感觉到它的好处后,我开始变了,变的不止是外貌,还有我的思想。
我变的虚荣,对别人向我投来的视线感到愉悦,甚至想要更多的人关注我,爱慕我。
我变的肤浅,因为有交易器做为倚仗,我对陈部长处于隐隐在上的态度,对女强人小姐起外号,其实她有名字的,她叫顾黎,但我却从不用心去记住。
我变的愚昧,仗着有上交位面交易器的功劳,仗着有主席亲自接见,开始把自己处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在心里嘲笑专家们的急躁。
我变的好像很大胆,敢跟主席要照片要签名,其实自己内心很清楚,我是倚仗着交易器的。
我变……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虚荣又愚昧,肤浅的让人恶心。
我变的太多,还以为沉稳,其实浑身上下都透着浮躁。
我忘记了我原本上交交易器的初衷,我沉浸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