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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知道对你来说,‘爱'是什么?”
她的语气很悲凉很无奈:“就像是……我爱他,但他不属于我,我们都回不去了。但如若有机会,我还是不会放弃,既然时光不会回转也不会停留,那就一起往前走。”虽然很痛,可我还想再拼一把,我想和他在一起。让他最终属于我。愿越过满满的荆棘,愿忍住所有伤疤的疼痛,只因我的执念。
季姝漫继续说:“这就是我眼里的‘爱’。沧海桑田,你的眼里只有他。还有,谢谢你让我终于明白自己心底的声音,也谢谢你一直追随我的节目。”
这些年,她收获很多听众,形形色·色。她也曾期盼过,有一天他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只是当期盼的事成真的那一刻,她竟不敢相信。
下一个来电,他说:“我很想你。”低沉且有一丝沙哑的声音,很迷人。
她说:“我也是,很想很想你。”她想,他现在看得见她的笑容,因为她也看见了他嘴角弯起的弧度。
你的笑、你的声音、你的眉眼、你的一切,一如既往的在蛊惑我心……
「流光」
徐旭风看着她向他走来。
他想起那年最后一通电话的沉默许久,沉默的时间里,想的多是她……
而若是说徐旭风是何时爱上她的,他想便是她手里紧捏着一个u盘,对他说“帮我一个忙!”的时候吧!
再后来,季姝漫拾起那本多年未再记的日记本,在里面写下一句话:我这一生,苦尽甘来,最甘莫过于遇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 寂静无寥的深夜,我在这里等你。
☆、第一封信
「思之,念之,入骨却不敢将之相思。
这是陈思之一生爱情之路的剖白罢。」
十九岁那年,她遇到了自己的命宿,她以为那是自己的良人。
而那时,她却不知道是不是;如今,她是敢肯定的了。
徐旭风说过她一句无理取闹,她觉得是甜的。
大三那年,他头一次来学校接她,他问:“去我那?”
她言笑晏晏,说:“听君处置。”
因为他说他答应她一件事,季姝漫笑着对他说:“陪我过个生日吧!我想在家里过。”而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谁人不知徐家公子的一句话抵过千金,她想众人听闻她这句话都会觉得她不识好歹。可没想到这个心愿却不能完成,徐旭风的承诺直到现在这罕见的一次失效,竟被她遇上了。
送她回到家,他接完一个电话后对她说:“漫,等我回来。”然后她看着他转身离去,她选择相信他。
季姝漫站在满宴佳肴的餐桌旁,嘴角扯起苦笑。她还不信,她竟还不信!居然一直苦苦地等着。
她也没多无理取闹,她就只要他陪她吃个午饭而已。她都这样了,招谁惹谁了!
仔细思虑一番,她还是选择放弃。从十点等到十五点,她已经等够了……
再望了一眼那一桌早已凉透的华宴,她的心也凉了,再无准备饭菜时的喜悦与幸福之感。
她回了房间,坐在窗台上写写画画。直到夜色开始蔓延,她才忍不住倦意睡去。
徐旭风推开房门,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他走到窗台前看着她柔和的睡颜,弯下腰温柔的叫她:“漫,醒醒……”
常年的危机意识让她睡得并不深,更何况这是他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季姝漫睁开眼帘,声音里满是软糯:“嗯?”
“乖,陪我出去?”
“去哪?”
“跟我走。”他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房门。
季姝漫趋步跟在他身后,直到徐旭风搂着她的肩站在二楼的栏杆前,她以为眼前的一切是梦境。餐桌上点起了蜡烛,不止有她中午做的菜还有两碗面汤。唱片开始旋转,动听的音乐响起,是她最喜欢的《爱之梦》。她看向身边的人,眼里满是惊喜:“你不是晚上有事吗?”
“推了。漫,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只是中午有急事耽搁了,sorry.”
她很喜欢他的声音,不止因为它的迷人,更是因为它是她爱的人的声音。季姝漫任由他牵着她的手缓缓走下楼梯,她问:“那现在怎么了?”
看着他迟疑又有些暗沉的脸色,她慌忙说:“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不用勉强自己。你只要记得,我在这里就好。”
“漫,我母亲脑溢血住院了。今天早上就这样了,不过我并没有立刻得知。”
“那你……”季姝漫紧紧抱住他,看着他脸上痛苦的神色,“旭风,你要记得,有我在。”
之前,在我等待“月光”以及背后的一切瓦解的煎熬时刻,是你陪在我身边,现在,换我来陪伴你。
「逆战·情意」
我当然知道不能与所有人为敌,否则会落得一个群起而攻之的下场。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谁会赢!
灯火斑斓的街道上,他慵懒地坐在车厢后座。
季姝漫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她的眼里都是愤恨。她没想到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去报警,却换来这种结果,互相勾结,真是让人生恨。不仅换不来短暂的解脱,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车厢里徐旭风向她投来目光,那一眼、平静而又淡漠。她看见他眼里的深邃……季姝漫一步一步向他走去。她自作主张的坐进车厢后座,故作放松地靠着椅垫。
她闭上眼,一言不发。
“你是思之?”她没想到他会先开口。
季姝漫迟疑,她目光有些闪躲。然后她笑着说:“不是,怎会认为我是她?”
“闭上眼的感觉,很像。”他去“月光”,有三分是为了另一个她。因为知道她不是她,所以他才能顺心而为,“救命恩人”的角色,会让他对待她时更手足无措。
季姝漫知道,自她离开那年来,他一直在找她。关她的事,却又不关她的事。她从未出现过……
她说:“帮我?”
徐旭风嘴角扯起一抹邪魅的笑:“凭什么?”
季姝漫也笑了,她说:“缘分。”
徐旭风沉默。
她继续说: “我只是为我自己,单纯的、只为我自己。”我想了却自己一桩心愿。
“你要去哪?”
“我想回家,脚有点痛。”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可以前纵使再艰难,她都忍住了。
“好。”
十五分钟之后,她在二楼阳台跟楼下的他挥手再见。阳台上摆满了花,他看见她对他笑魇如花。
「往事·木屋」
或许你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可是我爱你,那么那么地爱。
你或许认为那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遇。对,当初、我们都这般固执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