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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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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亲密了一段时间了, 可那都是黑灯瞎火进行的,梁暖还是不太适应灯光下这般赤-裸相见,娇嗔着:“放开啦, 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嘴上抗拒着,身体却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身后男人揉搓的力道加重, 呵呵低笑着:“都老夫老妻了, 还要什么规矩?我要是真守规矩, 哭的好像是你吧?”
“色狼……”
梁暖被他揉得来了感觉, 略一偏头, 他的唇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花洒喷着热水,水下湿漉的男女缠一起, 吻到忘我,浴室里缭绕的水雾包裹住一片香艳,水滴的声音盖住了粗-喘和低-吟, 室外, 城市已经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分,室内却是一片盎然春意。
尹光年抱着虚脱的梁暖出来, 把她安置在床上, 用吹风机给她吹干了湿发, 两个人暂时没有睡意, 便盖着被子聊天。
梁暖忍不住向他抱怨他们俩的事朋友们都知晓了, 关键是, 一个比一个能装糊涂, 就她这个大傻子还在为自己瞒得好偷乐。
“你知道他们知道对不对?”她趴在他身上一个劲追问。
“我对你企图心那么重,傻子才不知道。”他宠溺地拍拍她柔嫩的脸蛋,“这个小傻子就是你。”
“还说我,你看上小傻子,那你就是大傻子。”梁暖心里甜丝丝的,跟他斗嘴也开心,她伸出手讨要:“你的手机拿来?”
“要查岗?”尹光年眉一挑,还是把手机乖乖给她:“密码是你的生日。”
这回轮到梁暖挑眉,她不吭声等着他说下去。
“早就料到你要查岗,给你行个方便。”尹光年笑得痞痞的,活似不正经的流氓小混混,一翻身,把梁暖压在身下:“公平起见,为了方便我查岗,你是不是应该也把密码改成我的生日,嗯?”
梁暖最受不了他那声“嗯”,上扬的音调挑逗性感,这个智商情商都极高的男人,深深懂得女人就爱“床上坏男人床下好男人”这一款,让她完全无法拒绝。
“改就改喽。你生日是几号?”
她拿起手机真的要改,尹光年报了生日时间,梁暖这才发现他的生日就在春天,脱口而出:“呀,再过两个月就到你生日了。”
“嗯。”他一下一下啄她,“到时你要记得给我过生日,顺便再给我跳支舞。”
“好啊,不过跳舞我不是很擅长,小时候就学过一年,你想看什么?爵士?芭蕾?”
“很简单的,脱衣舞就可以了。”
“哎呀尹光年你坏死了!”梁暖完全受不了他这斯文败类的样子,在床上拍打他,尹光年心情也舒爽,嘴上吃了她豆腐就任由她动手动脚,两个人在床上笑成一团。
她打开他手机,并没有去翻查聊天记录,而是打开视频文件夹,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安娜拍下来的小视频,视频里喝完酒的她媚眼如丝,冲着镜头毫无防备地笑着,妩媚却又透着少女纯真的诱惑。
安娜那时只是一时兴起拍了发上朋友圈,配的文字是“我的闺蜜是酒鬼”,但看到的人很少,因为安娜很快就秒删了,刚才安娜悄悄告诉她,让她删的人是尹光年,当时她吓了一跳,因为这位外表有些严肃的大哥几乎从不私聊她,没想到找她是为了这件事,当时她也不敢问为什么,只是乖乖照做。
她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别人见到,还不是小鸡肚肠不让别人见到她女人味的一面,忍不住酸他,“还以为你正人君子呢,手机偷偷放着我的视频,老实交代,看了多少遍了?”
“看了多少遍记不清了,只记得手很酸。”他又朝她坏笑。
两个人亲密了这么多回,梁暖哪里听不懂他的意思,又羞得狂拍他,嘴角却是一直翘着的。
她没有告诉他,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让她快乐到要疯掉。
隔天一早安娜早早出发去赶早班火车,男友张昀山为了好好表现,大清早从被窝里爬出来送她去火车站,出发前安娜想想总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吧,瞅了瞅蜷在门口还在睡觉的十五,咬咬牙敲了梁暖的房门。
不出意外是穿着睡衣的尹光年来开的门,安娜脸皮薄,马上脸红了,呐呐的:“年哥,我,我先回家了,你帮我跟暖暖说一声哦。”她飞速地瞄他一眼,“你们俩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好。”尹光年眼睛里有笑意,“安娜,谢谢你。”
“我走了。”安娜绯红着脸,拎着行李赶紧闪人。
尹光年走出门外和车里的张昀山招了招手,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低头,十五正吐着舌头对他猛献殷勤,他笑着蹲下来,好心情地说:“好了,这些电灯泡终于都走了。”
梁暖迷迷糊糊得醒来,尹光年已经西装革履,在镜子前打领带,见她醒过来,坐下给了她一个早安吻,说:“待会送你去上班,我今天要邻市参加一个经济论坛,回来可能比较晚了,你别等我,自己先睡。”
“好吧。”想到今晚自己要一个人在家,身边只有十五陪着,梁暖难免提不起劲。
尹光年瞧出她心情不佳,笑了笑:“我尽量早点赶回来,乖,就今晚,过年期间我的时间都是你的,每天都能在家陪你。”
听他这么保证,梁暖的心情总算阴转晴,振奋精神,起床洗漱准备去上班。
这一天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梁暖的状态不太好,给模特做的妆容没有达到孔老师的要求,被臭骂一顿,孔老师语气很严厉:“小暖,我要的是灵性,而不是你这样教条式的死板妆容,你在把他们化成假人你知道吗?给我记住了,每张脸都是不一样的,造型师要做的是让模特在人群里脱颖而出,而不是让你的模特有张千篇一律的脸最后淹没在人群里,你好好领悟我的话,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很怀疑你将来能不能吃造型师这碗饭。”
梁暖很沮丧,她以前把造型师这行想的太简单了,入行之前没把化妆放在眼里,她经常化妆,以为一点都不难。真正上手以后才认识到自己是井底之蛙,烟熏妆晚宴妆裸妆等等,哪一样都要会,都要精通,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
孔老师的一番话真正让梁暖审视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时,有那么几秒她想要放弃,想回到咖啡馆继续做她的女招待,可是她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