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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久,力度大,如果方陈再不回过头他就要咳出血了,但好在方陈终于注意到他了。

    “你是谁?”方大才子冷着脸问他。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造型师笑眯眯的将门打开,摇晃着手里的卷发棒,慢悠悠的接着说:“我是陈媚童的造型师,我听你在找她,她现在去厕所了。”

    话音刚过,方陈冲进了房间,造型师忙跟上他,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你干嘛啊?你不是那个婉儿的男朋友么?”

    但,方陈只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化妆室的里间儿房屋结构奇怪,方陈拐了还几个弯儿才找到女卫生间,方陈想也不想踢门就要进去,造型师拉他没拉住,自己是男儿身又不好往里冲,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他一遍遍的提醒方陈:“这是女卫生间!女卫生间!”

    方陈看到卫生间的地上有一条拖拽的手痕,心里冷了一大截,就在刚刚造型师告诉了他陈媚童的具体位置后,他便将手机挂断了,可,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提醒着他,陈媚童就在这段时间里出了事儿,方陈冷着脸,将拳头狠狠的砸到了玻璃镜上,他的血沿着碎了的玻璃纹路一点点的往外渗。

    就在此时,有一个手机的铃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他这才注意到陈媚童那粉红色的手机被扔到了洗手台的下面,方陈忙将手机捡起来,是向阳打来的电话,方陈冷着脸将电话接起:“喂,我是方陈。”

    向阳一愣,忙问:“媚童呢,我听我道上的朋友说有人要花钱买媚童的命。”

    方陈的心咯噔了一下,冷声道:“已经晚了,她被人带走了。”

    “什么!”向阳大喊。

    “我来晚了。”方陈双手支着洗手台,闭上了双眼,他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相信陈媚童胡说的话,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又为什么要到金斯的身边拍戏,为什么不是继续吊下一个凯子。

    “方陈你在哪儿呢?现在赶快报警啊!”向阳在电话的那边已经急的满头大汗。

    “在片场,失踪不到48小时无法立案。”方陈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

    “你能不能猜到是谁干的?”向阳忙边问边往自己停在别墅外的车走。

    被向阳这么一提醒,方陈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城东的矿场。”方陈知道城西还有一个矿场,但只能赌一赌了。

    ☆、第五十一章

    “行,我也往那儿赶。”向阳匆匆说完,挂断电话后也不管身后追出来的姑娘,上车就走。

    方陈同他一样,狂奔到停车场,开车就走,两个人在不同的路上却同样以超出正常的车速驰骋在高架桥上。

    今天的车况像是早早知道陈媚童会出事一样,顺到不行,可方陈的额头上还是往外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儿。

    ......

    “哗。”一杯冷水被泼到了陈媚童的脸上,陈媚童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想抬手擦一擦脸上的水珠儿,可她的双手被绑住了,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抽空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庞微微张了张口,只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想问我是谁?”那人笑着开口,没有阴翳没有冷漠,而是那种能过渗到心底的暖。

    陈媚童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惊恐。

    “我叫苏祎。”那人弯了弯嘴角,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眉眼弯弯,好看的很。

    虽然陈媚童知道现在的情形不该是想他这张脸的时候,可是那人笑起来就像是三月半的春风,八月末的秋风,映得你像是行走在柔和的春光、清舒的秋日下,让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能绑架联系到一起。

    “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苏祎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陈媚童的眼里也丝毫不见任何恐惧,她点点头,垂下了眼眸知道他是来杀她的。

    “也许你不是很明白。”苏祎笑了笑,接着问“陈艾是你的妈妈对么?”

    陈媚童一愣,点了点头,她意识到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或是由这个男人亲自说出,或是让她体验一次,最后一次。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会是她死前才能知道的真实。

    “陈艾姐生你的时候我十六岁,陈艾姐死的时候我二十一岁。”苏祎蹲到了陈媚童的面前,他的胳膊搭在了陈媚童的腿上,陈媚童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眼神越发的真挚,就像是要救赎她一般。

    “你知道么?你和陈艾姐长得很像。”苏祎笑了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挲。

    陈媚童忙的一躲,险些将椅子掀倒,苏祎忙按住椅子的扶手:“小心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陈媚童几乎就要认为这男人是来救她的。

    “金斯,很善良,但也很危险,你为什么会主动送上门呢?”苏祎轻轻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似乎让他很困扰。

    陈媚童张了张口,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苏祎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啊,药用多了,不过你放心,去那边之后你就能开口说话了。”

    苏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不过,现在可惜了,听不到你的声音。”

    “不知道你的声音是不是和陈艾姐一样动听。”苏祎将胳膊支在陈媚童的腿上,手拄着下巴眼睛晶晶亮亮的看着她。

    陈媚童想到陈艾的声音清脆,而自己的声音却是甜的发腻,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苏祎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笑的灿烂:“你真可爱。”

    “我叫你童童,可以么?”苏祎问道。

    陈媚童点点头。

    她深谙男女相处之道,你越是抗拒越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可你要是像猫咪一样顺从,他或许会腻烦,腻烦的时候或许就能放她一马。

    虽然这不大可能,但是陈媚童还是选择顺从因为她不想在这个昏昏暗暗、空气中还带着木头腐烂味道的小空间里激起他某种征服欲,那样她会死得更屈辱。

    突然,陈媚童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

    苏祎一愣问道:“笑什么。”

    陈媚童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没有一个正确的汉字发音,苏祎微微皱眉,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起身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包烟,又从这包眼里拿出一个细细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是暗绿色的液体,他看着她无奈的说:“只有这一只了。”

    接着他蹲下,笑着说:“给你喝吧。”

    陈媚童听话的探过头,苏祎将玻璃瓶微微向上倾斜,暗绿色的液体缓缓的流进了陈媚童的嗓子里,这液体很清凉,有薄荷的味道,喝下去的瞬间陈媚童的嗓子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

    “说话试试。”苏祎看着空掉的瓶子,满意的笑了笑。

    “我,”陈媚童发了一个音儿,可这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