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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孟夏的婚礼,他自然清楚。

    原本司寇景深还不打算带他来的,不过他偷偷摸进来,直接登记了司寇默儿子,门外的人核实过后,也就放他进来了。

    当他看到孟夏那一刻,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压都压不住。

    司寇灵星嘲讽他:“你以为孟夏是那么好得手的吗?她可是盛家才认回来的,你想要,也得有点资本,有点手段,否则就等着被人打死好了。”

    她这话一说,司寇伯伦明白过来,他想得到孟夏并非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等待,需要手段才行。

    反正,他只是想玩一玩而已,又不想娶她。

    她嫁给盛宪滕更好,等他玩完了,再原封不动地送回来就好了。

    被踢翻的司寇伯伦也不恼,笑着对盛宪滕道:“行,行,我敬你是条汉子,我闪人还不行吗?”

    说着,他还真往外面走去,就这么离开了婚礼现场。

    正文 第689章 691:拎他出门

    原本想揍人的盛宪滕,见司寇伯伦如此识趣,心头恶气一消,便断了念头。

    盛宪滕牵住孟夏的手,开始一家家敬酒。

    最后,他看向盛空冥,忽然道:“外公,晚上我找你谈点事。”

    盛空冥总感觉今天的盛宪滕怪怪的,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好。”他颔首。

    酒过三巡,宴席临近结束。

    盛空冥站出来跟众人开诚布公地宣告了盛宪滕今后的身份,他在盛家的地位,这样一来,婚礼才圆满结束。

    司寇家的人,一脸复杂地看着盛宪滕,久久不愿离开。

    不过,客人一一离场,他们自然不好多做逗留,也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了酒店。

    盛宪滕自始至终都牵着孟夏的手,他掌心里都渗出了汗渍。

    这时候,盛熙久看向他们夫妻二人,对他们道:“臭小子,我老爸找你,7楼,直接上去吧。”

    这栋大厦是盛家产业,整个七楼都是通的,用来给盛空冥来巡查时做临时休息场所。

    “好。”盛宪滕颔首。

    他答应了,却不见动,就那么杵在那边,冷眼看着盛熙久。

    “你怎么不去啊?”盛熙久瞪着他。

    这小子,一走走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来得及好好问候问候,还用这种冷眼瞪自己,这是闹哪样?

    盛宪滕仇视地瞩目着他,对盛熙久道:“你说完,还不滚蛋?”

    “啊?什么鬼?”盛熙久愣住了。

    对他下逐客令是什么鬼?

    他可是孟夏的舅舅,而且还是今天牵着她手上礼堂的人,这么亲近的人,哪有一喝完酒就离场的。

    怎么说也是孟夏娘家人,总得陪陪孟夏,宽慰宽慰她,也算是娘家人对她的照拂。

    “连七,把他架走。”盛宪滕冷声下达命令。

    “是,boss”连七走过来,伸出手臂,揪住他领子,往酒店外拖拽。

    惊呆的盛熙久愤愤然地看着盛宪滕,大声呼号:“盛宪滕,你疯了,我可是你舅舅,你想怎么样?”

    有这么对自己舅舅的吗?

    太没礼貌,有木有?

    盛宪滕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任何雄性,不许靠近我的女人。”

    艹。

    盛熙久低声诅咒了几句。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连七,说道:“我有脚,自己会走,你回去吧。”

    受伤的心,无法抚慰,他一脸同情地看着孟夏。

    站在酒店中央的孟夏,她穿着一条淡粉色晚礼服,竖领,羊绒披肩,配色珠宝,一一齐全,通身的华贵,不言而喻。

    可这样美丽动人的倩影,站在偌大的酒店里,在金碧辉煌的装潢下,显得异常孤单。

    盛宪滕见盛熙久走远了,他这才牵住孟夏的手,对她道:“你放心,我一会儿就下来,等下一起回家。”

    他必须好好审问审问她,所以对她叮嘱着,一定不要自己回去。

    至于盛念崖,一早开始,就被连三送回公馆了。

    形单影只的孟夏坐在沙发上,支起手,假寐。

    七楼。

    盛宪滕走上楼后,进了房间,盛空冥早已等候多时,见他进来,吩咐身边的人给他倒上一杯普洱。

    “宪滕,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丢下孟夏,一个人去m国,你知道她有多孤单,多受伤吗?”盛空冥一脸不满。

    这件事是他们盛家人心头的心病。

    盛熙久说:“按我说,是盛宪滕这臭小子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会舍得伤害夏夏?”

    正文 第690章 692:不是我,是他

    付绵绵是持反对意见的,她认为,盛宪滕应该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不然不会这样孤身前往m国。

    盛空冥不管是哪一种,他还是想亲口问一问才能确定下来。

    这会儿,他看向盛宪滕,满脸的疑问。

    “对不起夏夏的不是我,是他。”盛宪滕寒冷的声音也带着谴责意味。

    盛空冥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盛宪滕骤然神色幽深,避让开这个问题。

    只见他从内衣口袋里取出一个牌子,丢在桌子上,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这东西,你怎么解释?”他问道。

    语气带着几分逼问的意味,一丝基本的尊重也没有,甚至还有一丝怀疑夹杂在其中。

    盛空冥一愣。

    他看着盛宪滕,仿佛见到了一个人。

    这样的他,简直跟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幽幽叹息道:“我怎么知道呢?或许,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解开答案,毕竟细节,我并不知情,很多东西也是在当年那件事发生后,才得知的,至于你,我更不了解。”

    显然的,盛宪滕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语气尤为的不善。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隐瞒了什么,别说你养育我多年,除开孟夏,任何人我都毫不在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他冷声道。

    态度强硬又霸道,甚至带着一丝嗜血的恶魔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