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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残酷。”
一旁的菲利普斯表示,他是真的很努力憋笑了,但是……实在是憋不住啊!
主要是看习惯了安格斯先生叱咤风云的样子,实在是看不惯安格斯先生在少爷面前跟个孙子似的模样啊!被少爷套路的安格斯先生,看起来也是挺惨的。
安格斯冷瞥了菲利普斯和克莱斯特两眼:“你们在这儿等着我给你们收尸吗?”
这话说得司喏不高兴了,眉头一凝,严肃地对安格斯说:“他们俩是我的人。”
“我都不想跟他们争,显得我档次低。”安格斯脸色不悦,最看不惯这两颗电灯泡。
看在安格斯今天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司喏对着两人摆摆手,说:“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再联系你们。”
既然司喏都这么说了,这兄弟俩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于是只好转身离开。
终于,整个大厅只剩下了安格斯和司喏。
安格斯偷偷地朝着司喏的方向挪近了些,轻声问:“累了吧?”
“嗯。”司喏浅浅的应了一声。
安格斯刚想伸手去抱司喏,想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休息,没想到手还没有伸过去,不识趣的约书亚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走到前来。
“少爷,马尔文的车载摄像取过来了。”
“……”安格斯少爷表示,想把约书亚弄死!
但是看在他还有点用的份上,忍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车载录像,而是直接问约书亚:“是谁?”
从约书亚的表情里,安格斯看到了为难的表情,他缓慢地说:“是……乔安娜。”
安格斯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心也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
司喏曾经还调查过乔安娜的资料,当然有印象。
安格斯问:“她人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公馆。”约书亚说。
安格斯认为,他有必要去见乔安娜一面,所以一边让约书亚备车,一边回头看着司喏:“楼上衣柜里有新的睡衣,床是按照你习惯的床特别定制的,要是实在睡不着,酒柜里有你喜欢喝的红酒,香薰是茶树的味道,还有,牙刷和毛巾……”
“我跟你一起。”没等安格斯说完,司喏突然开口打断他。
安格斯愣住,似乎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司喏说:“睡不着,出去吹吹风,我和你一起。”
这下安格斯总算听清楚了,他笑着对约书亚的背影吼了一句:“车钥匙给我。”
第630章 格式--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安格斯和司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互相醒着,却心平气和的待在同一空间了。司喏没有磕伤眸子假寐,而是一直静静地看着安格斯手臂上的那块腕表。那块腕表安格斯经常戴,有些年头了,是司喏没见过的品牌,质量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现在看来,已经很老旧了。
“有什么故事吗?”司喏盯着那块腕表,问安格斯。这个问题,他很久之前就像问了,只是一直没开口,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开口问他了。
安格斯顺着司喏的目光,寻到自己腕间的那块表,笑着说:“司雨翔落葬的当天,你在蜀城,就在他的墓园里,谁也联系不上。我找到北墓园的时候,厉尚爵就坐在司雨翔的墓碑前,那天,我跟他说——司雨翔走了,你还有我。”
原来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司喏问:“然后呢?”
其实他就是好奇,爵爷是怎么反应的,到底有没有揍安格斯。
安格斯从司喏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毫无隐瞒:“那天晚上我告白了,然后……厉尚爵揍了我。也是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司喏除了是司喏以外,还住这一个厉尚爵。”
厉尚爵可不比自己温柔,要是他揍安格斯,那画面……司喏强忍住笑意,问:“那和这块表有什么关系?”
“这块表是厉尚爵当时掉在墓园的,后来我问过他,他说这块表是沈星楼的。”厉尚爵说:“时隔久远,就忘了问沈星楼,究竟这块表是从哪儿来的了。”
“等下次见到他,我再问他。”安格斯这话说得有些故意,毕竟不久之前他才答应司喏,他不会再靠近沈星楼,所以他问这句话,也是想试探一下司喏的口风而已,事实上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然而司喏并没有拒绝他,而是话锋突转,问他:“还有多久到?”
“就在前面。”
“我在车上等你。”车子在公馆前停下的时候,司喏对着安格斯说了这么一句。安格斯原以为司喏之所以提出要一起过来,是有话要对乔安娜说,毕竟是因为乔安娜的原因,他患有解离症的事情才会公之于众。
然而司喏却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安格斯下车,发现乔安娜就在公馆外的小公园石凳上。黑色的大理石圆桌上,放着两瓶红酒,那是乔安娜曾在安格斯的酒庄带回来的,安格斯亲手酿制的红酒。
“来啦?”安格斯还没有走近,乔安娜的声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她将其中一个倒了红酒的红酒杯递到对面,示意安格斯坐下。
“等你很久了。”乔安娜单手托着下巴,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吊带蕾丝裙,后背是绑带的款式,七寸的红色高跟鞋,裹着一双骨感的玉+足,脸上带着柔媚的笑,绝对的性感尤物。
安格斯在乔安娜对面坐下,看了一眼那红酒,却说:“开车来的,不喝酒。”
“车上的人,是simone吧?”乔安娜用下巴点了一下车子的方向。
安格斯回:“他太累了,不想让他开车。”
说着,他将那杯酒推回到乔安娜身边。
乔安娜扬起唇角笑了笑,然后端起那杯本该属于安格斯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才说:“我知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安格斯没说话。
乔安娜就继续像是自言自语那般,开口:“就像我跟马尔文说的那样,我希望你幸福。”
“所以你借刀杀人,让马尔文公开s的病情?”安格斯眸子微眯,说:“我不明白你的出发点。”
“你还不明白吗?你们之间如果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就永远不可能有进展。”乔安娜抬起头,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安格斯,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商场上是这样,生活中更是如此。安格斯,我说过,如果simone不爱你,那他就是你的敌人,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上……”
“我来见你,不是为了兴师问罪,你信吗?”安格斯凝眉,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波澜壮阔的大海。
“那你来干什么的?”除了兴师问罪以外,乔安娜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理由。
“安娜,我对你而言,扮演的什么角色?朋友?”安格斯忽然提起一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