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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制杖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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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制杖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眉:“云大人,你要干什么?”练武的人都知道这是人体脉门。
云涯咳了咳,老脸不要道:“小暖,快到了吧,走,哥带你下车去。”耳尖淬上来绯红绯红的色彩。
夏暖被这样一弄,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有些飘红,云涯看了,耳尖更红了。水南终是忍不住了,一把打掉云涯的手,又握住夏暖的脉门,脉搏清晰,额,因为紧张有点加速。
水南拍拍胸口道:“小暖,走,跟姐姐走。”
洵青:……
过了好久,车才停下来,水南将夏暖牵下车,云涯跑到另一辆车去将解毒高手水西顺下来,顺道说了说回魂的事情。
水西:你们!!!!!!!!!
水南会意将夏暖牵给水西道:“我先去别处,来,水西你牵会儿小暖啊!”
夏暖:……
洵青:你们不要占我郡主便宜啊喂!
水西扣着夏暖的脉门片刻,眯了眯眼,将夏暖往云涯推了推,低声道:“没什么,估计早就放坏了,没效果了。”
水西又说:“你跟着看看,我和水千先走了。”
然后云涯望着水西和水千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水南也找到了一早被她打发过来买东西的水东,牵着水东走了,还剩下个光棍水北,抱着和水东买的一堆东西与云涯他们随行。
夏暖不解望了望云涯,云涯登时想到方才夏暖纤细的手骨不盈一握,耳尖又红了红,低声咳了咳,虚拢着夏暖往前走,边道:“走走走,跟哥去看花灯去。”
夏暖从未出来过节,一听看花灯,什么都抛到了脑后,提着那盏红眼睛兔子灯就往前蹦蹦哒哒。云涯不好意思看她一眼,夏暖给云涯一个大大的笑靥,煞是可爱。
唔,小孩子,就是好骗。
水北和洵青交换着吃食,跟在夏暖和云涯身后,洵青看着水北腰上配的剑,不由自主和水北聊上了,一打开话匣,还挺聊得来。于是继续吃吃吃、聊聊聊。
云涯带着夏暖往前走,夏暖一路上好奇左看右看,嘴角一直弯着,高兴地不得了。而云涯则不动声色替夏暖避开拥挤而来的人流,一身武艺,想不到也有这种用法,云涯长叹口气。
夏暖走到了卖糖葫芦串那处,停了,那小贩不时兜售,夏暖咽了咽口水,云涯伸手拿过一串,给了那小贩一个铜板,将糖葫芦递给夏暖。
夏暖道:“云大哥,你真好。”
周围嘈杂,云涯愣愣,道:“什么?”
夏暖咬口糖葫芦,大声道:“我说,云大哥,你人真好。”
云涯看着夏暖闪亮不谙世事的大眼睛,一时语塞,只伸手去揉了揉夏暖的额发,囫囵道:“唔。”
走到一个扎起来等人高的虎灯身前,夏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云涯也不时回应几句,夏暖上前好奇摸了摸,锦缎的光面丝滑,夏暖咯咯笑起来,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云涯蓦然感到有视线伫立在自己身上,侧过身就看见宁植提着一盏八宝灯笼离他们不远,宁植身边不远处还有位正在挑灯笼的贵女,他和那贵女说着话,眼神却直直看向这边。
夏暖和云涯说了几句话,云涯没回应,夏暖看云涯问:“云大哥,你看什么?”
夏暖正要顺着云涯目光看过去,云涯却恰好将她手一拉,往另一处去,道:“来,小暖,看这边有灯谜,来猜猜灯谜罢。”
夏暖登时又被灯谜吸引了去,开始和写灯谜的人较劲起来,云涯过了片刻又往宁植处望了望,宁植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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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涯将柏林赶走, 随手将礼物给了洵青, 洵青拿去收好了。
云涯想了想道:“那个柏林,最好不要接近。”
夏暖:“啊?”
云涯叹口气,只道:“算了,料他也没机会。”
云涯给夏暖解释不清楚,柏家势单力薄, 现在肯定是不顾一切拉外援,拉动安阳王这个靠山怎么做, 娶了夏暖自然无疑是最好的保障。柏林和夏暖同岁, 除了这个, 他想不出柏林心心念念靠近夏暖的目的。
夏暖不懂云涯说什么,倒是有些乏了, 打了个哈欠。
云涯见此就要告辞。
夏暖道:“等等, 云大哥, 你的披风我还没还你。”
云涯脚步一顿,等着, 霜河进去将新做的披风拿出来递给云涯,云涯一摸, 皱眉仔细看了眼:“拿错了?这不是我的。”
夏暖低头道:“唔, 没有,那件被我弄脏了,洗不干净,重新做了一件给你。”
云涯也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知晓了。
夏暖以为他生气了,赶忙讨好说:“那个,我加绣了点吉祥纹饰,云大哥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找人拆了,一根线能拆到底。”
云涯一愣,问:“你做的?”
夏暖答:“我的丫头帮忙照着你那件剪裁的,我做的绣活。”
如此,便是亲手做的了。云涯低头看一眼披风,也是上好的料子。
云涯看着夏暖巴掌大的小脸叹了口气:“下次生病别再做这些了,哥披风很多,多一件少一件不碍事。倒是你,生病了就好好休息。”
夏暖不好意思笑笑道:“我怕你生气呢!”
