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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闲人,你要是不想要就杀了丢出去喂狗。”
陆安安只是愣愣地盯着他,或许是害怕,又许是震惊,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明明是那个为了她录下两百个视频的沈嘉南,怎么看着她会如此陌生?难道他是在任务里出了意外,受伤失忆被这些人捡回来了?
她在脑子里琢磨了很多,表现出来的却是苍白着脸傻愣在那儿。
沈嘉南摩挲着她脸颊,望着沙发上的三哥问道:“我要是不要你下次是不是还会带人回来?”
“那是自然,世界上女人那么多,还怕找不到你喜欢的?”
沈嘉南指下用力,捏着她的脸都有些疼:“那就她吧。”
陆安安被他带去了二楼,进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房间,她还来不及打量就被他领进洗手间丢进了浴缸。
“洗干净。”他打开花洒,微凉的水喷洒在她身上,很快湿了衣服。
陆安安直到这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抚了抚满脸的水,颤抖出声:“啊……阿渊……”
“谁是阿渊?你的小情郎?”他问得很平常,叫她察觉不出半点异常,而他在问完之后便将花洒架高,俯身凑过来解她的衣服。
方才不敢表现的害怕此刻到了他面前悉数暴露,尤其当肌肤上划过冰冷的水流,陆安安瑟缩着抱住他的手臂:“阿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他掐住她的下巴倾身吻过来,咬着她的下唇似乎都要破了:“他们找的莫不是个傻子?”
陆安安仍旧是抬臂圈住了他的肩颈,低道:“只要你说你是他,我什么都依着你好不好?”
他的动作顿住。
半晌之后,他抬脚踩进浴缸将她抵在后面的墙壁上,一手拧开了花洒,他却贴着她的耳畔低语:“谁让你过来这里的?”
“阿渊,真的是你……”她喜极而泣,抚着他的脑袋就想再看看他的脸。
不想他却再次吻上她的唇,凶狠又蛮横,似要将她一口吞下,甚至没解完的衣服也被他撕了。
等到松开她时,他压着嗓音阴狠道:“待会儿就让你再也叫不出旁的名字,记着了,从今天起你的男人叫阿北,也只有阿北。”
但和他的言辞相反,他说完便往后退了一步离开浴缸,背抵着对面的墙壁离她远远的。
☆、身份
陆安安看不清他的神色,撑着浴缸站起来就想过去他那里。
“别过来。”他低道。
但她今天过来这里本就是为了找他的,墓园里还有他的葬礼,如果不过去,她要怎么才能知道这不是她的梦?陆安安没有听他的,抿着唇就依进他怀里,她抱着他的腰仰头看他,知道他此刻不好受,她道:“只要你承认你是他,我就给你好不好?”
“你认错人了,大小姐。”他极力压平了嗓音,听起来毫无波澜。
陆安安恼了,她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般地步,他还要否认?她揪着他的衬衫踮起脚,气急败坏得如同一只炸毛的野猫:“沈嘉南,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么?口口声声说想了我两百天的又是谁?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么?一句话没有就把你的照片送回来办葬礼?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忘了你再找个其他男人相亲相爱?如果是,那你不妨现在就告诉我!再纠缠你我就是……”
他忽然捧起她的脸,唇齿纠缠。
陆安安却受够了他这三番两次的翻脸变化,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便想挣扎。
沈嘉南带着她转了个身,将她抵在墙壁上深吻,一手更往下捞起她的腿,只是当他的吻移到她的脸颊和耳畔时,她又听他道:“别说话了。”
他轻轻碰着她的脸颊,再没有其他动作。
饶是陆安安反应慢了半拍,此时也意识到问题,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害怕地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沈……”
他捂住她的嘴,张口便咬在她颈上。
陆安安吃痛,没有再出声,也不知过去多久,方听见他沙哑的嗓音:“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的。这两天乖一点,不要去招惹其他人。”
“我已经让柏医生回去通知我爸爸了,如果顺利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来。对了,柏医生就是……”
“我知道他是谁。”他回道,听起来硬邦邦的。
陆安安听着心底欢喜,奈何这欢喜转瞬即逝:“是外面有人,还是你这浴室里有摄像头?”
“不会让他们看见你的。”他说得温柔,顿时叫她的心酥软一片。
她自是不知道,他这屋子里的监控其实刚拆除不久。今天纵然不是她,他们也有可能送来其他女人试探的。
陆安安的确是没想到这么多,她抱住他的身子,声音比方才还低:“我帮你好不好?他们如果知道你没碰我,你会有麻烦的对不对?说不定,还要再用枪顶着我的脑袋,其实……我也怕死啊。”
“傻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容易就原谅我?”他重新吻上她的唇角,“不必做这些,我有办法应付的。”
她压了唇角的弧度,不高兴地踮起脚:“谁说我原谅你了?我只是要等你回去之后再折腾,说起来我已经和你分手了,等这次回去我就重新找个男朋友,我看柏医生不错,这一年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像你,从来不会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
她的声音被他咬进嘴里,下一秒,人也被他抱起来。
两人站进淋浴房里,头顶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不一会儿便将他们的衣服彻底打湿。
陆安安抱着他的脖颈和脑袋,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就是陌生声音。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她看不清他,害得她当时就紧张地去碰他的身子,生怕这不过是她的念想。
然后,她就听见他喉间滚出的闷哼。
狂风暴雨骤然席卷。
再醒来,她已是躺在他的床上,但身边却没有其他人。
她不敢乱动,找了件他的衣服套上,便安静地等在房间里。屋里没有看时间的设备,她只得拉开窗帘去看外面的天色,日头西坠,估摸着得是下午的五六点了。
陆安安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她早上出门,到现在可以说是什么都没吃,经历过害怕又被他折腾得那样狠,现在真是有点饿了。
也不知道他这儿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转身正要开始寻找,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她以为是沈嘉南,抬头扬笑,可对上的是那个叫阿朗的年轻人。
他的目光暗了暗,陆安安连忙按住领子跑进被子里躲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心跳也乱了,悄悄腾出只手就去背后的床头柜上摸。
“阿北在下面,三哥让你也下去。”阿朗抹开目光,看起来颇为尴尬。
陆安安踯躅不安地应着,她没傻到认为在这里她也有任性的资本,只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