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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总之这般不站队伍,也不一定会有好下场,有些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只有看准机会,稳准狠地出手,才能为自己将来博一口饭吃。夏明在意的,是皇太后和万岁对易轻寒越来越倚重。

    易轻寒隐隐有坐大的趋势,万岁喜欢看着权臣、后宫、权阉几大势力斗来斗去以达到自己稳固统治的目的,夏明也喜欢看着手下暗里相争,自己再出手调停,这便是为官之道。

    齐王不安之心,易轻寒也有所耳闻,此行很是棘手,况且,夏明又将此事‘不经意’告知了郑通,难保他不在背地里使坏。易轻寒仍是应了,夏明见易轻寒并无半点托大之色,便也放了心。

    易轻寒满腹心事地回到府上,预备着明日便回了皇太后,找些借口不去那齐王封地。

    晚饭过后,蓝语思拿出帖子说到:“相公,这是徐止府上派人送来的帖子。”

    易轻寒将帖子拿到手上,正是徐止庶孙的满月酒。一个庶孙也要如此大办,易轻寒不解地皱起眉毛。

    平时低调行事的徐止此番行径实在令人不解,徐止对外宣称找了人算命,说这庶孙的命数极好,是文曲星下凡之相,众人也便信以为真。东厂负责监察百官,为何这徐止之前的嫡孙不招人算命,偏偏近几日巴巴找了人的来为这庶孙算命。事出异常必有妖,绝不是他说得这般简单。

    “那便去吧。”易轻寒将帖子折好,又放回蓝语思手里。

    蓝语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易轻寒忙问:“何事?可是短了首饰衣料?便找人去做,库房里看着什么好便带了出去。”

    “不是,好东西放到府里便是,带出去惹人嫉妒,若是被有心人告上一状,说你敛财可如何是好。”蓝语思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着易轻寒说教。

    “娘子贤惠。”易轻寒笑着用手捋了捋她的发鬓,又说:“那有何话?”

    “徐止,是……”蓝语思还记得书房里那张纸上的名字,心想到了仇人府上要如何行事说话呢。

    “装作不知,少说多看便是了。”易轻寒笑着说。

    “那相公要如何对付他?”蓝语思不由得担心起来,简青阶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还未想好,总计不会放过他。”易轻寒面色一凛,说到。

    易轻寒说到此,又想起一事,斟酌半晌终是没有告诉蓝语思。虽说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莫要让她知道那老妪,也就是她母亲的奶娘已死的消息。

    当初从万笃手里抢回的那个老妪,便是蓝语思母亲的奶娘,两人相依为命,万笃也是以这老妪的命相威胁,迫使蓝语思为其卖命。

    将那瞎眼老妪抢回后,以此来试探蓝语思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将那老妪软禁起来,好吃好喝地倒也安生。后来自己与蓝语思真心相爱后,又不动声色地将那老妪送去疗伤,以期治好她的眼睛。

    无奈终究是人老体衰,珍稀药材也是回天无力,就在前几日,易安报知自己,那老妪已经死了。

    不记得便不记得吧,记起来未必是好事,易轻寒收紧了手臂,希望蓝语思永远活在愉悦之中。

    蓝语思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接着便被抱起。易轻寒以为她还会挣扎一番,就算是装模作样的,小人儿也是会害羞地躲躲闪闪,却不料此番异常顺利,蓝语思顺从地任凭自己抱着上了床。

    那手搭在自己肩头,轻轻环着脖颈。

    隐隐生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易轻寒没有在意,继续抽丝剥茧。蓝语思也配合着,在易轻寒忙活地时候,自己便不着痕迹地解去了身后亵衣的带子。

    手伸到她身后的时候,易轻寒愣了愣,不记得自己何时将那带子解开过,于是停住动作看向蓝语思,欲言又止。

    蓝语思忽觉自己有些不妥,随即又躲躲闪闪地护着胸前,双腿紧闭着扭扭捏捏。易轻寒回过神,以为自己是忘记了,便又继续行事。

    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如坐着小舟漂在波涛汹涌般的大海上,蓝语思在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中,失神地叫出了声。

    胸前泛着红晕,易轻寒低头含住那露珠儿,肆意逗弄。

    花丛中酥痒无比,又像是无数小舌在舔舐逗弄,一浪浪的欢愉冲击着脑门,蓝语思伸出两手抚住他前胸,只想让这撞击来得更猛烈些。

    忘神地呻吟着,易轻寒也被这声音鼓励得瞬间失神,竟忘了拔出,直到想起时才后悔起来。

    81、第八十一章 色女伊始

    这日,从东厂回来后的易轻寒便带着蓝语思去了徐止府上赴宴。

    徐止算得上是一个面白美髯公,虽已到了做祖父的年纪,然而由于保养得当,并不显老。徐夫人有些瘦消,由于身患脚疾,便由两名丫鬟扶着慢慢走着,尽量使得自己与正常人一般。

    徐止夫妇在前厅迎客,有人报了易轻寒和蓝语思的名号后,便被带到面前。

    “下官本应早些到的,还请徐阁老恕罪。”易轻寒谦恭地见礼说到,蓝语思在后面也见了礼。

    “易千户是被万岁召进宫交待差事,这才耽搁了些,千万莫要多礼,一切以国事为重。”徐止虚扶一礼,笑着说到。

    “下官惶恐,徐阁老一心为国,乃百官之典范,下官受教了。”易轻寒仍旧谦恭地说着。

    徐止一捋胸前长须,哈哈笑着说:“易千户果然国之栋梁,难怪万岁如此器重。此番去镇北城一事,如有任何要求尽管说与老夫,既然万岁着老夫负责此事,少不得还要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

    易轻寒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果然是逃不掉的,皇太后和万岁都希望自己走这一遭,探知那齐王虚实。别说齐王不轨之心人尽皆知,便是没有异状,庆元帝恐怕也会指使自己‘找些’证据出来,以便出师有名。

    软榻之内岂容他人旁酣,齐王渐渐坐大,又与达达国接壤,如果有二心的话,无异于头顶悬着钢刀。今日进宫,庆元帝便明确将此事交待给了易轻寒,君威难测身不由己,易轻寒只好领命。

    易轻寒与蓝语思分开后,便各自入了席,且不说那些繁文缛节,宴到中途,那小主角便被抱了出来,无奈只走了两桌,便哇哇哭个不停,乳母忙将小少爷抱了回去,百官又说了一些恭维话,什么文曲星定是厌烦了这闹哄哄的场面,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