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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如今的你幸福就行!蔺蔺小姐何必纠缠过往,且努力过好以后的日子就是!”
蔺浅没说话,就这样与清羽一起静默无言,若不是青莲慌张着从房间里跑出来,蔺浅倒真想就那样躺着,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她好怀念,清晨露水的清香,还有阳光温暖的味道,都会让她意识到生命的美好!
“清羽,清羽,小姐,小姐不见了!”青莲在睡梦中惊醒,扭头一看,见床榻上的原本该安稳躺着的女子不见了,心中大骇,立马往外跑!
清羽没说话,只那样静静的看着蔺浅苍白的侧颜,仿似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二人。青莲没得到清羽的回答,心中诧异,待顺着清羽的目光见到那躺椅上正一脸惬意的女子,长舒了一口气。方才紧张的心情,一瞬间松弛下来,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抽抽噎噎道:“小姐,你怎么出来了,身子骨那么弱,怎么可以在这里吹冷风呢,赶紧进屋躺着吧!”
“怎么还掉起眼泪来了,我不过是出来透个气,又没怎么着,你快别哭了,若不然旁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好青莲,快擦擦眼泪,莫要再哭了!”蔺浅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在这里躺一会,竟惹得青莲这么大反应,心中有些愧意,忙道:“哎呦,你快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呢嘛!”
青莲哪管的了这么多,不知是这些日子压抑的太久,还是真的受了大惊吓,那哭声非但没止住,还越发的响亮动情起来,“呜呜呜,小姐,你可知道我与寻梅姐姐多担心你!”
蔺浅没办法,只好从那躺椅中坐直身子,长叹了口气,才道:“青莲,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只我如今却是没事!又不是那瓷器,怎就这么脆弱了,你快别哭了,惹得我脑袋胀痛!不过是想在这透透气,等着看那日出,许久未见,想念的紧,只不知这东临国的日出可有我们南越朝的好看!”
清羽的目光一直未从蔺浅的身上移开,待听见蔺浅方才那番动情的话,心中一震,似是想通什么,眸子一暗,全是心疼!“好了,小姐并无大碍,你且不要哭了,惹得她也跟着难受!即便是想看日出,也不用刻意在这等着,你先进屋里暖和一下,等太阳快要出来的时候,我会喊你的!”
青莲止住哭声,搀扶着蔺浅站起身,蔺浅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犹自不当心,又回过头叮嘱清羽道:“你可不要骗我,记得喊我!”
“放心好了,定不会忘的!”
得了清羽肯定的回答,蔺浅这才放心,由着青莲扶着她回榻上躺着!本想着就那样半倚在榻上,等待日出天天明!只她太过高估自己的身子,不过才一炷香的时间,便沉沉睡去!青莲小心翼翼的将蔺浅安置好,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她睡了?”
青莲觉得清羽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可又想不起来,哪里别扭,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只回道:“嗯,睡了,许是刚刚醒过来,身子太虚弱,靠在床榻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睡着了!”
“既是睡了,便不打扰她了,这日出日落,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青莲点头,忍不住在心里附和:是啊,小姐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日出日落何时不能看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因着苏痕的宠溺,神医怃然的精心照料,蔺浅的身子在调养一月以后,逐渐康复!
那日晚上,蔺浅正端坐窗前,对着那轮高挂的银月独自发呆,却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搅了雅兴!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清羽一如往常的冰冷,长剑虽未出鞘,依然掩饰不住的杀气。被拦的那人,并未退却,只脸上挂着笑意,高声回道:“奉我家主子之命,特来请蔺小姐前去看戏!”
看戏?清羽冷哼一声,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肚子里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吧!“哼!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蔺小姐已经歇着了,没得闲工夫看什么戏,让他自己好好看吧!”
莫大似是得了死令,非得将蔺浅带去才行,在清羽说出这话之后,面上全无方才的浅笑,只冷着脸道:“清羽,你似乎忘了一件事,这里是东临国,不是南越朝,更不是端王府,你若是想耍横,怕是还要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是吗?何不试试再说呢!”
“莫大,你家主子是让你来绑人的吗?”清羽话音刚落,蔺浅已经将房门打开,声音清冷,目光凌厉的看着那个已经打算动粗的男人。
莫大如何不知道这女子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哪里敢得罪她,只低头陪着不是:“小姐息怒,小的一时情急!”
清羽如何不了解蔺浅的脾气,见她此时站了出来,知她心中定是已经决定要去了的,此时再劝已是无用,索性只沉默着站在一边,不再言语!
“罢了,既是苏痕要见我,说一声便是,何必这般大费周折,竟还要动刀动枪的,前面引路就是!”蔺浅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莫大,似乎挑起事端的那人不是清羽,而是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样!
莫大有理说不清,见蔺浅虽言语上不肯相让,却已经答应与自己同去苏痕那里,便不再多说,只恭敬道:“小姐请随我来!”
清羽自顾自的跟在蔺浅身后,莫大眉头一皱,见蔺浅并未言语,也不管这许多,太子府里有谁不知,这清羽最是紧张蔺小姐,无论蔺浅到什么地方,他必紧紧相随。
一行三人,一路无言,由着莫大在前引路,只是越往前走蔺浅心中越是疑惑,苏痕今日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让莫大将自己带到这地方来!“你确定是苏痕让你请我来的?”
“小姐放心,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太子殿下来开玩笑,再往前走几步,太子就在那里等着小姐呢!”
蔺浅听了莫大这番话,不再纠结,心中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担心又有何用,且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正如此这番作想,前面引路的莫大,脚步忽然一顿,没等蔺浅反应过来,就听前面凉亭里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谈话声!蔺浅刚想问怎么停下来了,就听凉亭里的那两人说道:“段还念是南越朝的一代战神,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战死沙场,此事怕是有诈!”
“莫说你不信,我初听到这消息之时,何尝不震惊,只是这消息传的煞有介事,南越朝军心涣散,若段还念还在世,怎么可能不出来稳定军心。再者说,你以为那段还念为何会战死沙场,听人言,端王妃因病去世,段还念伤心欲绝,日日夜夜借酒消愁,无论黑天白夜皆喝的酩酊大醉,心神俱碎的情况下上了战场,这才给了左将军可乘之机!”
“却是这样,倒是可惜了,一代战神,竟然因为一个女人丧了性命!不过,这对我们东临来说,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