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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母亲大人,您就明着乐吧,憋着伤身体。”说完,左竞粼带着一卡车的行李去了药房。
白施恩在二楼看着左竞粼得意地离去,终于忍不住找姨母反对。左太劝道:“这细水长流,感情也跟这水一样。有的人天生注定就是没有享福的命,就算给她穿上小姐的衣裳,那她呀也没有小姐的命。”
白施恩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但听到姨母的这番话她也就安心多了。
她不信,姨母站她这边,她还会输?
易倩跟着左竞粼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左氏药房。一大间的中药门面,前店后院,离左公馆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有车回家也挺方便,这后院只有药房的管事老厚和其他的伙计住。左竞粼好不容易逃出了魔爪,怎么可能再回家住。
这下好似鲤鱼遇水,春苗遇雨。
“我们自由啦!小兑!”左竞粼戴着墨镜,朝天欢呼。
易倩:“还我一个正常的男主。”
系统:“男主智商250.”
易倩:“听说还是英国留学回来的。”
系统:“不知道是怎么坚强的活下来的。”
易倩+系统:“唉……”可怜。
而左竞粼却心情大好,在院子里看来看去,顺便指挥着小金鱼将院子里的盆栽换个位置,碍他眼了。
于是,一整个上午,小金鱼全伺候那一二十盆盆栽了。
左竞粼喝了口茶,终于点头,“就这样吧,凑凑合合的,下次再说。”一转头,却不见小兑的身影,便问小金鱼。
小金鱼回道:“小兑姐上街给少爷买生煎馒头去了,小兑姐知道少爷最爱吃。”
左竞粼纸扇一合,起身说了句“午饭不在家吃”,便上街寻人去了。
到了左大街,果然在生煎铺子前门看到了易倩的身影,于是上前挡住易倩的路,问道:“这是谁家的姑娘,怎的就这么好看。”说完,不等易倩假装羞涩,又转身冲着路人喊,“谁家的?这姑娘谁家的?”
够了……
易倩是将左竞粼活生生脱离大街的。到了僻静的巷口,易倩才松开了左竞粼的胳膊。左竞粼却嬉皮笑脸道:“不要……不要……松。”
“少爷!”易倩娇嗔一声,为何每次都弄得路人皆知,生怕没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一样。
“咋?”
“你怎么来了?”
“怕你被人卖了啊。”左竞粼伸手往易倩手中的牛皮纸袋子里捏了个生煎馒头,咬了口,“烫烫烫……”
“啊?严重吗,赶紧吐出来啊。”
左竞粼张着嘴,用手不断地往嘴里扇风,终于不那么烫了,咽了咽,笑道:“到少爷我嘴里的东西那哪里舍得往外吐,这可是小兑专门为我买的。”
“这里还有啊,喏。”易倩将手里的生煎馒头递了过来。
左竞粼没有接,而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小兑你了。”
“少爷……为何睁眼说瞎话。”
“……啊哈哈哈。”
左竞粼心虚笑笑,搂着易倩找了家馆子点了一桌好菜,什么西湖醋鱼、清蒸肥鸭、凤尾虾排,易倩正馋的口水直流,捏着筷子准备大吃特吃,结果被左竞粼嫌弃地拉走了,钻进一条巷子,在地摊上点了两碗开洋葱油拌面。
还说:“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不喜欢吃那些油腻的东西。”说完,抄了一筷子的面,大口大口地吃着。
易倩:“t t我怎么这么倒楣……”
系统:“心疼你一秒钟。”
易倩:“我的醋鱼,我的肥鸭,我的虾排……t t木有了……做个下人吃口好吃的怎么就那么难。”
系统:“多心疼你一秒。”
易倩扒拉了扒拉碗里带着洋葱的面,原来这就是命,她只能一辈子吃地摊了吗,包子馒头宁有种乎。
“好吃!真是人间美味!”转眼间,左竞粼一碗油拌面见底,满足地摸摸肚皮,看到她碗里还剩下好多,问道,“别不舍得吃,少爷我有钱,吃完了还有,几碗都行。”
不。她不是不舍得吃,而是……吃不下。
最后为了维持生命,她含泪吃了。
没想到这一幕把她家少爷感动坏了,抹着眼角的泪痕说道:“小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老板,再来一碗!”
“不!少爷!小兑一碗就够了!”
“少爷我有的是钱,小兑别跟我这么客气。”
“少爷,小兑是真的吃不下了。”
“那、那好吧。”左竞粼似乎是明白了,“老板,那一份打包哦!小兑的晚饭就是这个了。”
噗……
什么仇什么怨……
她想要的是醋鱼,是肥鸭,是虾排啊……
易倩脸色苍白的起身,“少爷,我吃饱了。”
左竞粼付过钱,看她一眼,说了“好”,带着她去了左氏药房,终于开始做正事了。
易倩想,她还是头一次接触药房,抓药什么的她也没培训过,要从哪里开始好呢。
结果刚到药房,她就被左竞粼抓去摁在椅子上,同时脖子上被围上了一块红色的布。
“这是……”易倩迷惑地捏着身上的布。
下人给左竞粼围上了素色的围裙,戴上素色的袖套,白色的橡胶手套,那样子不像是抓药的,反而像是……
系统:“如果再一把手术刀就更像了。”
易倩:“像什么……”
系统:“刽子手。”
易倩:“……”
“别怕,我很温柔的。”左竞粼拍拍她肩头,露出闪亮的小虎牙。
那一刻,易倩想掀桌暴走。
结果左竞粼话音刚落,易倩的双手双脚已然被伙计们控制住动弹不得。
这是……来真的……
两个小时后……
一头黑发的她变成了——栗褐色的头发……
这是……
不止是她,就连亲手打造她的左竞粼也惊讶地张开了口,怔怔地看着她。忽而弯弯眼睛,笑着说:“兑,你真好看。”
这次他没说她的耳坠好看,也没说她的新衣服好看,而是说她好看。
易倩想笑,但不觉一抹苦涩涌上,笑比哭还难看。
大家都是黑色的头发,唯独她一头栗褐色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混在人群里跟怪物一样,少爷,我们来讲讲道理……
“少爷,厉害啊!这就是您从印度运来的什么粉?”管家赵三揣着手叹道。
“嗯。印度海娜粉,也叫作指甲花。印度常在王室婚礼上用来皮肤彩绘,指甲花是吉祥的花朵,不仅可以养护头发,还能做植物染发,对人体无害。”左竞粼解释着,眼光却未从她身上移开过,一双细手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植物的清香与人体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真让他上瘾。
易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