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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点人时,那突兀的人名,只能更加彰显她中文水平的out,所以我宁愿相信她是为了提高我们的英语水平——就算我们的英文清一色的菜鸟水准。
“now, yi xuan, please stand up. bsp;you tell me how to deal with this problem”(现在,一璇站起来一下。你能告诉我怎么解答这道题吗?)
我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
“no no no. yi xuan, not yi xuan.”(不不不,一璇,不是一璇。)
“……”我相信除了我,台下所有人的脑中也都是一片懵逼。yi xuan, not yi xuan,什么鬼???
身边的殷玄扯了扯我,我低头看他,他以眼神示意我先坐下。我不明所以,只见他也站了起来。
“君老师,你是在叫我吗?”
我恍然:“miss jun, are you bsp;him”(君老师,你是在叫他吗?)
“yes, i am.”(是的。)
我心中,草泥马万只奔腾……
“but, he is yin xuan, not yi xuan.”(但他是殷玄,不是一璇。)我试图纠正这位老师的口语发音。
“;are they any difference”(什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我真的不知道用英文怎么就是中国汉字有n和没n的区别。况且,想来以这位英语老师的中文悟性,也是领会不了的。再者,课上和她争论一个中文发音问题,一是浪费时间,二是怕拂了她面子,万一出了糗,脸上挂不住,拿我开刀咋办?
用我灵活的大脑思虑再三,最后决定回答:“no, there is no difference.”(不,它们没有区别。)
下面隐隐憋着笑。殷玄用手捂嘴,我无奈坐下,让这场英语课还能继续。
至少让老君还能继续若无其事地上下去。
待殷玄回答完了问题,我传纸条给他:
——我才不是笨蛋!
——你现在才想明白,照样是笨蛋!
我怒,桌底下使劲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直到他倒吸一口凉气后我才松开。
他瞪我,我眼神飘向别处,心想:
哈!好爽!!
☆、其实,我并不需要道歉
数学课。
“这道题的解题思路就是这样,有点复杂,你们可以相互之间讨论一下,现在开始。”老蔡讲解这道压轴题,耗费了近半小时。
呃——“有点”?!what?!
我单手撑着头,笔盖几乎被咬得变形。天气转暖,万物正值苏醒的时刻,我听见窗外的麻雀又开始了它们的聒噪,真恨不得把它们全都炖了吃了。真是——很纠结啊有木有!
“嗨!”某人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戳我一下,“脑子休克啦?”
“嗯。”我有些萎靡。
“别怂,墨一璇,我教你呀。”身后的郑雨辰散发着他的“学霸光辉”。
我已无力翻白眼。这货帮你解题是确是尽心尽力,可事后……哎,任往事随风吧。
算了,作为一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我认怂,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你在这里做一条辅助线,再在这里做一条。然后,这两个三角形就全等了是不?”
“等等,我懂了!”我豁然开朗,敢情刚才只是脑抽了而已嘛。
一旁的殷玄看着我们俩的讨论话题如此“高深莫测”:“别那么认真好吗?搞得我很有压力的。”
“你看人家雨辰天资聪颖,我得笨鸟先飞的啊。”我答。
“打住,墨一璇。你是笨鸟这点我承认,但你也飞不过我。有些人就是会输在起点上的,认了吧。”
喂,好歹我也是女生,你给我留点颜面ok?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我赌气,头瞥到一边懒得理他们。与此同时,周边的声音也渐渐静了下来,台上的老蔡又开始了他的讲课。
“真生气啦?”殷玄低声问。
白痴!怎么可能?这样都看不出来?!突然,正在心里嘲笑他低智商的我后背被戳了一下,我猛然转过头,正看见嘻嘻偷笑的郑雨辰,手上正拿了支水笔在耀武扬威。
被捉获当场的自觉都没有……
我立即抓住了那个赃物,奋力一夺。嘿嘿,水笔作为动产的所有权发生转移。
“喂,墨一璇,笔还我啊。”郑雨辰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心下愤然,许是因为觉得他一个大男子被我这么一个小女人战胜(?)了,很没面子。
“殷玄,帮我戳她。”他又抄出一支笔,叫起同伙,一起 “战斗”。
喂,干嘛?这样暴力对一名女生真的好吗?你们难道没有一丝作为男人要有绅士风度的自觉吗?
我扭头,死命瞪着他们。
他俩还真是玩嗨了,你一下我一下,还戳出瘾来了,真是幼稚。
对,幼稚!
“殷玄,郑雨辰,你们俩干嘛呢?”
呃——我身一僵,好像惹上什么大麻烦了耶……
我一向秉承鸵鸟精神,反正没叫到我,我便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咳,这可不是我怂,左右他们都会死,又何必再拉上我一个当炮灰的。
所以,我就假装还是好学生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埋头做题。
“殷玄,买一个计算器给我!至于郑雨辰……就算了。”老蔡发话。
没错,这就是老蔡独特惩戒学生的手段:买计算器,还是casio的那种名贵计算器。一个起码得80块,可以让某些学生肉疼好久。
然而,他这为人师有个致命的弱点:偏心。就如他曾经告诉我们的一样:
两个学生上课睡觉,一个学霸一个学渣。他朝学渣吼:“起来了!上课还睡觉,不学学xxx(某学霸),睡觉时还在上课!”
虽然那时他讲起来这段教学生涯中的一个“污点”为我们所警示,我们能够哄堂大笑,但是作为的的确确偏心的人,如今的做法,确是让殷玄不爽了。
“郑雨辰不就成绩好点啊,凭什么?”
诚然,当人在落难时,首先哀叹的不是自己如何如何不幸,而是质疑别人,想拉旁人下水。
“别怕,殷玄,我帮你去和老蔡求情。”前面的徐青漪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的确,若是青漪出马,老蔡松口的可能性很大,毕竟那是他的课代表。
我怅然低头:墨一璇,你怎么什么都不行,真没用!
……
“殷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