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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7

      什么要紧事,嘉福你可记得我昨日同你说过什么没有?”

    嘉福垂首道:“皇上昨儿提起过平乐郡主。”

    朱炽哦了一声,手臂就搁在先皇留下的圣旨上,他漫不经心道:“去拿火盆来,朕有点脚寒。”

    “是。”嘉福弯着腰退下,出去吩咐了小太监端了个火盆过来。

    朱炽亲手把圣旨扔到火盆里,看着它燃烧殆尽,敛眸出神,若是平乐嫁的程怀信,他考虑放她一马,嫁给了程怀仁,这夫妻俩狼狈为奸,他眼里如何容得下这样大的沙粒。

    火盆里的火很快就熄灭了,朱炽抬抬眉,道:“忠信伯世子何在?”

    嘉福回话道:“世子这个时候应该快来了。”

    程怀信确实在入宫的路上,只是刚进宫的时候和曹宗渭碰上了,二人便说了一会儿话,才耽误了进攻的时间。

    当时曹宗渭坐在马上,程怀信坐在马车上,只是简单的问候,便从彼此眼神里看出了深意。宫门口外也不便多说,两人便各自分道了。

    程怀信入宫下马车后,有专门的轿子来接他,到了御书房之外他才下轿,步行至皇帝面前,行过礼,朱炽赐座,君臣二人闲聊了起来。

    朱炽这几天经常召见程怀信,并且回拿政事去问他,程怀信同玄元大师做过学问,虽不是正经的四书五经,但那些为人处世的法子已经让他变成了思维灵活的人,加之心黑手辣,常能给皇帝提出命中要害的意见。

    朱炽才登基不久,现在还不是休养生息的时候,治国需要猛药才能安稳,是以程怀信的法子,甚得他意,这才时常召见他。

    二人聊过几件事后,朱炽问程怀信家中状况如何。

    程怀信明白皇帝的意思,便道:“庶弟和平乐郡主虽不大出门,却也不大本分,常闹得家中不得安宁。”

    朱炽略笑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程怀信低了低头,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朱炽又道:“三司已经在审了,估摸着也快临到他们头上了。”

    程怀信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一直到金乌西跌,程怀信才回了家。

    回到家中的时候,程怀信碰到了程怀仁和平乐夫妻。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虽然快写到大结局了,但是有些剧情按着时间轴来看,我还是打算在正文交代,所以“大结局”可能看起来有点长,我觉得有点尬……遂之前的大结局标题改改,还是改成普通标题,大结局啥的最后完结一两章再结局吧。

    不过也不会太长了,也就几章的事,还是快结局了。

    我这样不靠谱的作者哈哈哈哈哈少见。

    最后,忙炸的香瓜今天多写了一点,看到木有!!!

    么么哒~红包都发了喔~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自新帝登基一来, 双福堂的这两位一直活在惶恐之中。

    平乐不知有圣旨一事,遂不敢轻举妄动,这一个月里, 除了守丧的那日,连宫门都进不去, 更不谈面见新帝。偏生父亲惨死,母亲被拘禁,她却是个自由身,这种生死不明的日子,让她更加惊慌恐惧。

    程怀仁原本不恐惧, 他知道先皇留下了圣旨,只是圣旨迟迟不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梦境是否真实,他开始担心圣旨是不是不会来了。

    整个双福堂都笼罩在阴暗之中,夫妻二人天天疑神疑鬼, 相互猜忌指责。

    忠信伯府里,丰润堂却是另一片天,因着程怀信得宠,近来许多大官小吏都来送礼,世子夫人杨玉蓝因人情往来忙的脚不沾地, 虽在国丧之中,面上没有明显喜色,但红润之色却是掩盖不住的。

    平乐这些日子已经在二门上堵了程怀信不止一次了,却次次都没有结果, 这次只好央着程怀仁一起来。

    程怀仁起初不愿,一想到自己朝不保夕,又记挂着贺云溪,才舔着脸过来,拦截程怀信,想从他的口中套出皇帝的意思。

    程怀信从来都没搭理过他们夫妻俩,今儿乍然在二门上遇见了,又想起皇帝的意思,便驻足下来望着他们俩。

    对于将死之人,玩弄一番也很有趣味。

    程怀信长身玉立地站在二门内,淡淡地看着二人。

    对视一阵,无人开口,程怀信略皱眉头,抬脚就要走,平乐耐不住了,差点就要拉着他的衣袖,不许他走,被程怀信躲开了。

    程怀信微拧眉头,语气平淡道:“有话直说,勿要动手。”

    平乐被他这般落了颜面,面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望了周围的丫鬟一眼,便道:“二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求人还想躲着点?程怀信勾了勾唇,道:“青天白日,有何不可对人言?若要说,便在此处说,不说,就别拦着我的去路。”

    平乐梗着脖子,在性命与颜面之间,她到底是选择了性命,就算此生不再有荣华富贵,她希望能带着贴身的丫鬟和千眉去庄子上过简单的日子。

    平乐低声下气道:“二哥可否透露一些皇上的意思,不求救我母亲,只求……我还能苟活于世,愿替先皇一生吃斋念佛!”

    程怀信道:“圣意其实我能揣测?既想苟活,做出苟活的姿态便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程怀仁。

    程怀仁面如土色,先帝的圣旨应该能保命吧?捏着拳,他硬着头皮道:“不愿说便罢了,何必这般折辱人?!”

    程怀信一瘸一拐地走到程怀仁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这就折辱你了?那我之前受的侮辱都算什么呢?”

    这才是三言两语而已,真正的折辱,还在后面!

    程怀仁双肩颤抖,他没想到程怀信会这般受新帝宠爱,若非如此,他和平乐的日子不至于这么难过,指不定程怀信还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了因为可知。

    瞳孔一点点地放大,程怀仁惊惧地看着程怀信。

    程怀信似是看出了程怀仁心中所想,便道:“你猜到了就好,该说的该做的,我一样都不会少,就像但年你和你姨娘一样。”

    欠他的,他都会一样一样地要回来。

    程怀仁已经放弃在程怀信这里求生了,他拉着平乐,想把人带回双福堂,另想法子。

    平乐不肯,她将程怀信视为救命稻草,情急之下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眼里都是泪水,口齿不清地求着他。

    二人到底是夫妻,程怀仁见不得平乐顶着他妻子名义这般低三下四,猛地地将她拉回来,恶狠狠地警告她道:“你没看见他根本就不把你放眼里么?”

    程怀信嫌恶地拍了拍衣裳,对程怀仁道:“管好你的女人,一次两次都粘着旁的男人,羞耻心还要不要了?这般不要脸的妇人,我也是头一次见。”

    程怀仁倒是不在平乐有没有羞耻心,但是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就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