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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如今终于领证结婚,家庭幸福,希望大家尊重逝者,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

    另一方面,秦家的靠山一出,许多销声匿迹多年的秦氏从前的合作伙伴突然冒了出来,趁着问丧的机会想与夏东庭建立联系,夏东庭一一照收,以后澄海和秦氏合并,还有很多用得到他们的机会。

    卢天奕站在一旁看着夏东庭拉拢人脉,心里不痛快却不能发作。这么多人在场,她要维持秦家主母的形象,或者说,秦家继承人母亲的形象。

    入夜以后,客人都散了,夏东庭和卢天奕被秦孜秀的表姐叫去吃些东西。饭桌上还有年迈的姑妈正在喝茶,夏东庭忙了一天,其实早都饿了。

    秦家的保姆把新做好的饭菜端上来:“这里条件简陋,做不出什么花样……”

    夏东庭瞥了一眼,分明是色香味俱全。想必是这位“太太”平时胃口刁钻惯了,才连这样的好饭好菜都嫌弃。

    “臻臻呢?”

    “我刚刚去接他放学,现在一个人在家呢。”

    “那你还不快回去?!”卢天奕突然暴喝一声,惊得姑母掉了杯子。

    夏东庭连忙把打碎在地的瓷片踢到一边以免伤到人。

    “罢了罢了,这地方我不能蹲了,我今天就先回去。”

    姑母被夏东庭扶着起身,卢天奕大肆吃起来,看都不看一眼就说了一声“慢走”。

    “你别送我了,早点回家陪陪孜秀,是我们秦家亏欠了她,麻烦你以后多多照顾。”姑母留下这么一句话,自己打车离开。

    夏东庭送姑母回来,卢天奕已经吃了一半,她的吃相和长相一样,像是半路起家的暴发户,跟平时我们所说的“下饭”的吃相一点都不一样。

    “今天你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夏东庭扒着饭给出提议。

    卢天奕毕竟是女人,体力上和他这个大男人是不好比的,而且她还有孩子在家。

    “凭什么?”

    卢天奕尖锐的目光刺来,“你连这个时候的风头都想抢?”

    夏东庭摇摇头:“那你留着吧,我回去。”

    他实在不能理解她的思维方式,她把所有人都当做她的敌人,虽然他的确是她的敌人,但上了年纪的老人她照样针对。也许因为有共同点,所以秦兢业才看上了她。

    夏东庭无奈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夏东庭吃过晚饭换回了早上穿出来的便服回家,八点多,儿子还没睡,他不想让他知道葬礼的事,他无法向他解释外公和妈妈的关系。上一辈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儿子一辈子不知道也好。

    果然到家的时候,儿子还在练钢琴,而秦孜秀在给他准备夜宵。

    “辛苦了。”

    秦孜秀到门口来给夏东庭拿拖鞋挂外套,她闻到了夏东庭身上头上浓浓的香灰味。

    “我先去洗洗吧。”

    “嗯。”

    秦孜秀与往常一样,心情看起来并没有很大的落差,这恰恰是夏东庭最心疼她的地方。就算是最亲密的爱人,两人之间还是有一些东西是无法共享的。秦孜秀和父亲之间的爱恨纠葛,她只想一个人咽下。

    夏东庭刚刚才吃过晚饭,但还是干干净净地把秦孜秀准备的面吃完。

    “好吃!”他用手掌抹去嘴角的油,“明天也给我做吧?”

    “明天你也这个时候回来吗?”

    夏东庭并不确定:“我还是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可能明天我得守夜。”

    “今天有人问起我吗?”

    秦孜秀沉稳地问着:“亲戚中应该还有几个记得我的吧?”

    “姑姑和表姐今天问起你了。表姐怀了三胎,很辛苦。”

    秦孜秀笑了:“三胎啊,真好。我都好久没见她和姑姑了,姑姑身体怎么样?”

    “还好,挺精神的。”

    其实那老妇人也得了癌症,没有多少活头了,是表姐跟他说的。

    “那就好,她们大老远从北边赶过来,我就怕姑姑吃不消。”

    这样的谎言不能被戳破。夏东庭伸手拉过秦孜秀的手:“你真的不去送你爸爸出殡?”

    秦孜秀反问:“你不是说你一个人操持就够了吗?”

    “你真的不想再回到秦家了?不想见见除了你爸爸你弟弟之外的人?”

    “嗯,不想了。”

    秦孜秀低下头,她是想的。那些亲朋好友中不乏对她好,看着她长大的人,但她不忍心再在离家这么些年之后去打搅大家早已习惯的平静。

    “不去了,我们这样生活还不够好吗?我有你和儿子就够。”

    “好,好,好。”

    夏东庭伤感不打一处来,鼻子渐渐泛酸。他扭开头:“我操持就我操持,我办事包你满意。”

    “傻子。”

    “骂我做什么?”

    “你就像个傻子。”

    夏东庭可不就像个傻子吗,别人家的姑爷总是被丈母娘老丈人捧在手里的。他图不着什么,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秦孜秀。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取名好难。希望大家不要因为章节名不够吸引人就跳章~

    ☆、第五十二章

    火化完出墓园,定天下的时刻终于来了。卢天奕气势汹汹地带着两个律师,两个保安;夏东庭只带了一个律师一个秘书,在场的当然还有负责秦兢业遗嘱的两个律师。

    三个人肃穆地坐在秦兢业的会客室里,卢天奕修微发福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下扣着,夏东庭不急不躁喝着秘书给他泡的茶。两人偶尔目光交汇,夏东庭总是先淡定地收回眼。

    “直接公布吧,废话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卢天奕显得很不耐烦。

    律师看了夏东庭一眼,夏东庭颔首表示同意。

    办公室的氛围紧张到了至高点,所有人都在期待自己所站之主能够拿到大头。

    “我杨鑫伟作为秦氏丝织的法务律师,受到已故秦兢业先生的委托,在其去世葬礼结束后公开此遗嘱,”律师正襟危坐,拆开手中的黄色信封袋,“下面由我来宣读……”

    “已故秦兢业先生名下有八套房产,分别为崇明园二十四号……名下车辆共四辆,分别为……”

    “行了行了!”

    卢天奕敲桌子打断杨鑫伟,“就说怎么分的。”

    杨鑫伟直接翻到后页,既然卢天奕这么急,那他也没必要拖着。这个女人,别说当秦家主母,就算给秦家做个保姆,她的格儿还不一定够。

    “何兰路78号秦家老宅,车牌号为××-××××的别克suv车一辆归于儿子秦臻名下,在儿子成年之前,可由监护人全权代理……另××银行存折内280万现金归于儿子的母亲卢天奕女士名下。”

    卢天奕眼角都笑弯了,得意地观察着夏东庭的表情。

    夏东庭抬起手搁在下巴上摩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