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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像从未没见过那样,然后突自的笑了笑。
接着他走进洗手间,用脸盆接了些温水,将手巾泡在里面又回到了莫梵身旁。
他把脸盆放在了病床旁的小柜子上,然后把盖在莫梵身上的被子往下拉,直到拉到了下腹下。之后他轻轻的从下边掀起了她的上衣,一直掀到了胸口。
虽然之前的一瞥已经直到她身上一定很惨,可是当他认认真真的看清她身上斑驳的痕迹时,手还是不知控制的颤了颤。
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好地方,原本洁白娇瑕的身子现在已经变的红一块紫一块错落在她身上。锁骨是重灾区,有咬痕也有动情时因为吮吸的厉害而形成的淤血,他一边悔恨一边竟有心情自嘲的想,果然自己最爱这个地方,以前她穿着抹胸晚礼服露着锁骨穿插在各种声色酒会上时他就觉得这里很性感。
可是,他从没想到过当自己失去理性后会有这么狼性的一面,上面的咬痕有的已经出血了,她不知道当时会有多疼。
他将盆子里的毛巾拧了出来,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子。许是伤口遇到水后微微刺痛再加上麻药的消退,再一次擦到哪些咬痕时莫梵皱了皱眉,轻轻的哼了声。
他不再擦哪些咬痕,他将毛巾再一次浸湿拧干后,轻轻的擦着她的胸部。他觉得这里比上次大了些,还有些硬,他的手停了停,他记得书里说过怀孕后胸部会慢慢变大。他笑了笑,看来以后小孩的口粮不用担心了。
做完这些后,他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给她将被子盖好。
盖被子的时候,手经过她还凸起的小腹,他轻轻的慢慢的放了上去,但他没敢着力只是虚放着,还好,还好你没事,你原谅爸爸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岳修瑾呐,原来你喜欢用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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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盖好被子后,他迟疑了一下,又将被子掀开了点,他的手放在她的裤子上,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去。
他们出门太急,连内衣裤都没来得及给莫梵穿上,现在她穿在身上的还是医院提供的一次性内裤。他把她的内裤也褪了下来,做这些事时他有些心虚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做了。
他将脸凑了过去,想要看看她这里伤的怎么样。他知道一定伤了,从她上半身的惨状就能料想出他今晚是多么的疯狂。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是他的瞳孔还是不受控制的收缩了,只觉得如鲠在喉。那里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上面还渗着血,也不知道是因为里面还在出血还是外面撕裂的伤口在流血,不过好在出血量不多,上面还有些未被吸收的药膏。
他希望这些药的药效能快一点,不然,她清醒了以后不知道会多疼。
他又小心的动作轻柔的把裤子给她穿好,盖好了被子,之后就这样眼睛不措的看着她。
过了医生说的一个小时,莫梵还没有行。岳修瑾有些不放心的叫来了医生,医生检查后发现一切正常,让他放宽心,说病人现在有些虚弱在睡会儿就会醒。
岳修瑾又坐回了莫梵身边,他想了想也是,一个晚上没睡,这会儿是应该多睡一会儿。
于是,他又这样不措眼的看着她睡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莫梵终于醒了,机会是莫梵醒的一瞬间岳修瑾就发现了。
他声音中是藏不住的喜悦,“你醒了?”
莫梵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周围的装备,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医院,可是她不敢问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她放在被子里的手,缓慢的迟疑的慢慢向小腹移动,每移动一下她的恐惧就加深一层,她用尽了全部的勇气向她的孩子走去。
岳修瑾看着她隐忍的又恐慌的样子,心狠狠的抽了抽。他的手也伸进的被子里,握住了她颤抖的手指,他温暖的宽厚有力的手带着她一起向她的小腹移去,他柔声的带着安抚的说,“别怕,孩子没事。”
当摸到小腹那里还凸起的弧度时,有两行泪从莫梵的眼中夺眶而出。
岳修瑾捧着她的脸,用拇指仔细的拭去了她的泪。莫梵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她,她想侧过脸奈何脸被岳修瑾固定着,不过她仍是微微偏离了一些,不再与他对视。
岳修瑾怔了一秒,心中无奈,他缓缓的低下头,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吻。
莫梵的呼吸蓦地滞了滞,这是他们两人在全都清醒理智的情况下,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紧接着,她又听到岳修瑾低沉带着无限愧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梵,对不起。”
莫梵只觉得眼眶又开始酸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之前她在车上身体上疼痛精神上快要崩溃时,她隐约听到了他这样叫她,那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也意识模糊的按着记忆回答着他的话,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叫了自己。
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亲昵的叫法会再一次从他嘴里叫出,上学的时候他最爱有事没事的叫她,“小梵,赶紧去办展报”,“小梵,迎新晚会又要开始了”,“小梵,我们出去拉赞助吧,用你的美□□诱他们”……
“小梵,我们组织一场毕业旅行吧”……这是他最后一次听他这样叫她。
说是旅行,其实不过是一场学生会所有同学的郊游,可也是这一场郊游,让她失去了女孩重要的东西,也失去了她生命力最宝贵的东西,也让他们的关系从此决裂。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明明已经失去这么多,为什么他还会那样对她?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很委屈,可是这些委屈是岳修瑾给的,所以再委屈她也想再坚持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坚持就坚持了这么多年。
岳修瑾看着莫梵眼眶含泪,却引而不发的样子,内心的痛苦歉意怜惜更加的无以复加,同时对那个人的恨意更是滔天。
他的手在她脸上轻抚着,轻声又坚定的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然而莫梵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听好这句话。
见莫梵不理他,只当她还气着。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捋到了耳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着,有点像自言自,“我是不是每次都弄疼你?不会有下次了。”
他发自内心的保证着,说完,还吻了吻她小巧白皙的耳朵。
莫梵以前一直认为的男女之间的性.事是在你情我愿中完成的,可是她仅有的三次经历全是在疼痛或暴力中度过。
第一次,是在旅行时的山洞里,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疼痛在所难免,虽然那时的岳修瑾在极力的照顾她的反应,可是效果甚微。
第二次,就是她有宝宝的那次,喝多了的岳修瑾怕是真的会狼化,虽然她没有夸张到要去医院,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