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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又腹诽。
“诶,没事,墨一璇。”殷玄又推了推我,“快,拔下一根头发来比较比较。”
我无奈,为什么某人还可以这么幼稚?但心里还是不想拂了他的意思,随意扯了根下来,进行比对。
“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的比我细了一倍不止。”他兴奋,简直像个孩子。
的确,他的头发很粗,并不是因为短而带来的视觉效果,他的是真粗。
“我的比你长!”气不过,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智商瞬间变得很低。
“……”殷玄冷冷看我,“你觉得你神气这个很有荣耀感吗?”
“切!”我不屑,玩弄这两根头发,“你肯定是肯德基炸鸡吃多了,生长激素才这么旺盛。”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得出结论。
……
“诶,小火。”
“干啥?”他连一个眼神都没“赐”给我。
“你拔根头发下来。”
“神经病啊。我不会痛啊。”他原话奉还。
“……”我沉默,继而道,“我想把咱俩的头发连在一起。我的头发做干,你的在我的上面多打几个结,我要留作纪念。”
“嘛玩意儿?”他的智商明显跟不上我的节奏。
我懒得再解释一遍:“你头发拔几根给我就是了!”
“你不是手残吗?”他一语中的。
“……”
“你到底给不给?”
“给就是了,这么凶干嘛?”他碎碎念,但动作却是相当实诚,三下五除二就满足了我的愿望,“喏,赏你的。”
“你不痛吗?”咝,看他拔头发时眼皮都不跳一下。
“没你那么娇弱。”他冷嘲热讽。
我哭笑不得,却没去理他。整个上午,用心做成发丝结。尽管一如既往的丑,但至少,它是个精神寄托。
……
那时做成的发丝结,我一直存留至今。古代汉族夫妻结合,都是以结发象征。可为什么那时候,我们是那么的孤陋寡闻……
☆、解放,偷拿照片
2014年6月14日,中考第一天。
2014年6月15日,中考第二天。
2014年6月16日,中考第三天。
2014年6月17日,解放第一天。
吐出一口浊气,白蒙蒙的。夏天越热,吃冰淇淋的时候就越爽。我口中含着冰冷的雪糕,手不住地扇着呼出的气,心中更是舒畅。哈哈,终于放假啦,考试作业学校什么的都去死吧!
“囡囡,初中结束了,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回了。”妈妈在考前还在心疼我被压着死命学习,上课复习,课下作业,还有周末的补习……我懂得怎样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下生活得如鱼得水,妈妈可不知道。还以为我被中国填鸭式的应试教育弄憔悴了,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过意不去。
心虚地吃着冰棍,轻轻“嗯”地答了一声。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璇璇你初中三年,有没有遇到什么中意的男生啊?”她思维跳转得很快,我被问得一愣一愣。
她看到我像看什么玩意儿似的看着她,心下不爽:“干嘛,问问不行啊?好歹你是我女儿,作为母亲难道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吗?我还是比较开放的那种家长吧。”
“我最喜欢爸爸,你难道不知道?”
“别跟我打马虎眼儿,我指的不是这个。”她不等我回答,就接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那个郑雨辰啊?我觉得他就挺好的。成绩又好,人又长得帅,还很有绅士风度。初一时他走路送你回家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人好了。”
“what?你哪只眼睛看到他长得帅了?”我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妈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的。
“头大大的,不是很可爱吗?”妈妈莫名其妙。
“……”头大等于帅?谁教她的???
“说真的,难不成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之后又坐在你后桌坐了那么久,这么有魅力的男孩子……啧啧,你没感觉不科学啊。”她俨然一个情感专家,专门八卦别人的终身大事。
我赔脸笑:“哈哈,妈咪啊,咱们换个话题聊吧。比如说,暑假我们去哪儿玩啊?”
我的话题显然转移的很成功:“你爸说了,咱们去t市玩一个星期,就我们仨,到回来的时候估计你的成绩也出来了。”
t市,旅游胜地,我从小学开始就央求爸爸去那里玩,一直拖到了现在。
“好啊好啊!”我兴致勃勃,“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妈妈顿了一顿:“具体问你爸,我只负责玩。”
“……”果然是跟我一样没用的女人!
“干嘛啊?很稀奇吗?这种事情不都是你爸负责的嘛。”她被我的眼神鄙视得有点不乐意,理直气壮地辩驳。
我眼神飘向别处,仿佛刚才鄙视她的不是我。
她又想起了什么,叮嘱我:“哦,还有,黄老师短信发出来说6月多少号来着让所有同学到学校开个会。可那时候我们应该都已经出发了,你最近几天打电话问问老师,有什么事情,你早点去办了先。”
“哦。”我懒懒应答。
……
几天后,我依照老黄的嘱咐到了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于是我又一次地一脚踹开,听到“轰”的一声,暗叹:真爽!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门可以踹了。
搜寻她说的毕业手册,还有她抽屉里的我的毕业照。
呃——为何我的个人照如此丑陋?看到摊在一边的所有人的照片,心想:小火的呢?
找了老半天,看到他的那袋照片,我笑了。
愣头青的模样,跟松鼠一样呆萌,跟兔子一样可爱。我心里痒痒的,鬼使神差,拿出了他一张单寸照,一张两寸照,偷偷地,放进了自己的照片里。
偷偷整理好乱在一旁的照片,轻轻掩好门。办公室里,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毕业晚会,终究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撒 最近去旅游 文更的不准时~
又一周过去,毕业晚会。
我们订在了本地最高档的大酒店,包下了一整个大厅。老师加学生加家长,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满厅叮叮当当的碰杯声。迷茫而清晰的喧响,真正提醒着我:我毕业了。
爸爸说,今晚的晚会过去,明天就动身去t市了。好像,今晚结束,大家就各奔东西了似的。
这么想着,就已经有泪雾浮起,莫名地多愁善感起来。
为了不显得那么丢脸,我埋头吃东西。什么肉啊,菜啊,水果啊,统统夹一点放到碗里。
“嘿,墨一璇,别吃太多,待会儿还要唱歌的呐。”郑雨辰一拍我的后脑勺,吓得我险些呛到。
“咳咳,什么?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