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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下温度。
“还好,已经不烧了。”看着我没有反应地坐在那里。又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烧糊涂吧?你认识我吗?”刘长吁靠近我,看着我的眼睛问。
“你怎么进来的?”我终于拉回了抛锚的思绪,清醒地问道。
“霍总给的钥匙啊,他说你病了派我来照顾你?怎么有问题吗?昨天晚上你是病的不轻,感谢我吧,我可是被你折腾得一晚上没睡。”刘长吁略带风趣地说。
“哦”我不想追究钥匙是事了,也许昨晚没有刘长吁我真的就完蛋了。
“我给你去买早餐,你先洗洗吧。昨晚出了好多汗。”刘长吁边穿外衣边说。我下意识地双手抱胸,这会显然为时已晚了。
☆、(八十七)奶奶意外
刘长吁买回来了皮蛋粥和蔬菜包子,他在橱柜里找了盘子和碗出来,把稀饭给我俩各自盛了一碗,把包子房子盘子里,还买了一包咸菜也装在盘子里。
我直冒冷汗,去卫生间再次洗了把脸,一点胃口也没有,粥喝到嘴里没有感觉,刘长吁接给一个包子,我摇摇头。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怎么能行呢?”刘长吁关切地说。
“吃不下。”我只喝了两口,都已经气喘吁吁了,头上的汗像雨水一样往下掉。
“看你虚弱的。”刘长吁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柔情,可是尽管这样,我也没有胃口。
“今天还去打吊瓶吧!看你还是很严重的样子,公司已经给你假了,就好好休息吧,我送你去医院后还得去上班。”刘长吁吃的很快,我的一碗粥喝了两口,他已经吸溜把粥喝完了。
“今天还有个重要设计要给霍总汇报呢?明天又是周末,要不就要等下周了。”我真的为自己的行为醉了。
“地球离了谁都转,我回头让你的助理给汇报吧。”刘长吁坚定地说。
“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还真对得起你的外号。”刘长吁开玩笑说。
“好吧!”我其实全身疼的连手指头都是疼的,应该是真的坚持不了的。
周勉强喝完了,就被刘长吁拉到医院了。
输液是漫长的,经过液体中体内的循环,我慢慢的感觉好了起来,鼻子还是很塞。
中午时间,刘长吁提着快餐来了,是清淡的米饭和素菜,他的悉心照顾看得旁边的一个女孩直羡慕。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那女孩等刘长吁去扔饭盒时对我悄悄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同事。”我冷淡的对那女孩说。
“那就发展啊,这年头,找对人很重要。”我不想继续搭理那女孩了,盯着液体瓶看着一滴一滴的液体向我体内输送。
那女孩看着没趣了,就玩起了手机。
快1点钟,我终于输完了液体,坚持要跟刘长吁去单位,刘长吁拗不过我,就答应了。
我把设计方案给老霍汇报后,身体沉沉地回到办公室。
助理已经给我倒好了白开水,感冒多喝水是必要的。
爸爸的电话来了,只要是工作期间父母打来的电话,一定是有事。
“双,你赶紧回来吧,你奶奶摔伤了。”爸爸的鼻子抽搐着说。
“奶奶摔伤了?怎么弄的?”我一下子感觉身体颤抖起来。
“回来给你说吧,你马上出发。”爸爸不想多说了。
“我去请假,你别着急。”我站起来往出走时,小姨已经站在我门口了。
“你妈给我说了,你回家收拾东西,我让刘长吁送你回去,明天我跟老霍过去。”
爸爸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妈也正在给小姨打电话没,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我都有点走不稳了。刘长吁快速地跑到车场,已经把车停在公司大门口了,小姨陪着我到了车跟前。
“先回去收拾衣服,然后路上开慢点,一定是安全第一。”小姨嘱咐着刘长吁,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钻进车里。
刘长吁不让我上楼去,他自己跑上楼给我收拾了行李,感冒加上奶奶摔伤是刺激,我的手几乎没停止发抖。
“来,喝口水。不要多想,会没事的。”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接过刘长吁递过来的水。
我想了我做的梦,那是什么预兆,不得而知。
高速路上有些地方限速,刘长吁就把速度降下来,到不限速的地方,车开的很快,4个小时,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漫长,足够煎熬,足够难耐。
好不容到了市医院,爸爸打电话说直接回家,奶奶已经拉回去了。
拉回去了,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敢往下问了。
老家人一般不会在医院临终,在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选择拉回家,如果去世在外面,就预示着再也进不了家门了,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
我有些泪奔,刘长吁看着干着急,只能把油门踩到底,一路狂奔。
奶奶的确已经的弥留之际了,在医院,有点清醒的奶奶不停地说“回,回家。”回来后的奶奶再也没有张嘴,当我冲进门时,奶奶咽了最后一口气,跟这个世界告别了,跟这些亲人告别了。正如我梦中一样,牵着爷爷的手,扶着小姑的胳膊走向了另一个世界。
☆、(八十八)奶奶的后事
奶奶的摔伤,是一个西瓜皮惹的祸。
哥哥跟嫂子早上回家,买了一个西瓜,在这个季节老家的西瓜是稀罕物,一家人切好坐在一起吃,侄子拿着西瓜跑出了屋门,顺手把西瓜皮丢在门口,然后在院子里撒尿,不小心摔倒了,哭了一声,只顾着吃西瓜的其他人都没有听到,平时性格慢悠悠的奶奶却疾步跑出去看,一脚踩在西瓜皮上,一个趔趄倒了下去,头直接磕在门槛上。
我们离县城远,救护车来不及,隔壁的二叔拉着奶奶去了县医院,县医院做完ct后开了转院的单子,到了市医院,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直接给爸爸说准备后事。
我听完就要抓狂,扑上去就要跟哥哥理论,嫂子抱着侄子只是哭,妈妈拉住了我。
“双,你怪我好了,是我嘴馋,吃什么西瓜。”妈妈哭的哽咽着,用手抽自己的嘴巴。
哥哥什么也不说,只是哭。
“好了,人都停了,这样吵对谁都不好,双,接受现实吧。江江,我们去准备吧!还有双,你同事还来着呢。”爸爸毕竟是理智的,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处理一切。家门中的老人年轻人都来了,已经着手准备了。
是的,还有个刘长吁,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已经跟家人打了招呼,把自己介绍出去了。
我克制了一下,刘长吁向我做了个不要管他的手势。然后跟着大表哥和门中的叔叔去买东西了。
奶奶躺在门板上,穿着已经提前做好的老衣,门板下面压了77根稻草。
农村是丧事是比较繁琐的,加上事情来得急,人手就要多。爸爸已经去定棺木了。门中的伯伯叔叔们商量着请阴阳先生和礼兵还有吹鼓手。当然阴阳先生大家都知道,礼兵是我们农村的一种专门办丧事时请的跟阴阳先生配合的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