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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抹讥笑,他弹坐起来,倾身从茶几上取了一支烟点上,他用力吸了一口,扭过头来,这口烟雾正巧都吹在她的脸上。
“咳咳...”叶贝琪捂着唇鼻将脸转到沙发里侧咳嗽,奇怪,刚才他朝着她脸上吹烟雾的这个动作,怎么感觉好像最近有人对她做过呢?
印象中,好像有个男孩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男孩的样貌,只依稀觉得好像是一个高高的男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就这样忽然的出现了。
“说说吧,你都委屈什么了?”
陈久寒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又拉回到了现实中来,她听了后眼圈开始泛红,怎么委屈了他不知道么!?
“说啊?哑巴了?”
叶贝琪坐起来的同时捡起地上的毛衣盖在子的身前,抬起头正巧对上陈久寒看过来的讥讽的目光。
对,就是讥讽的目光!
多年以后,叶贝琪才明白为什么陈久寒习惯用这种目光看人,其实并不是他看不起谁,而是他的小时候被太多人看不起。
他每天都会遭受别人的白眼,所以才学会了用这种眼神去抗拒,去回视别人,那时幼小的他,除了用这种方式来寻找发泄点,来寻求自我保护之外,再没了其他的办法。
不过现在叶贝琪不懂,她非常不喜欢陈久寒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好像自己是多么不知自爱,多么不入他眼的人一样。
她低下头盯着一地的狼藉生气的说,“你真恶心。”
陈久寒吸烟的动作一顿,皱着眉歪着头问,“...什么意思?”
“明明看不上我却非要...”叶贝琪咬住了下唇,她难以启齿来形容这种事情,但她知道他听的懂。
“我说过,你不要自作聪明。”女人就是麻烦,没事就会瞎想!
“我怎么...”
“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听我的话。”
陈久寒伸出手臂把烟掐灭了,然后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他打电话去了实验中学,和校方说找到了她还说她可能是受了惊吓,所以要求在家里修养几天,等正月十七正式开学再回去上课,并且说明了要走读不再继续住校的要求。
对于他提出的这几个要求,对方全都没有迟疑的一口答应了,她这种差生,学校才懒得管她住不住校呢,只要平时上课她在就行,不拉低学校的到课率便可。
过了正月十七才正式开学,她又可以休息几天了!这才是个真正的好消息!
他挂了电话就扭头看她,她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
“你喜欢我吗?”她抬手捏着自己的小拇指问他,“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还是纯粹拿我当成床上用品?”
“你说呢?”陈久寒唇角上扬,又露出了那种令她生气的讥讽的笑容。
“我不知道,知道还用问你吗?”
“床上用品?呵,你这样的要是床上用品的话,一定滞销!”
“你...”
陈久寒拉起她打断了她的话说,“倪总喜得贵子,整个苏城商业圈都去贺喜了,我不去也不合适,你陪我去看看。”
正文 589 我会把实情告诉安落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叶贝琪扭头拒绝了,先是偷人家的宝宝,又设计陷害倪总,现在那些陷害倪总的视频可能丢了,他就要去登门拜访?怎么想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
“好啊,我就和安落说你不愿意过来。”
卑鄙!她和安落姐姐虽说不上深交,但她从步行街路过的时候还是喜欢进去找她聊聊天的,也还算谈得来,她的朋友本来就少,所以自然很珍惜和安落这段不知从何开始的友谊。
她要是不去,大叔真敢去安落姐姐那儿瞎说!那怎么行!
简单的权衡之后她才开口说,“...我去!”
这会儿叶贝琪才慢慢觉得,他们之间相差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阅历!有心计!他可以轻轻松松的牵着她的鼻子走,而她有的时候觉得他要去的方向并不是她想去的方向,但她却无力反抗。
陈久寒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拉着她的毛衣衣领,歪着头凝视着她嗓音低沉的说,“整天穿的都是什么?!男不男女不女的!尤其是那件棉衣!先去洗澡!我让赵静给你选套合适的衣服送过来。”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将她向卧室的方向推了下。叶贝琪被推的向前快走了两步,顿住脚步之后她又扭身回来将落在沙发上的黑色小棉衣攥在手上拿走。
叶贝琪将自己关进浴室才仔细查看这件黑色的棉衣,她在想要不要告诉陈久寒,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她的?
明显这件衣服就是出现在她记忆空白的这个时间段的,那么极有可能就是迷晕她,偷走大叔东西的那人!
看大叔这样子,被偷走的东西莫非就是那些视频?所以大叔才会想要亲自去倪总家里?他又想做什么?
既然这衣服有可能是那个偷东西的人给她穿的,那她就更不能将这件衣服交给大叔!任何可以帮助大叔找到那个偷东西的人的线索,她都不会提供!因为她本身就觉得这件事情大叔有错在先。
假如那害人的视频真的就这么被人偷走了,她倒是觉得可以松了口气。安落姐姐人那么好,若是那种视频流出,安落姐姐岂不是伤心死了!
她的手,在这件黑色棉衣的口袋里摸,竟真的摸出一张纸条,她攥紧纸条朝浴室门口瞥了一眼,确定外面没人之后才快速打开纸条。
上面字迹工整的写着几个字,“还会再见的。”
叶贝琪喃喃的低语,“还会再见的?这人想干嘛?”
浴室的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她吓的瞪圆了眼睛向门口看去,小嘴颤抖着,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孩子,明知道他站在外面看不见里面,却还是把攥着纸条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洗完了吗?”
陈久寒的声音传了进来,叶贝琪抬头看了眼花洒,特么,水都没开呢!洗什么!想必大叔也没听见水声,所以才敲门询问的吧?
她的手紧了紧摇头说,“还没。”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