云涯往回走几步,伸手刮了刮夏暖的侧脸道:“不会。”
云涯又道:“最近多吃点东西,我让水南给你送些开胃的零嘴。”
夏暖点头,笑着说:“云大哥,你真好。”
云涯看着夏暖脸颊上的梨涡静静没说话,夏暖也看着他,云涯又刮了刮夏暖的侧脸道:“走了,你病好了带你去香山玩两天。”
夏暖笑的更灿烂了,不住点头,云涯见此,也笑开。
云涯将披风给霜河道:“帮我包一包,我好拿走。”
霜河连忙告罪,将披风包好给云涯,云涯拿上就走了。
云涯先回了马车上将包裹放好,再去了大厅,夏玮热情招呼他坐到他身边。云涯满头雾水坐下,发现夏玮正和柏林说着话。
柏林看到云涯,脸色扭曲一瞬,才对夏玮道:“哦,我甚是崇敬王爷,我从小就听着王爷的传奇事迹长大……”
夏玮哈哈笑着:“市井传闻有时太过夸张,做不得准。”
云涯百无聊赖听着,过了一刻柏林的话题终是转移到了夏暖身上,不时夸奖夏暖钟灵毓秀几句,夏玮很是受用认真听着此等马屁。
柏林总结了一句:“就是不知道郡主此等人物该是花落谁家了。”
夏玮笑道:“我和萧羽膝下只有一女。”
云涯内心:你和萧羽是生不出孩子的,那只是你女儿!
夏玮接着道:“本王没准备让小暖嫁人。”
柏林愣了愣:“啊?”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郡主总是该嫁人的罢,纵是再爱,王爷不会让郡主在家做老姑娘吧?!”
夏玮摆摆手,丢出杀手锏道:“怎会如此,本王准备让小暖招赘。”
柏林对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夏玮拍了拍身侧的云涯道:“像是云涯这种无父无母的有为后辈,本王就很欣赏呢!”
云涯脸色一白,悄然往旁边侧了侧。
娘的,那一巴掌又用了内力,差点没把他拍呕血!!!
柏林彻底静了,尴尬哈哈笑了几声,再不提这个话头。
云涯看着柏林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不得不佩服夏玮,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招制敌。柏林再说什么都觉得无味,又干巴巴说了几句就转身下去了。夏玮还是笑着。
云涯看夏玮一眼,皮笑肉不笑着问:“王爷要招我入赘?!!”
夏玮也看他一眼,拿起身旁的茶盏喝一口道:“做什么白日梦呢!”
云涯:……!!!
云涯问:“话说王爷为何不将小暖许给宁植呢,他也是不错的后辈,家境厚实,小暖不会吃亏的。”
夏玮低声道:“太后本家,宁家素来一脉单传,找什么不自在要将小暖嫁过去,还不如在王府好吃好喝不理事来得清闲,宁植看着是不错,可惜本事不够!”
云涯挑挑眉毛,想等着夏玮的下文,夏玮却没说下去。
倒是惹人猜想纷繁。
夏玮生辰来得人少,只请了相熟的人,陛下的贺礼倒是来得快,安阳王盛宠不倦也有很多年了,兵权上缴之后还持着大夏的商脉,纵是夏立近年来羽翼渐丰,对着安阳王亦是礼遇有加,且,夏玮一心一意中立辅政从不多干涉什么态度也让夏立受用。
用过午饭,云涯告辞,水南带着一脸的哀怨和云涯上马车。
在车上云涯若有所思,水南也没说话,兀自还在内心骂着夏玮。
下车的时候,云涯从马车上拿过披风下车。
水南奇道:“咦,不是特意放马车上的吗?”
云涯点头:“脏了,拿回去洗。”
“哦。”总觉得还是哪里没对!
云涯问:“香居坊离安阳王府远吗?”
水南思量着道:“尚可,不远不近。”
云涯点头:“让香居坊每日做点开胃的零嘴送到安阳王府去。”
水南眼睛刷一声又放光起来问:“阿云你开窍了?”
云涯瞥水南一眼,没说话,拿着包袱就回了自己院子。水南站在原地,觉得,恩,有戏。
云涯将随身的佩剑解下放在桌上,自己倒了杯水喝,望着包袱沉默许久。
打开来看,将披风散开铺在榻上,烟青色素面锦缎颜色有些深,领口处叠了蝙蝠纹,除了原本边角的纹饰外,还加了一圈祥云在内侧。细细看过去,有些线脚很匀,有些则不尽然,有一朵好像拆了几次。
云涯手放在那朵云身上,低低笑道:“傻瓜。”
云涯将披风又收好包起来,打开衣柜,放在里最里面,加了道锁。
连日来忙的不得了,难得今日休沐,云涯爱洁,去洗个澡,换了身便服,又去踏云楼地下酒窖搬了一小壶梅子酒,坐在自己院子的那颗大树下乘凉慢慢喝着,一阵风过,好不惬意。
水东走进来的时候,脚步急匆匆,面色焦急。
云涯用食指指压住自己唇示意噤声,比了个请坐的姿态。
水东坐下,云涯又去寻了个小酒杯给水东,斟满酒,水东拿起来一口气就喝干掉。
云涯摇头道:“暴殄天物。”
水东开口:“阿云,不好了。”
云涯丝毫不以为怪,慢慢品着自己的酒恩了一声。
水东道:“宣地暴乱,瘟疫肆虐。”
云涯点头。
水东又道:“前天张家老太太去了。”
云涯点头。
水东:……
水东又斟满一杯仰头就干了,问:“你今天怎么不说脏话了?”
云涯微笑道:“心情好。”
水东:……
“堂主啊啊啊,你没事吧!!!”
云涯不理水东,将那杯酒饮尽才开口:“张家什么时候丁忧?”
“昨天就处理好了,陛下都批了。”水东苦笑。
云涯叹了口气,自从安阳王交出兵权之后,得力的心腹都被夏立打压,现在不少都告老返乡了,唯有一直是先帝派系的张家得利,近些年来,带兵好些的武将都在张家了。张家丁忧,还挑得真是时候。
“瘟疫的药研究出来了吗?”云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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