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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马上被打脸,“不过乖徒,都是自家人,师父呐,可以……”雪知鹤搓着手掌,一脸阴险的笑容。

    紫苏马上躲到苏玉京背后,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师父。“雪知鹤,我要和你绝了师徒情分。”

    苏玉京摇着纸扇,难描难画的清雅容颜上有着春风般的笑容,他体态修长,风姿绰约,惊世的容华令雪知鹤都不得不说:“苏小子,我那师父要是瞧见了你,肯定会毁了你的脸。”

    紫苏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雪知鹤又追着她说:“臭丫头,我逐你出师门还差不多。”

    千机老人凑热闹道:“赶紧逐,然后老人收她为徒。”

    雪知鹤啐他,“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明天补吧

    ☆、第22章

    紫苏和雪知鹤正式入住明月楼。雪知鹤还是比较淡定的,毕竟活了快两百岁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要是能把眼睛里的金光全部都收敛了,或许上面的话更有说服力。

    而紫苏呢,好吧,曾经也是圣教大名鼎鼎的圣姑,不过一直被司儿这个守财奴苛刻着,像这种豪华的地方还真没有住。况且,像明月楼这种地方,呵呵,病秧子怎么可能会让她来。

    所以在明月楼住下后,紫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鲜。苏玉京吃得很挑,什么河豚清蒸等等,他也不怕吃死,虽然是沧州第一厨林大壮的手艺,但是紫苏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可吃完第一口后,她觉得死也值了。

    热泪,这就是美食的力量。

    她一直都知道苏玉京珍藏了许多美酒,但是住下一连几天,饭桌上一滴酒也没有。

    紫苏用筷子敲着碗道:“苏玉京,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苏玉京那时正在和下面的人说话,似乎是临时处理一件事情,他扭过头,眼眸里淡淡的清光,“那师姐觉得我该如何招待你?”他镶着金边的霜白衣袖里面皎洁如月色的手轻摆,下面人很快点了一下头,无声地退下。

    此时桌上正热闹,雪知鹤和千机手里筷子起起落落,纠缠不休,还一边叫嚷着,“这是我先的,快让开。”

    “你放屁,明明是老子先的。”

    ……

    可他那清浅的声音却一点也不为这些杂音所掩盖,显得那样清晰明白。

    紫苏被他看得一阵心虚,“我就是想喝一点点,对,就一杯,不,两杯酒。”她先向苏玉京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看了一眼,又觉得少了,于是伸出两根手指。

    水汪汪的眼睛盯苏玉京看。当然不是她故意扮可怜了,只是这具身体那双黑曜石的眼睛无时无刻看人时不是水灵灵的要滴得出水来。

    苏玉京筷子往素盏里挑出一块白嫩可口的河豚肉,声音倒是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师姐,你知道这明月楼里一杯酒价值几何?”

    紫苏懵懂地摇头,不过她知道肯定不便宜。

    “应季的桃杏争春,百金一壶。去岁的雪里梅香,三百金一壶。寻常的竹叶青、白酒及黄酒也要十金一壶。”苏玉京低垂着眼睛,看着那皎白的河豚肉。

    紫苏怒道:“这是在卖酒吗?这就是在抢钱啊!”

    但是马上又道:“黄酒不是才十金吗?给我来一壶。”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紫苏在心里哭,她一个铜板都没有,只能打苏玉京的秋风了。

    苏玉京很灵敏,“师姐这是想打秋风?”

    被看出意图的紫苏囧。

    她啊啊呀呀了一阵子,双手支着下巴,可怜巴巴地瞧着苏玉京,“小师弟你最好了,不才十金,你就让我赊账了吧!”反正债多不压身。一想到往年加起来欠下苏玉京多达千金,紫苏心里的小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也不差这十金了。

    但苏玉京却没有从前那样好说话了。“这可不行,我的师姐,我不赊账的。”他笑了起来,绝不负郎艳独绝清雅如画这八个字,哪怕是窗外粉红旖旎的桃花,也比不得他这比春风还要温柔三分的微笑。

    显然,这个笑容一如既往地腹黑。

    紫苏就忍不住吐槽了。“你以前借我黄金白银时怎么不说这句话,现在晚了。你要是不借,嘿嘿……”她露出一个奸险的笑容来,“以前欠的债我可就不还了哦!”

    “请便。”他略停了一下,继续道:“若是师姐不怕迷谷追命缠着你,尽管不还。”

    迷谷追命。乃是江湖有名的一道追杀令。凡欠债未还清,迷谷天涯海角都会追着你跑,什么时候你还清了,什么时候撤销。

    紫苏当年在赌场可是领教过一次的。她有些心寒。一日三餐,连上个茅房都被人跟着,真是够了。

    苏玉京这是铁了心不给她酒喝啊!

    紫苏道:“苏玉京,我就是想喝杯酒啊!”她好久好久没有喝酒了,自从重生之后,雪知鹤那个老鬼把他那一葫芦酒看得比命还重,不过紫苏也看不上就是了。

    她就算再爱喝酒,也不会对泡满了各种毒虫的“酒”感兴趣的。

    苏玉京道:“我知道。”

    我勒个去,你知道还不给我喝,你狠。紫苏狠狠地瞅了他一眼。

    “你现在的身子喝不得酒。师姐,昙花一现的毒会被酒反弹的。”苏玉京很认真地说着。

    紫苏狐疑地瞧着他,不过心里并不怎么相信就是了。“你别框我。”

    “师姐,难得我关心你一次,你这般不给面子,可真是伤了我的心。”但是他脸上明明是幸灾乐祸的笑脸好伐,紫苏觉得自己好无奈,说不过他,现在又打不过他,心里哪个地方都不舒坦。

    “你若不信。”他叫了一声正在争抢的雪知鹤千机老人,“两位前辈,玉京说的可有不对之处。”

    那两个怪老头眼睛都没有转过来一下,仍然为了碗里的一块雪片牛肉奋力使着筷子。倒是异口同声地答道:“你说的不错。”

    “小子,看不出来挺懂行的嘛!”雪知鹤多加了一句,手里一没留意,那最后一片牛肉就到了千机老人的嘴里。

    千机老人还得意洋洋地摸摸胡子。气得雪知鹤火冒三丈。

    紫苏看不下去了。“你们俩消停一会儿行不。”

    “不行。”同步得很快。

    被马上打脸的紫苏也想啪啪啪地打自己,跟这两个老顽童说这种话相当于白说。

    笑声很轻柔,似乎掺杂了几分宠溺。“师姐,这下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了。”

    紫苏气鼓鼓地扭过脸去,“不就一杯酒嘛!”

    他的笑意很快收敛了,薄薄的唇瓣微微一抿,那眉水墨凝聚一般,如山之黛,如石之乌。难绘其清雅的容颜自持而淡泊。

    “师姐,你玩世不恭到了连自己的身子也不顾的地步吗?还是,你觉得继续活下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