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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孕的媳妇,他打不得骂不得,难得还干不得?
刚刚还往后躲的人儿听了这二字后低头咬了咬唇,突然来了勇气,推开身上的被子扑到他身上。
她手忙脚乱地扯自己的衣服,解开扣子,露出一边白腻的小香肩在空气中,抓起他尚还冰凉的手从自己衣领处伸进去覆到自己的胖兔子上,文子熹被冰得一个哆嗦,却隔着衣服从外按住了他想要缩回去的手。
“我是来负荆请罪,哦不,脱.衣请罪的。”文子熹眼神十分地真诚,“随宁淮,夫君,相公,阿淮,淮哥哥,宁师傅怎么干。”
宁淮看着她眼神复杂,覆在兔子上的手上规规矩矩没动。
文子熹朝他抛了一个以前跟教跳舞的舞娘学的媚.眼,嗲道:“你今天要做谁我都陪你。翰林院满腹学问的正人君子宁淮?淑阳公主那面冷心热的夫君?文子熹温柔体贴的阿淮?熹妹妹青梅竹马的淮哥哥?还是那个为人师表却那样用戒尺‘惩罚’自己门生的……宁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这次要怎么叫你们定吧,应该会是一个晋江容不下的福利。发放时间不确定,主要看预收orz
第60章 第六十章
“妖精!”
宁淮低咒了一身, 吞下她主动呈上来的甜美。
她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叫他淮哥哥, 被他一下下撞着, 看着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眼神清澈又无辜, 对他熟稔的挑拨显得那样手足无措, 潮时汹涌而来的时候颤着身子慌乱又无助,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亦或是个天真单纯的孩童。
这样的纯净最是勾起人想要沾染的欲.望,宁淮压抑着, 放开着, 亲吻着, 低吼着, 驰骋着, 放空着,温柔着, 凶狠着, 做她的淮哥哥。
最后的时候,文子熹看到自己被糊上的满是的浊白, 看到自己被顶弄到已经合不上, 哭的凄惨兮兮。
她嘤嘤地控诉:“哥哥呀,淮哥哥,怎么可以对小妹妹行那样坏的事。”
淮哥哥餍足之后柔情地看着她像个倒扣的小面盆一样大的肚子, 沉思道:“再大一点,再大一点就真的不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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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熹在宫外的第一个年过得还算不错,除夕夜, 肚子里的调皮鬼听到外面的爆竹声后在她肚子里兴奋地打了好几个滚儿,直到后半夜她才枕着宁淮手臂,把肚子靠在他身上沉沉睡着。
大年初一,已为人妇的小女子惊喜地收到了压岁钱。
文子熹抱着那鼓鼓的红包在榻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阿淮真好~”文子熹一手捏着红包一手搂着宁淮脖子。
红包的分量其实是其次,主要是她以前每年都可以收到好多压岁钱,今年嫁人了就收不到了,难免有一种自己已经开始老了的伤感,这压岁钱一拿,她便又拒绝了自己少妇文子熹的人设,安安心心地当她的少女文子熹。
宁淮摸摸她肚子:“好好收着。”
但嫁了人还能收到压岁钱并不是文子熹整个过年期间最高兴的事情,因为还有另一件。
镇北将军与吏部侍郎结为儿女亲家,侍郎将小女儿吴雪贞许配给将军的独子冯渊。据说两人年前在轻车都尉宋询宋大人家里一见钟情,佳偶天成,传为京中一段佳话。
宁淮知道此事时放下手中的茶盏笑了笑。
那日在将军府,冯渊怀中突然掉落出一枚小像,小像画的很粗劣,只隐约间那像上女子着一身红色襦裙,五官被涂得淡淡的,梳着双股髻。
将军喜自己独子竟已有了心上人,连连追问那画上的红衣女子是谁,冯渊看到那张小像后突然一阵惊讶,又支支吾吾不愿回答,最后还是宋询出来解围,说冯兄画上的女子正是当日在他家做客时碰到的吏部侍郎的小女儿吴雪贞。
吏部侍郎的女儿?将军听后很高兴,那日他央了宋询去给冯渊引见几个合适的女子,没想到这么便成了。当即就派人去准备聘礼到吴侍郎家中提亲。
冯渊开口想要阻止,却被宋询笑着打断。
“那日那么多的姑娘,也只有吴小姐能把这一袭红衣穿得如此好看得了冯兄的心,再说了,那日着红衣的,除了吴小姐又没有旁人。”
将军见冯渊踌躇的样子有些不确定,问他画上红衣女子是否另有其人。
“旁人?”冯渊惨淡一笑,闭了眼睛,想到她对他的莫名的厌恶,想到她大着的肚子,想到她扑倒那人怀里撒娇献吻的样子。
“是吴小姐。”冯渊低声答。
宋询拍拍冯渊的肩:“好好待吴小姐,她,很喜欢你。”
冯渊没答,拾起那枚小像在手里摩挲,不知怎么的,像上女子的脸就突然被擦模糊了,不知怎么的,那女子头上突兀地多出来双股髻。
宁淮掷下手中笔。
便宜他了。
冯渊和吴雪贞的婚期就在年后,文子熹称自己身子重才不去参加他俩的婚礼,只托人带了分量很重的贺礼。
人人都赞公主和驸马出手阔绰,其实是文子熹听到冯渊都娶亲过后太过兴奋,以重礼祝贺他俩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表达她祝福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的美好愿望,以后千万别在她面前晃悠惹她糟心。
吴雪贞嫁了过去,看到了她成婚时宾客的礼单,发现淑阳公主和驸马的礼尤重。
“公主就是公主,”吴雪贞默默想,“那日在宋大人家中一见,公主并未怎么打扮,却轻易胜过了她们几个精心装扮的一大截。”
“不过好在夫君看上了我,”吴雪贞合上礼单有些得意,自己容貌其实并算不上太出挑,但还是在那日胜过了其余三女得了冯渊的心。
冯渊推门回来了,吴雪贞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他一言不发地把她推到了床上,一番云雨,吴雪贞被他弄疼了,但又不好扫他的兴,只有强忍着不快迎接。都好几日了,他次次都粗鲁,只知一言不发地撞,不管她是否准备好,完事后就倒在旁边闷头大睡,过程中从未叫过她,不叫她名字,也不唤她娘子。
他定是累了,吴雪贞望着身旁如山岳般魁梧的背影,从后环住他:“相公。”
她叫得很甜,声调因为刚疲累过比平时低些,冯渊一闪神,记得有一个人也那样叫过,声音跟吴雪贞刚才那声很像,只不过叫的不是他。
那个雪天儿里,她叫着这二字扑在另一人的怀里。
冯渊把吴雪贞压在身下:“再叫。”
“嗯?”吴雪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含羞叫道,“相公。”
冯渊皱眉:“我让你像刚才那样叫。”
那一夜,她被他逼着,故意放低嗓子,叫了无数个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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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成亲了,文子熹高兴了,文子熹高兴了,每天被宁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