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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黄船长听说情况严重了,我得去看看。
黄家的住宅在一个封闭式的小区里面,里面绿化不错,房子也漂亮,好些还是带烟囱的,就与小人书里画的那些一个样子。
黄家的门开着,我站在门口,黄太太过来迎接我,“江小姐,里面请。”
屋里没有人,我问:“黄先生呢?”
“江小姐稍等,喝杯茶,我上去叫人。”
黄太太给了我一杯茶,我说谢谢,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我坐在沙发上,黄太太没下楼,黄船长也不在,我站起来,“黄先生,黄太太?”
晕,头晕!
我吸口气,看着窗子都开始摇晃,我快要睡着,又听前头祭司大人叫我,“瑟瑟,走,我们去看你母亲。”
母亲,我的母亲不是你吗?
我越发昏沉,周围云山雾罩,我有些云深不知处,祭司大人说:“来呀,我们去找你母亲。”我跌跌撞撞,跟着她,“我的母亲不是在碧水寒潭吗,您要带我去哪里?”
“姐姐,回来!姐姐,你回来!”
后头似乎有人喊我,“姐姐,你别走了,波波跟不上,波波胖,姐姐,前头是奈何桥,波波过不去的,波波过不去的......”
波波,那胖乎乎的小鬼?我拧身往后头看,前头祭司大人一直喊我,“走啊,瑟瑟,走啊!”
我又脚下发软跟着那祭司走了几步,后头波波还在喊我:“姐姐快停下,别走啦,别走啦!波波真的不能过去了,那是奈何桥啊,姐姐!”
小胖子波波喊得声嘶力竭,我突感奇怪,问前头祭司大人:“本神女的神女石忘了,我要回去拿。”
那女人不肯,“甚么神女石,一块破石头,不要也罢,别拿了,我们走。”
我终于停了脚步,波波追上来,“姐姐,那是奈何桥啊,渡魂口,你不能过去了,你去了以后,会死的!”
我五指一挥,抓那女人脖颈,“甚么东西!甚么玩意儿也敢来冒充祭司大人,让我看看你这张脸!”我一爪向那女人脸上挑去,那女人吱吱笑,笑声凄厉,“哟!回魂了,都到了这里,这引渡口,过了你不就死了么,你就可以找你的死鬼老娘啊......”
我吸一口气,手掌升起,那女人也凭空升起,我捏着手掌,那女人也被扼住喉咙。“咔嚓”,喉骨断裂的声音,我说:“你话多,惹喉舌是非,断了你的嘴,你以后也就安逸了。”
我牵着波波往回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才醒过来,老瞎子掐我虎口,“你可算醒了,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你还愣着往前头走,这下好了,鬼门关走一遭,开心了?”
我望着时钟,原来两个小时已经过去,而黄太太和黄先生还没出现。波波问我:“姐姐,你的碗呢,我要进去睡觉。”小鬼想要躲进我布袋子里,我打开袋子,“进去吧,那碗我带着呢,睡着舒服吧?”
老瞎子又掐又算,一手开开合合,嘴里喋喋不休,我站起来,将那宝石戴在眉心,老瞎子指着那楼梯,“鬼打墙,这楼梯是通往下头的。”
我点头,“对,地府之路。”
我手里几枚铜钱打在楼梯里头,“阳间门不入地府,有劳各位鬼差们,这就把门关上吧。”
果然,不过半刻,那楼梯就消失了,屋里恢复了原状,原来咱们站着的一楼,并不是一楼,咱们站的地方是三楼,我托着老瞎子,下到大厅,黄先生和黄太太都好端端坐在一楼大厅等我们呢。
“江小姐,我们等你好久,你到哪里去了,我上楼推我先生下来,你就不见了。”
黄太太慌忙迎上来,又见我身边还有个老瞎子,忙问:“这位是?”
我还没介绍,老瞎子自我介绍一番:“老朽青城山嫡传三十八代掌门人,夫人好。”
“哧”,我笑看了老瞎子一眼,还青城山呢,你怎么不崆峒派呢,还掌门人,脸皮可真厚!
黄太太也不懂这些,直道:“我先生从昨天就开始昏睡,不认识人,他过去只是不记得我是他妻子,今天连家里的佣人苏菲都不认识了。苏菲早上送早餐,他还问苏菲是谁。中午再去看他,他干脆谁都不理,就是闭着眼睛睡觉,一直睡觉。”
“江小姐,你看,他还是在睡觉。”
黄太太将我往黄船长身边扯,我站在那处,黄先生哪里是在睡觉,好像呼吸都是薄弱的,我咳一咳,老瞎子一拐杖打在黄先生身上,打得很重,那一棍子能把人一根骨头敲碎了。
“诶”,黄太太正要阻止,黄先生已经醒来,“淑珍。”
☆、29
黄先生已经能开口叫人,黄太太已经顾不得老瞎子的那一拐杖,立马奔向自己丈夫身边,我说:“这里风水光度都不好,不利于黄船长养病,不知黄太太方不方便,给黄船长换个地方住住?”
“啊?”黄太太先是疑惑,立马又反应过来,“可以的,可以的,我们现在就走。”
纪淑珍推着黄先生的轮椅出了门,老瞎子说:“妹仔,你这是没事找事,他们躲过了今天,躲不过明天。”
我从黄家客厅的茶几上拿了一把水果刀,一把掀开地毯,插在一道缝隙里,“别!”老瞎子阻挡我不及,“错了,错了!蛊王不能这么弄,错啦!”
哼,蛊我不怕,甚么蛊王,我不怕!江瑟瑟自小到大,就没怕过这种东西!
一丛一丛蚂蚁从木地板的缝里出来,这是很反常的,按道理黄家的地板不至于这么不牢靠,我抽出水果刀,又是一刀扎下去,这次戳穿了地板,原来地板里头早已被腐蚀空了,里头不止有蚂蚁,还有很多别的虫子。
老瞎子一拐杖戳下去,将地板又戳了个洞,他说:“空了,都空了,整个屋子都快被吃透了。”‘吱吱’,不知哪里传出来笑声,老瞎子将我一扯,“走啊!”
我们站在外头草地上,黄家的房面塌了一面,整面墙体倒在客厅里,我问老瞎子:“你什么时候知道他家屋子有问题的。”
瞎子捏着手杖,“下楼的时候,那楼梯里头是空的,你刚刚戳了他的蛊王,保不齐那房子就要塌了,他要压死你。”
我笑一笑,从口袋里将瓷碗拿出来递给老瞎子,“喏,拿去吧。”
他没接,我扭头看他,“你不是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