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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一离开那条街就给迹部景吾打了电话,十分钟后迹部景吾就从停在我们身旁的车上跳了下来,罕见的失了风度。
“乱!”已经逐渐暗淡下的天色里,银灰色头发的帝王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原本和忍足侑士相牵的手被扯开,我晃神了一阵,就被迹部景吾的声音吸引了注意,“真的……已经都想起来了吗?”
“嗯,全都想起来了,父母的事,景吾哥哥的事,还有景吾哥哥以前做给我的御守,我全都想起来了。”我仰起头,扯动嘴角,扯出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难过的笑容.
“终于想起本大爷来了啊,啊嗯?”
“真是抱歉,让景吾哥哥担心了这么久,”我阖起眼眸,眼泪又有止不住的趋势,“好久不见了,景吾哥哥……”
我终于可以抛弃任何心理包袱地叫他哥哥了,这个称呼从始至终都属于我。
除去姐姐,现在还在我身边的不过迹部景吾一人。
后来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哭累了大概就睡着了,甚至没有向忍足侑士说再见,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经在迹部家我的床上了,我扫了一眼手机看时间,已然是凌晨两点多了。
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到学校再去和他道谢好了。
毕竟,如果不是他的话,如果他没有握着我的手的话……我可能真的无法鼓起勇气推开那扇门。
忍足侑士,果然,好喜欢在你身边的感觉——
结果第二天我到班里时还没来得及给忍足侑士道谢,少年已经把一个新的御守放在了我面前,忍足侑士那厮推着眼镜笑的天人失色:“迹部送给你的御守还是好好保存起来,想挂的话,就挂这个吧。”
我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拿过那枚御守道了声谢,暗地里吐槽了一句人设不符。
看这个针脚,也是手工制作的吧……
而且捏起来,总觉得里边放着什么硬硬的东西?
但是送礼物的人在场,直接拆开感觉不太好,我想着还是回家以后再拆,没想到回去以后就忘了这回事,等到再次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在关东大赛决赛的时间了。。
当然,既然他说要挂起来,我就毫不客气地挂在了制服包上……之后的很久,每每看到那枚御守,指尖拂过那些凸起的针脚纹路,我都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年杀网收到巧克力最多的竟然不是我大迹部qaq虽然大爷被幸村女神超了倒也没什么……结果第一爆出了大冷门啊qaq天根君的粉丝太厉害了┓(???`?)┏
大爷六千多块、幸村六千多块,天根君一万多块otz据说其中一万块都是同一个人送的_(:з」∠)_
啊粉丝有钱真好——
等我有钱了也要去给侑士君送一万块巧克力(认真脸
话说侑士君是第十四名来着,也算不错的成绩啦xd
☆、女朋友括号伪
自从那次宴会一别,姐姐终于联系了我,却不是往常的电子邮件联络,而是打了电话到我的手机上,用的也是公用电话,时间在午休快结束我才回到教室里,我向忍足侑士打了个招呼就出门接起了电话,听到是姐姐后自然而然地往天台走去,以防被老师抓到赶回教室去,而且如果有可能,我想尽可能多和姐姐说两句。
“乱,关于你问我的问题,我不想做出回答。”电话对面的女人开头就说了这么一句,“我犹豫了几天,决定直接告诉你这一点,你入籍迹部家,对谁都好。”
“才不好!我不是姐姐的亲人吗?姐姐也是我唯一的亲人啊,怎么能把我的抚养权交给别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样吗……那就算了。”女人似乎是兴趣怏怏地随意应和了一句,然后不再提这个话题,“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想起忍足侑士,还是没忍住问到了之前关于藤原绿还有她哥哥的事情:“我想问一下,有关于之前宴会上姐姐逮捕的那个人的事……如果已经解决了,那姐姐可以告诉我吗?有关那个罪大恶极的男人的事——”
“已经死掉咯,虽然很不甘心,但那家伙抢了枪妄图逃走,结果被我的同伴一抢爆头,尸体落海至今还在打捞,当然也有可能是逃走了,不过我亲眼看着他脑浆迸溅,活下来的概率非常非常小。”姐姐凉凉的说道,“不过那家伙真的很厉害诶,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都伤到了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还进了重症监护室,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是这样啊,姐姐没事吗?”
“我当然没事了,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他妹妹查到了你?还是说,那家伙真的还活着然后去找你的麻烦了?”姐姐的语气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乱,如果感觉有意外,立刻告诉我。”
“不是啦,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他的妹妹也没有查到我,只是有朋友知道了她哥哥是被姐姐你带走的,来问过我而已,”我靠在天台的墙上看着天空,有些雪白的云朵像极了棉花糖,但又是高不可攀的棉花糖,虽然有点食欲却清楚地知道吃不到,所以也就放弃了,“朋友说,那个学姐对哥哥的感情,和我对姐姐的感情也许是相似的,但我想完全不一样。”
明明任务只是抓到那个人而已,姐姐却连他有妹妹、妹妹就和我读同一所学校都知道,一定也是费心看过资料的。
姐姐一定也非常在意我。
“哦?”
“那个学姐,在知道自己哥哥是杀人凶手之后就望而退步了,这是朋友告诉我的,但是,如果是我的话……就算姐姐杀了人,就算被所有人敌对,我也会站在姐姐这边的。如果姐姐——”
“我杀了人哦。”
清脆的女声轻易打断了我的话。
“诶?”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
姐姐曾经告诉过我,因为见识过某个惨烈的好像修罗场一样的场景所以无法下手杀人,曾经下过最重的手也只是让对方再也无法站起来而已。我现在知道那个惨烈的场景大概是父母还有家里的所有人死去的景象,也就是之前江川薰所说过的、姐姐浴血一般的模样,但我想姐姐的心里还没有放下,可是她说的杀人——
“我猜想你总该听说了吧,你身边的人大都是东京原住民,就算不是应该也该听说过八年前一件骇人听闻的杀人案,父母就是死在那场杀人案里的,连带着家里的所有女仆管家。”
我咬了咬下唇,回答:“……嗯,我听说了。”
本来我是想告诉姐姐我已经想起来过去的所有事,关于九条家的惨案并不是从被人口中听说、而是自己想起来的,但是到了现在,听到姐姐用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