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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有女生衣服为什么不给她,这外套硬邦邦不说,宽宽大大套在她身上一点都不暖和啊!
第二天一早,古茗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又和fal碰了个正着。
男人挺拔的眉骨略略突起,薄唇抿了几抿,终于想好了措辞:
“外面冷,去披件外套。”
虽然对这话持怀疑态度,古茗还是老老实实地套上了昨天的外套,顺便捎上了那件防弹衣。
再出来的时候,男人正在装枪。
长长的猎.枪在灯光下泛着黑光,指关节微拢,指间“咔咔”作响。
“过来,我教你。”
古茗依言走过去,看着男人拿起一枚子弹,装入枪膛。
“你来。”
素白的双手接过沉重的枪.身,犹豫地看了一眼fal,到底还是学着他笨手笨脚地装了一颗子弹。
“呵。”头顶上的嘲讽声刚落,古茗的手上就覆盖了一双大手,掰开她的手指将子弹退出枪膛:“你这样,最后只能发空枪。”
手把手地教着她上完子弹,随意将枪按到古茗怀里,“跟我来。”
傻子似的跟着男人走到一辆新的装甲车前,刚爬上车,男人便踩下了油门。
“我们去哪里?”
“狩猎。”
车子冲出基地已经是夕阳西下的,夜晚的非洲草原是安静而又危险的,古茗实在不知道这样的环境下能捕什么猎。
沿着小路颠簸着,阴惨惨的月光投进车内,配合着附近的野兽嚎叫越发让人心惊胆战。
“我们去哪里?”
“带你捕猎。”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片空旷的荒野上。
打开车窗,夜幕下的荒野视野还不错。
一对小鹿正低着头觅食,翘起的耳朵警惕地竖着。
fal敲了敲古茗怀里紧抱着的猎.枪,“打回去,带你吃烤肉。”
古茗眼睛瞪大:“不要!”
被拒绝的男人也不恼,强硬地带着她将枪架在窗口:
“那就带回去养着给你玩。”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小鹿的后腿,搭在扳机上的手被人握住,许是感觉到了古茗手心的冷汗,耳边响起男人的一声轻笑。
食指被带着用力,按下扳机的同时,古茗怕得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的时候,fal已经拉开了车门。
“下不下来检验一下成果?”
古茗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下了车。
之前的两只小鹿只剩下一只了,水蒙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古茗,叫声凄婉地躺在地上。
fal可没古茗的怜悯心,拎起鹿腿绑好,直接将小鹿扛了起来。
“还有些子弹,再去找找。”
古茗握了握手里的猎.枪,下意识把它藏到身后。
fal还没来得及嘲笑,突然就紧绷住了双肩。
“你先上车。”
古茗有些疑惑。
“有好玩的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便逼近他们。
刚刚将小鹿捆进后备箱,还没来得及上车,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就出现一只形似狗的物种。
古茗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便发现他们已经被这种生物包围了。
不过几秒的功夫,其中的一只便向他们扑来。
古茗吓得要闭眼,身后的fal却拉开车门将人往里面一扔。
再看向车外的时候,车前已经躺了一只被割破喉咙的野兽。
借着灯光看清楚了野兽尸体,她也认出来了,这是鬣狗。
按理来说,这是保护动物,不能杀。
但是看向车外一手刀一手.枪的男人,古茗也不知道哪里的热血上头,拿出了一直被弃置着的左轮。
降下半边窗户,手抖得不停。
鬣狗是群体动物,就眼下来看,估计得有几十只。
车外的fal,除了一把刀之外只带了一支手.枪,就算他弹无虚发也是不够的。
咬住牙瞄准一只跃跃欲试地鬣狗,在它跃起的一瞬间开了枪。
毕竟第一次荷枪实弹,就算以前被哥哥教过,但是古茗依旧打偏了,但好在还是干扰了鬣狗的进攻。
只是这也暴露了古茗,几只鬣狗开始低声呜呜地逼近装甲车。
再开枪的时候,古茗就冷静多了。
额头的冷汗成珠,下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血腥味让人清醒了不少。
打伤了几只鬣狗的左轮也没子弹了,古茗换到驾驶座上,踩下油门冲向包围中心的fal。
早已经耗尽子弹的fal勾住副驾驶的车门,甩出手里的长刀刺进靠得最近的鬣狗,翻进了车窗里。
油门被踩到头的装甲车很快就驶离了鬣狗的活动范围,车厢里只剩下古茗的喘息声。
“换我来开。”
fal握住方向盘,刚准备起身,突然就被古茗的后肘一抵。
疼倒是不疼,只是有些吃惊。
“你知道那是鬣狗的范围对不对?
你是疯子吗?
为什么不上车,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
你……唔。”
已经止住血的下唇再一次被舔破,血液的铁锈味很快就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只求偶的雄性都会忍不住在追求的雌性面前展示自己。
大佬也不例外。
就是这方式有些吓人。
就像这章标题一样,大佬的心在骚动啊骚动~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咳咳,大鱼也躁动了【捂脸】
☆、毁灭or占有
第8章毁灭or占有
无论是手腕上的钳制还是下唇上的刺痛,都很有效果的制止了古茗在这个吻里沉溺。
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破皮的嘴唇的鲜血止了又流,唾液刺激着伤口,到最后彻底麻木。
被放开的下一秒,古茗便推开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后座,一双鹿眼警惕地看着及时握住方向盘的男人。
好在,fal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装甲车很快就开进了基地的地下车库,古茗皱了皱眉,不是说车子只准出不准进吗?
想到好奇害死猫,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可是——
“你刚刚是不是被抓伤了?”
说这话的时候,古茗直勾勾地看着男人衣服上的血迹。
“回去记得打针。”
“不用。”前座的fal笑了笑:“托你的福,我目前是病毒绝缘体。”
古茗愣了愣,突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给他用得自配药剂。
车子刚刚停稳,就有士兵过来检查。
为首的就是闲来无事在基地里游荡的rose。
古茗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