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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要不要我把饭热热给你”我问
他点点头说:
“想吃你做的饭,烧的菜。”他笑着说
“好,你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好!”
因为不放心他,在厨房我也会不时地朝着卧室张望,看到他拿起中午我给他念的那本书,终于放下心来。做好了西红柿炒蛋、麻婆豆腐、可乐鸡翅和一份紫菜蛋汤后,善佑也洗了手出来,坐在餐桌前嗅了嗅桌上的菜说:
“有家的味道!”
我笑:
“滚蛋,吃惯了山珍海味开始想念清粥小菜了!”
“哪有,我一直都喜欢清粥小菜好吧。”说完便头也不抬的吃起来,我本想再说两句,看他吃的那么开心也不再说什么了。
善佑终于吃上一顿正常的饭,中途没有往卫生间跑,我刚要收拾碗筷,门铃却在此时响起,我心里的警铃大作,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一震,碗筷险些掉在地上,幸好善佑即使扶住。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你先进去吧,我去开门。”
快速走进服装间,也许这会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善祁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但出现在服装间的几率是最小的。我像一个偷了东西的贼,躲闪着,胆战心惊,一边谴责自己的错误,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外面传来的声音是小刘的,可能因为担心善祁没有吃饭,特意从外面带了外卖过来。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从里面出来,小刘看见我还在,很高兴,晃了晃手里的外卖,示意也给我带了一份,我笑了一下,跟他说已经吃过了。善佑又从里间拿了一把备用钥匙给他。
小刘在听说我要留下守夜时高兴地几乎快飞起来了,我不禁可怜他,善佑的病快把这个小助理折磨疯了。当然除了小刘,好像还有一个人也很高兴,只是与小刘相比,他表现的没那么明显。
晚上让善佑吃过药便让他睡下了,半夜的时候我却被摔东西的声音惊醒,我吓得冲进善佑的卧室,他的脚上在流血,眼睛血红,样子非常可怕,我知道他的病又发作了。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他一惊,狠狠地摇晃身体,试图将我摔下去,我更用力的抱紧他,奈何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胳膊摔在刚刚碎掉的杯子上面,一股扎心的痛楚向我袭来,但我顾不得那么多,站起来又冲过去,这次我从前面抱住他,嘴里还不停嘟囔着:
“善佑,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下,一会儿就好了”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善佑终于慢慢的缓过来,看着我手臂上大片的血迹,表情无比痛苦。此时我才感觉到疼痛,刚才的一番折腾竟让我一时忘记自己被玻璃划伤的事。我安抚着善佑:
“没事的,一会儿我拿医药箱清理一下就好了,别看流了很多血,其实一点儿都不疼的。”
善佑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的扶着墙去拿医药箱,他站在我面前,慢慢的蹲下身体,将上面的衣服用剪刀剪开,用酒精消消毒,又抹了消炎药,最后用纱布包好,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无论我跟他说什么。包好后他站起身说:
“明晚你回去吧!我不想让你也变得不幸!”
“没事的,不疼的,真的!”我解释说
他眼里噙着泪说:“你知道我病发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我请你离开。”
“在你好之前我不会走的!”我坚持道
“何必呢?每次来这你都提心吊胆的你这是何苦呢?就算我曾经喜欢过你,现在的我也没有资格了。”
“善佑,我不想谈以后,不想谈以前,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你,所以不要管我是否提心吊胆,更不要管我是否收到伤害,就当是为了让我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吧。”
善佑不再说什么,再一次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在我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从床上幽幽的传来:
“明天晚上把我捆起来吧!”
我心一痛,他这是怕伤害我能想到的最笨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了吧,没想到他病成这样想到的还是我。虽被良心一直谴责着,可是和他相比是那么微不足道,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将医药箱打开,涂抹他还在流血的脚。他清醒的第一时间是看到我受伤,为我消毒止血,完全没注意自己其实也受了伤。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伸伸懒腰,磨难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第三十一章 张亭和李群
善佑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他会坐下来吃吃饭,聊聊天。病发的时候,整个人目光呆滞,伴有间歇性狂躁。我尽量安抚他的情绪,不把他当成一个病人,正常聊天,正常吃饭。偶尔带他到外面走走,当然会让他装扮的隐秘一点。善佑的父母也时有电话,善佑正常的情况下会自己接,不方便的时候助理会帮忙接听,我跟小刘要求,不要告诉善佑的父母我在这里,小刘是个聪明人,也不多问。
来善佑家的一个星期,忽然一天早晨善佑告诉我,他的父母中午会到,我自然惊慌,便给小刘打了电话告诉他这几天我有事,要先回去。小刘也不问原因,只是说马上过来。我收拾了东西,尽量把自己来过的痕迹抹去,临出门的时候,善佑拉住我,一副愧疚的表情,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走出善佑的家,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我才从刚刚的状况中回味过来。善佑为什么会告诉我他的父母要来?难道他也怕他的父母遇见我,难道在他的心里我是上不得台面的,他在心里轻视我?尽管我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却还是忍不住生气,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难道真的是因为善佑告知他父母的到来,还是因为我心里那点小自卑,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每天给善佑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如果第一次打不通,我便打给小刘,我怕一不小心善佑的父母会误接我的电话,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说辞。每次放下电话,我都会坐在那发呆,质问自己没有自尊吗。要是以前,即使是误会善祁的事,自己也绝不会妥协,何况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误会善佑的意思。看来理智和自尊还是要分人,无论你多么崇尚自己的尊严,这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打破你的规则,降低你对尊严的标准,只是为了告诉你,你爱上他了!
于是善佑的父母在三天后离开,我又像一个得到特赦的贼一样立马跑去他家。一进门的时候我便听见里面的争吵声,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客厅,和经纪人倪哥正在争吵的不是别人,正是善佑,我耐心的听了一会儿,才弄明白,原来倪哥让善佑接受采访,澄清“谣言”。但是善佑现在拒绝任何采访。我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