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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不起买包的,首饰一次能买多少,一套两套,一个月买一次,能天天买?寻常款珊珊姐看不上,新奇点的不是常有,包就不一样了,全世界多少牌子?每一季多少新款,每一款还有大号中号小号,一间房?开玩笑,我家顶楼一层都是怡然的衣帽间。”
成辉成功被安慰到了,乐得大笑,华朝渊和叶玮也笑,然后三个人笑着听见秦华在一边儿说:“哥哥们你们缺钱吗?我借,利息收你们一分,我哥基本不花钱,只赚钱,我们家钱放着也是放着。”
“滚啊!”x3。
四个人说说笑笑着聊了半天,最后还是秦华开了个头,说:“成辉哥你现在这跟嫂子这什么状况?前儿个我听说新区那边两个人出事了,是嫂子让人去弄的?还有人说嫂子的爸爸当年是你弄没的?真的假的?新区那边眼瞅着三期都做了一半了,突然停摆,每天不少钱耗着,总是压不住好事者说道。”
要说之前也没人知道贾心贝跟成辉到底是怎么闹翻的,但是贾心贝弄下来成辉两个人,成辉却一反常态听之任之了,这就由不得人不猜了。
秦华说的是问句,成辉却知道,关系远了的可能还猜不出什么细节,今天来的人里,别说是秦华,其他人也基本都把他和贾心贝那点儿事给想明白了。
成辉想了想,说……
“新区的事你们不用担心,她就是被我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但是她这个人想得多,她敢在这种时候把人给弄下来,肯定有后招,我现在是不敢动手查她,怕再惹毛了她,但我估摸着她应该准备好了人接新区的烂摊子,我现在就等她气消了,就好了,反正不是要过年了嘛,我从今年哄她哄到明年,我不信开年了她还咬着我不放。”
“这次的事是我想岔了,现在真没什么事值当我拿来惹她不高兴了,总归倒霉的还是我。”
“我现在是没办法,第一夫人顶多空三个月,这都过去一个半月了,我如果把她娶不进门,这第一夫人就只能我妈上了,这一上去,后面再扶她起来就麻烦了,这道理我跟她讲,她会听吗?她巴不得的离我远远的。我现在不哄着她能怎么办啊?林建新这人忒小气,当年我算是把他得罪完了,现在如果不是她自己要嫁,我要娶她,林建新那个疯子能跟我拼命。”
“你们也不用想太多,她呢,也就是只兔子,兔子会咬人,但她能咬死我吗?死不了。我现在天天晚上把匕首就塞枕头下边,我说‘你不高兴你捅死我啊。’你们看我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她爸这事她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但是她要踹开我?那也得我乐意。她也就是撒撒气嘛,让她随便撒气,她就是个热气球,也有气撒完的时候。”
华朝渊,叶玮和秦华倒是没和贾心贝一样问成辉干嘛非得缠着一个女人演罗密欧和朱丽叶,毕竟几十年的朋友,他们太知道成辉那句【没了你下一个不知道在哪】的意思了。
毕竟,就成辉这脾气,真不是谁都能伺候得好的。
华朝渊和叶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倒是秦华呵呵的笑,说:“没多大事,哥以前也可烦我了,现在还可烦我,我们还不是好好的。”
不然成辉怎么稀罕秦华呢,说什么话成辉都爱听,成辉忍不住又想问秦华要不要考虑把公司全丢给赵雨来,过来帮他做事,就看着远处原本正玩着的贾心贝扭头用手里的木仓指着一个女的的头。
“祖宗嘞!这又是怎么了?”
成辉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快速的跑过去。跑到贾心贝跟前,成辉先看了一眼被贾心贝手里的木仓指着的女人,有点眼熟,但不记得是谁,应该是谁带过来的。
然后,成辉听见贾心贝问他:“成辉你在你那卡包里抽个人带过来在我面前叽里咕噜的说些废话,什么意思?”
“啥?”成辉觉得冤枉死了,果断否认:“我都不认识她!她谁啊?”然后扭头发现早就聚过来的人里有一半脸上都写着【成辉哥你就认了吧】的字。
成辉愣了一下,回头又看了那个被贾心贝木仓指着的那个女的,发现还是没什么印象,果断抬腿就是一脚,把人踹得老远。
“不认识!”一本正经的,成辉伸手把贾心贝手里的木仓给缴了,说:“你别谁说什么都信,现在骗子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够粗长吧。
☆、第81章
大汉有个编制上与寻常公立学校差不多, 但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学校,叫御书院,也就是过去的御书房演变而来的,过去御书房是个皇家子弟和伴读读书的地方,而如今御书院门槛低一些, 但也只收皇室子弟和二品及二品以上官员的子弟,成辉圈子里的小伙伴基本都是御书院里一起读书的。
董沛萱的祖父曾经是铁路的一把手,从二品的官职, 读的也是御书院。所以哪怕在众多高官子弟里, 她不太起眼,但曾经她也是成辉圈子里的一员。可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祖父被人从位置上拉下来了,退到了二线,而她的父亲又还没起来,所以本来就在圈子边缘的她直接就被挤出去了。
其实当时董沛萱觉得挺难以置信的, 大家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笑,你以为大家是朋友,结果家里一出事, 什么都变了。然后, 某天晚上,在某个他们之前经常出入的酒店里,她偶遇了成辉,那天成辉喝了不少, 挺嗨的,难得的散场了身边没跟着人,看见她意外了一下,但随后伸长胳膊将她肩膀一勾,顺便亲了她一口,就把她勾上了车,勾回了他的某间公寓,顺便把她勾上了床。
她跟了成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里,她也没去学校,每天就等着成辉给她电话,然后出门,成辉带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一个星期后,她来例假了,就再也没接到过成辉的电话,大约一个月后,她跟着祖父参加一个婚礼,再次看见成辉的时候,成辉的胳膊里勾着的是当时工部新上任的一个郎中的女儿,而她作为铁道署一位无实权四品官的孙女连成辉的边儿都摸不到了。
成辉这种人,睡你的时候不需要理由,不睡你的时候当然更不需要理由,谁敢纠缠不清,那是谁傻逼,谁没在跟在他身边儿的时候为自己谋点好处,等到远远站着的时候才知道后悔,那就是大傻逼。
但是总不能被白睡吧?董沛萱好歹是正经的女孩子,不是卖的,就算是卖也得卖得高价一点。所以她终于还是找了一个机会再次走到了成辉的跟前,鼓起所有勇气问成辉能不能帮她祖父起复。成辉皱着眉想了想,有些不耐烦的跟她说:“可能不行,你想想要点儿什么别的,回头跟我的副官说。”
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中间董沛萱读书,出国留学,回国,交了两三个男朋友,她父亲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