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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对你也不好。你说你这个样子,如果晚上我不在外面给你挡着,你要是滚下床了怎么办?”
锦书这才不好意思地拱了拱。
随后又像是再次确定一样问:“你真不走?”
则宁摸了一把她的小狗头:“不走,赶紧睡吧,你看都什么时辰了。”
锦书这才满意地闭眼。就像是打了针镇定剂一样,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自己就信好了,如果他是骗他的,自己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太子妃有孕的消息第二天就传了出去,这次不仅是涌泉宫,皇帝那里也赐下丰厚的赏赐,各宫里的娘娘的礼品也都纷纷送过来。递来东宫的各诰命夫人的帖子也变多了。
锦书尤其讨厌有那么一两个夫人认不清现实的,可能在家中后宅里霸道惯了,就算对待她这个太子妃,就算恭敬里头也带着让人厌烦的傲气。
锦书曾经在则宁耳边吐槽:“那个王夫人,吊梢眉高颧骨,一看就是不是好相与的,她家儿媳妇妯娌什么的过得很辛苦吧。”当时则宁就屈指弹了一下她脑门儿。
这次又是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神情中还带着矜持,什么“太子日理万机,整个东宫内务都由太子妃您一人担着?”还有“您日后身子会越来越重,自己都照顾不来,真是辛苦极了。”“臣妇娘家甥女真真乖巧,在闺中就会帮臣妇那姐姐打理府中内务,性子也是说一不二的。”
就差指着鼻子问她“你到底给不给我外甥女进来服侍太子给句话”了。
锦书也不是好惹的性子,一开始顾及到这位王夫人是功臣之后,与先帝时得封县主,不过后来家族落没,嫁了个不高不低的官,可是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皇后都没说什么,太子也愿意在自己这里待着,哪里由你一个外人置喙?
不过等她想好了措辞,还没来得及怼回去,就见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哼笑:“东宫是什么地方,又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可以进来了。”
众人纷纷回身,一看来人赶紧跪下来请安,齐呼“皇后千岁”。皇后摆摆手,走上高处坐下:“李……不,王夫人,许多年不见了,手伸得还是如以往一般长。”
王夫人背后沁着冷汗,咬牙心想,怎么皇后进来外头人都不出声请安的。还是强笑,直道“惭愧”。
皇后也不打算与她多说,便转过头换上一张好婆婆脸,对锦书温柔道:“锦书的能力本宫还是放心的。太子他这么多年来过得一直都很糙,身边没个宫女都能过来了,这么多小太监还有寸步不离的小成子,还用得着担心他的起居?”
看似是对着锦书,其实就是说给王夫人听的。王夫人脸一白,坐了没多久就寻个由头告辞。
皇后也没把那个人放在心上,她走了也没让皇后抬抬眼,她笑看锦书道:“没有多大的事情,本宫就是路过这里来看看。不过听万嬷嬷说,太子他不愿意分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古代避孕问题……我不想写啊泪目。什么猪膀胱鱼卵泡的,洗干净还能再利用,就算是皇家那种比较高大上的也不过是洗的更干净一点?嗯还有其他的各种方法就不多说,以不伤身体为主,请自行脑补蟹蟹
大家也都知道我的更新时间了吧……大概都是凌晨……我也不想啊我也很绝望。而且渣作者万一有事不更的话会在评论里说一声的……
第69章
则宁在前朝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锦书是谈论了什么的, 但是当自己一回到毓庆宫就敏锐地发现了不寻常:“我放在床头的卷宗呢?”
宫人都被挥退了, 他们都知道当太子与太子妃独处的时候不喜欢外人在场, 所以都很自觉退避。
寝殿里就则宁和锦书两个人,而锦书打散了头发, 坐在梳妆台前没有回头,背对着他细细梳着, 淡淡道:“小成子没告诉你吗?你的东西都被搬到绫光阁去了。”
“搬到绫光阁?”则宁好笑, 不过也反应过来, 看着那明显带有郁气的小八,没多说什么,就转身走了出去。
锦书表面上不搭理则宁, 可其实在暗暗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她以为他最起码会来自己身边表明一下立场,再不济把那个嬷嬷找过来质问也行, 怎么就一言不发地就离开了呢?
昨天他是想睡觉所以敷衍自己?!
结果还没等锦书酝酿出心中的小委屈,就又见则宁走了进来,把她差点涌出的情绪给吓得一哽。
年前铜镜上映着的人影往里面走去, 独自脱下外袍挂在衣架子上, 然后就步入内室。一套动作下来就跟曾经许多次他下朝或处理公务回来后别无二致。
又走出来的则宁鬓角微湿,一看就是刚刚洗了把脸,他眉宇间似乎有些疲乏, 但还是眉目含笑走过来在自己身边坐下。
锦书的心蓦地就软了,也不禁自责起来。
他每天那么忙,自己有事没事让他为难, 真是太不懂事了。
则宁俯下身摸了摸锦书的小肚子,虽然还是很平坦,但是里面毕竟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自己的骨血,在自己的妻子的肚子里。
则宁声音温润,轻轻问:“今日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锦书摇摇头。
“有什么想吃的就说,然后给太医看看你能不能吃,现在你还能像平时一样,不过你也快活不了多久了。”则宁轻轻笑,“到时候恶心呕吐,有的你受的。”
锦书锤了则宁一拳。
则宁顺势包裹锦书噢手,小心地揽着她的腰站起来走走:“怎么心情不好?因为母后让我搬屋子?”
这时锦书开口了,她语气低落:“我哪里敢。”
锦书站定,则宁也停下脚步:“怎么了?”
锦书只到则宁肩头,挨得近了,如果锦书想看他的话只能抬头,但是现在她的头更低了,则宁听见她问:“则宁,你有没有觉得我变了?”
锦书不等他回答抬头看他,眉头皱起,一副自我厌恶的样子:“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我好害怕啊。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在第一楼见到我的样子?我好久都没有那么快活了。你有没有发现,我变得不守规矩,变得不讲道理了?”
“你平日里那么忙,我还要在这种小事上让你为难……”锦书攥紧衣角,“我以前不是这么不懂事的。”
她还想说什么,就被则宁轻轻揽住,拍了拍她的背,则宁反问:“那你在为什么烦恼?就因为这些小事??”
锦书看他。
则宁笑,轻松地说:“你是因为你没把我当其他人啊,我是你的夫君,你这是依赖我的表现。我开心都来不及呢。”
锦书一怔,期期艾艾问:“你不觉得是一种负担?或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