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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瞬时来了精神:“什么打算?”
“见见我家里人,我们是打算长期交往的,我妈也一直希望我带男朋友回去给她看看,过年你不是正好有时间吗?二月份,罗平油菜花早的一批已经能看了,顺便一起去看,约了你两次了,总不能每次都失约。”
“所以是要带我去见家长了?”
“就是见一面,没那么复杂。”
陈卓唏嘘:“万一她问起以后的打算,我怎么回?”
“她不会问的,我会和她说清楚,她一向尊重我的决定,能交男朋友,已经很让她欣慰了。”说着,又觉得没谱,舔舔嘴唇,问他,“那你家里呢?知道你和我的事吗?”
“知道,昨天我妈过来,顺口和她说了。”
“她知道我们不结婚不生孩子的事吗?”
“错了,是可能不结婚。”
“嗯,她知道这些吗?”
陈卓点点头,坐不住,缓步行至她身旁,自身后把人环住,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知道,她没反对,我爸向来不操心这些,自然也是默许的,你不用担心,只管安心和我在一起就是了。”
祁冉仰头看他,他顺势低头,同她接吻。浓情蜜意一阵,稍分开些,祁冉说:“所以我们算是没有任何顾虑了?”
“你走运呗,遇着我这么个会办事的。”
祁冉扁着嘴瞅瞅他,不予评价,说了别的:“我感觉你爸妈好像之前就知道我,你和他们提过?”
“还用提吗?那时候家里半屋子都是你的东西。”
“你这少男心事,倒是一点也不隐秘。”
“可能我太喜欢你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伸手,握住女人微凉的双手,一同浸入水中:“我帮你。”
祁冉干脆回绝,把他往桌边推:“你安静呆着,毛手毛脚的。”
他坐下,顺势一拉,把人扯到腿上抱着:“我摸我自己的女朋友怎么能是毛手毛脚?”
抱在一处腻歪了一阵,在那人没分没寸地把手探入衣服里时,及时打住,从他腿上跳下,警告地瞪了人一眼:“想不想吃饭了?”
陈卓靠着椅背,笑笑地看她:“明天你生日,带你出去和他们聚聚。”
祁冉说不想,本来也不怎么庆祝生日。
“带你见个人,你认识的。”
“谁?”
“你去了就知道。”
☆、我们会好好的
投资方铁了心要撤资,e-mougo已经私下和盛安谈妥条件,找好退路,也便不再和他们周旋。陈卓和杨初南亲自出面,同对方协商后续问题,天没亮就出发去邻市,他说为了赶在傍晚前回来给她过生日。
祁冉也跟着早起,把人送到楼下,车子绝尘而去,在路边站了一会儿,早晨风凉,胳膊上都起了一层小疙瘩。她打了个冷颤,将外套裹紧一些,转身回屋。
过什么生日呢?麻烦又没意义。
她和他提了不下三遍,都被义正言辞地拒绝,拗不过,便随他了。
倒是不知道一个大男人还在意这些。
她无奈摇头叹息,掀了被窝又躺回去。床上还留有余温,和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她往那处挪了挪,忽而觉得踏实安心,合上眼,微扬着嘴角,不消一会儿,竟然睡熟了。
一觉起来,外头已经太阳高起。
是周一,但陈卓准了她上午的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下午准时去上培训课程便是。想着去公司也是坐着打字,还两头跑,就没和他客气,心安理得睡到这个点。
下楼,一眼看到霸占猫爬架一二层的大黄小黑,橘胖子倒是不见踪影。陈卓说过,多半是自己跑出去玩了,饭点会回来,不用管。她也便没放在心上,去晾衣房收了干透的衣服,拿了干净的换上,别的都收进行李箱,又折回楼上,取了笔记本电脑和《旅宿》,招呼狗狗过来,准备回家。
站在客厅正中环视四周,确定门窗都关好了,万无一失,才往门边走。
站在玄关处换鞋,听到门外按密码的响动,倏然停了动作。
不可能是陈卓,这会儿定然还在邻市,他倒提起过他母亲隔三差五会过来看看。
祁冉顿时坐立难安,急急把鞋子套上,端正站好,有些拘谨无措。门才拉开一条缝,看清是前几日见过的老太太,立马乖顺地问了好:“阿姨。”
对方也没料到会在这儿见到她,短暂愕然,眯着眼回忆一阵,恍然大悟,笑得和蔼可亲,把几大袋子果蔬肉食随手往鞋柜顶一搁,过来拉她的手:“我那会儿就觉得你是好姑娘,陪我家兔崽子正合适,正打算找机会撺掇他把你拐进家门,没成想臭小子还挺争气,转眼就抱得美人归了。”
祁冉抿嘴笑着,有些不好意思:“他挺好的,话挑明了,顺理成章就在一起了。”
老太太眼睛一低,看到她脚边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和两条田园犬:“这是……吵架了?”
“不是的阿姨。”祁冉摆手,解释:“刚出差回来,我那儿门锁出了点问题,在他这里小住几天,找人来修了,现在回去放东西。”
陈妈妈舒了口气,双手拢着她的右手,爱怜地抚了抚:“回什么回?这屋子大,离公司也近,你只管住着,你们才好上,要多在一处呆着,培养感情才是,两头跑还麻烦。”
“不远的阿姨。”她抬起空余的手,指了指对面的楼栋,“我就住那儿,主要我的狗太闹腾,留在这儿怕咬坏了家具,把它们带回去,环境稍熟悉一些,能安分一点。”
“哦,原来还是邻居啊,你说说这缘分。”陈妈妈连连咋舌,笑眯了眼睛,“小卓都和我说了,今天你生日,本来我和他爸合计像上回小诚生日那样,在家给你办的,请些你们的朋友过去聚聚,他非说怕你不自在,正好他翎哥从国外回来,说带你去见见,他打小就爱跟在小翎后头转悠,小翎对他也照顾有加,见见是应该的。正好,接风洗尘和庆祝生日,一举两得,你们年轻人玩得开心,我们老头老太太自己找乐子就是了。”
翎?
她认识的人里,却不曾有带这个字的。陈卓又说她认识,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没细究,她后知后觉:“那个,阿姨,不嫌弃的话,去我家里坐坐吧,陈卓现在也不在家。”
陈妈妈眼珠一转,拎过鞋柜上的几袋子,把门又敞开些:“那老太太我就去喝口水,也不久待,约了他王姨打牌,去看一眼就走。”
“打牌?城东那边?”
“诶,小卓连这也和你提?”
“不是,他上次去那边接您,碰上了。”祁冉拉着行李箱跟人出去,又扯了扯狗绳,把留恋猫爬架的大黄小黑往外拽了拽,“我等会儿要去f大给我弟弟送东西,可以顺路送您过去。”
“不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