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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过他们的日子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皇上没在登基的时候突然带个人出来,也没有在立储的事上有过半点犹豫,这就说明他对你的能力和地位是不带半点含糊的。”

    而且他还允许她这个儿媳妇拥有八万人之多的私兵呢。

    试问哪个犯糊涂的公公会这么放任自己的儿媳妇?

    说到底,沈羲对于皇帝的心意是没有一点怀疑的,纵然真有了心上人,她除了八卦一下就是接受,反对是不可能的,也没这资格。

    萧淮叨叨了两句,倒是也没说什么了。

    翌日去乾清宫,面上也正常得很,他本来就只是在沈羲面前才不设防,外人哪里看得出他有无情绪?

    不过这件事还是在小两口心上落了个影子,接下来的日子,少不得有意无意地对皇帝留了点心眼。

    但是基本上都无迹可寻,除了要胭脂那次之外,再也没有过任何可供人遐想的事情发生。

    沈羲开始觉得自己是犯疑心病了。

    接下来又连下了两场秋雨。

    天一冷,沈羲越发不想出外,上晌忙忙身边的事,得空便传沈嫣沈歆还有何韵她们进宫唠唠磕。

    但总觉得精神不如从前,甚至有两次跟沈嫣说着说着话就打起盹来。

    她心下诧异,便传柳梦兰入宫诊脉。

    柳梦兰刚把手搭上去便就偷瞄了她一眼。再半刻又瞄了她一眼。

    “你瞅什么瞅?又玩什么花样呢?”沈羲瞪他。

    “臣不敢。”柳梦兰低头,那嘴角又忍不住笑意,瞧着就贼贼地。

    沈羲察觉出点什么,凝眉问他:“诊出什么来了?”

    “恭喜太子妃,贺喜太子妃!当然是有喜了!”

    柳梦兰伏地称贺。

    旁边宫女们全高兴起来。

    沈羲虽是猜到了两分,听到这准信儿时还是不由抿嘴笑了。

    “多久了?”

    “脉像还弱,尚不足两月!”柳梦兰站起来,笑得得意得很,“而且,极可能还是个男孩儿。”

    沈羲半信半疑:“才两个月不到,你就能诊出来?”

    “准不准,八个月后就知道了。”柳梦兰笑着捋须。

    沈羲也笑笑,不去理会他,让人拿了赏钱出来。

    这边厢萧淮正在乾清宫议事,见着侍卫在那里咳嗽,便唤了进来:“何事?”

    侍卫想保持严肃,却绷不住,笑了:“禀殿下,大喜事!方才柳太医说,世子妃有喜了!”

    “哦?”龙案后皇帝先行笑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回皇上,就是方才,太医说还不到两个月。”

    殿中大臣闻言皆纷纷伏地道喜:“恭喜皇上!恭喜太子殿下!”

    皇帝微笑唤起。

    这里萧淮心里乐开了花,魂儿也早飞回了东宫,但当着众人,却还是要保持威仪淡定坐着:“传旨,赏柳太医白银百两!”

    又咳嗽着说道:“方才议到哪儿了?”

    东宫里早乐翻了天。

    成亲都五个月了,一直没动静,不知多少人暗里憋着着急。眼下终于有了喜,可不就让人悬着的心儿落了地?

    萧淮回来的时候沈羲正在吃安胎的汤药,他凑过来,声音柔得堪比春水:“苦不苦?”89

    第539章 他在种花

    “你尝尝。”她把药递到他嘴边。

    他还真就尝了起来。“太医院就不能熬点不这么苦的?”他心疼地以拇指拭她的唇角。

    打从知道消息那刻开始,他心里就只剩满腔的柔情了。

    他妻子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而他就要当爹了,日后他们将是三个人,而他需要保护的人又多了一个。

    这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仿佛他的人生往前迈进了一大步,又仿佛前二十年的孤单突然之间变得很有价值。

    与心爱的人能够共同关注着一个人,守护着一个小生命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两个月的他,到底有多大呢?”他把手覆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小心翼翼地。

    “不知道,”沈羲也将手覆上去,“可能,也就一颗核桃那么大吧?最多像个小酒盅。”

    “那么小。”说着他把身子俯下来,侧耳轻贴在上面,然后直起腰:“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早呢。”沈羲轻睨他,“听说得好几个月才能听得到。”

    “那得到明年去了……”

    萧淮略略估算了一下日子,忽然觉得好漫长。

    虽然漫长,喜悦却一点都不少。

    黄氏听说沈羲有孕,隔日就带着女眷们齐齐进宫请安来了。

    沈家如今越发从容,声势与以往相比自是不同。前来攀附的,走关系的,多到难以想象。

    最初时沈崇义兄弟也有些懵,后来经过皇帝从旁提点,再经的事情一多,也就老练了。

    有了韩家的前车之鉴,沈若浦在朝廷里尤为低调,除了几个老友相约,应酬什么的能推则推,不能推也禀持着自己的原则。

    余下时间便在府里修心养性,过问子弟们的学问功课。

    沈渠上个月在霍究安排下入了屯营,在跟着武师习了几个月武之后,他深觉自己也不是读书的料,反倒不如去往营中历练一番。

    沈若浦只沉思了片刻就答应了他,他倒也利落,没两日就包袱款款,自行拿着霍究的推荐信,随同押送军饷的车马去了前军营。

    沈棣已经参加过中秋后的秋闱,中了举,名次不算顶靠前,但却稳打稳扎。

    沈羲去顺天府学看过他的文章,觉得他潜力还是有的,但他这样老成的性子,往往须得磨上三五年才能出锋芒。

    倒也不急,沈家父子至少还能在朝上撑过一二十年,有的是时间让他们积累。

    沈梁因为底子打的好,也上心,功课算是所有子弟里最有前途的,不过现如今下定论又为之过早。

    沈懋要懒散些,但总的来说比起从前要好了很多。

    沈若浦父子常在宫里行走,沈羲见他们的机会多,倒也不觉思亲的心情难熬。

    只不过裴姨娘因着这侍妾的身份并不能进宫与她相聚,终究是个遗憾。

    即便是她如今权力在手,却也不能越礼将她赐封什么诰命。

    裴姨娘倒是看得开,请黄氏带话来:“只要殿下安康,见不见的,倒是次要了。”

    沈羲知道她是宽慰她,但听说她比从前开朗了许多,再者与文氏也颇为投契,倒也逐渐放了心。

    沈嫣的婚期定了下来,因着王府需得明年才能完工,因此定在来年中秋。

    虽然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但她与霍究却日渐情浓,也就不去计较这成婚时间早晚了。

    十月初六又逢卫夫人祭日,原本沈羲是打算今年陪萧淮一道去的,无奈有了身孕,举朝上下没有一个人支持她去,她也就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