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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
她的脸色还很苍白苍白,虽然睡了很久,眼圈周围的黑色还是没有消掉。
苏溪把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他的手。把他往面前拉了拉。然后,起身靠在他肩上。
最近几天一直在做高强度的手术,能坚持到现在,很不容易。
粟裕坐在床上,移到她面前,搂着她的腰,轻声说,“还是很难受?”
苏溪点了点头,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故意蹭了蹭,笑着说,“……硬。”
“……”粟裕无奈,帮她穿上外套。然后,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往客厅走。
苏溪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问,“这次回来,能呆多久?”
粟裕:“最近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会一直呆在家。”
苏溪挑了下眉头,没说话。
到了客厅,粟裕把她放在沙发上,拿了个小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他把粥盛出来,坐在旁边。
苏溪横靠在沙发上,把脚放在他腿上。粟裕拉了拉毯子,盖住她的脚。软毛划过脚心,痒痒的。
不热了,粟裕舀了一勺粥要喂她,苏溪笑着把碗端过来,“我就是感冒,手还能动,不用你喂。”
粟裕没有和她争,把勺子给她,她说话还有点儿鼻音,“喝完粥,去医院挂点滴。”
苏溪摇头,“不用,家里有感冒药,吃一片,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粟裕不同意,回来的时候,见她缩在被窝里。虽然一头汗,但是手脚冰凉。
本想直接带去医院,但是她期间醒过来一次,怎么都不肯去。
现在全都忘了,显然被烧的很严重。要是不去的话,他不放心。
苏溪把粥喝完,擦了擦嘴,“我真的没事,不要忘了,我可是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且,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药水,那是直接输血液里的,对人的伤害更大。”
粟裕说不过她,用额头试了试她的温度,和刚才比确实好很多。
苏溪知道他担心他,就势抱住他,然后起身骑在他腿上。
毯子皱成一团,夹在两人中间。
苏溪撅着嘴巴,“粟先生,我才是医生,你就要听我的。”
霸道又强势。
粟裕靠在沙发上,怕她掉下去。他很享受她的这份亲昵,瞬间缴械投降,搂住她的腰,说,“如果一会儿还起热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苏溪点头,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又亲,“粟先生,我真的没事。不信的话,我们做点儿别的事请。不是说,感冒,出点儿汗比较好吗。”
出汗?
亏她想的出来。
粟裕看见她眼里的笑意,就知道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儿事。
她的嘴唇很软,又极有触感,印在他的嘴上,像海绵。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慢慢把她放在沙发上,倾身压住她。
苏溪主动分开腿,夹住他的腰,胳膊搂住他的脖颈,雪白和小麦色形成一道风景。
粟裕手撑在沙发上,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浅尝辄止,伸出舌尖来回舔舐。
苏溪主动张开嘴巴含住他,他身体一僵,舌头立即伸进去,勾住她的,朝一个方向转动。
水.□□融的声音,在夜里很清晰。
苏溪看他的视线炙热而又深沉,像两道细线紧紧裹住他的脖子,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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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把他向下一拉,粟裕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一路向下,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不停的亲吻。
苏溪觉得身体发麻,闭了闭眼睛,咬着嘴唇说,“金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一句打趣,带着娇嗔。
“你生病了。”模糊的说。
苏溪嘴角上扬,“没事儿……”
话音落,就掀开她的睡衣,覆住她胸前的温.软,用力一捏。
苏溪向前一倾,声音呼之欲出,在最后关头,她咬住嘴唇。稍微平静些后,瞪着他的头顶,“……你故意的。”
粟裕咬住她的耳垂,笑着说,“舒服吗?”
苏溪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透露她的心思。
粟裕亲昵抵住她,“让你更舒服。”
苏溪还未回神,觉得身体瞬间被填.满。他开始快速运动。每一下,就像被带到浪花的最高处,然后飞下来。
平静过后,苏溪趴在床上,不想动弹。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他们从沙发,到地上,然后又到床上。
她是想和他做,但是没想到强度会这么大。比她做一台手术,还要累。最后如果不是她求饶,估计还不会放过她。
粟裕趴在她的背上,把她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肩头,“休息好了吗?”
苏溪以为他又要来,抓紧被单,有气无力的说,“没有,再歇一会儿。粟裕,我可是病人。”
这会儿知道自己是病人了。
粟裕握住她的手,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吸一下,“我去做点儿宵夜给你吃。”
说完,就要下床。
苏溪翻过身抱住他的腰,把他拉回床上。裹着被子,直接爬到他身上。
两人赤.裸相对,不怕他又来,脸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说,“不想吃,陪我睡一会儿。”
又加一句,“就是抱着睡。”
“……”
苏溪不知道这样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折磨。知道她的身体吃不消,只能忍耐。把被子向上拉了拉,亲了亲她的头顶,“睡吧。”
苏溪微微点了下头,就睡了过去。
***
半夜,苏溪又开始发烧。粟裕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帮她穿上衣服,就开车去医院。
到了门口,副一直昏睡不醒的苏溪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眼熟悉的大门,拉住安全带,不肯下车。
粟裕好声哄她,“乖,就挂一瓶,我会陪着你。”
苏溪闭着眼摇头,“不要……里面的人都认识我。”
粟裕看了眼冷清的大门,帮她把头发捋到旁边,“那我们去别的医院,好不好?”
苏溪这才松开安全带,不是他见不得人。而是,要是再被人看见的话,会很影响她的工作。上一次来,科室已经讨论几天了,连院长都找她去谈过话。
实在是不想再出名,太麻烦。
“好,”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粟裕重新启动车子,去别的医院。
等挂上点滴,已经凌晨六点。
粟裕抱着苏溪坐在输液大厅,铁架上的吊瓶一滴一滴向下落。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有不少人来看诊。
苏溪怕被人笑话,从他腿上下来坐在椅子上,靠在他肩膀上休息。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几个输液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哭,声音很大,吵的她睡不踏实,时不时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