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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惊叫了一声,冲去过扶着胡星海。
“哎呀,齐鹿,你干什么了!”
齐鹿冷哼一声,一见她就来气,怀里木棒往他们两人面前一扔。
“你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出来了?叫你半天都没答应,我还以为死了呢!”
她鲜有说话这么难听的时候,胡阿姨一愣,眼神闪烁的。
“你认识他?他说是你侄子我还不信,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神经病,他脑子有问题吧?一见我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动手用脚。”齐鹿说。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那事……”
齐鹿粗暴的打断她,想起就觉得火气上涌。
“你昨天说了什么事情?我答应了吗?你让他马上离开,否则我就报警!”
胡阿姨见她不像是说假的,只能推着愤愤不满的胡星海离开。回来后再看见齐鹿也瑟缩着,支支吾吾的说去做饭躲进了厨房,生怕齐鹿再找她算账。
她一走,齐鹿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长出了一口气。一抬眼就对上吴畏若有所思的目光,立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谢谢你。”她说话都带着颤音。
“不用。我想起了在哪里见过你。”他略微歪着头,嘴角微微勾着。
齐鹿手心出了汗,“是吗?我长得挺大众脸的,可能是记错了吧。”
吴畏摇头,打量着她,“我高中时候参加过一个物理竞赛,我记得你是在初中组。我原来也以为是长得像而已,但刚才你一说名字我就想起来了。你的名字很特别。”
齐鹿再也否认不了,松了一口气,只能勉强的笑了笑。不用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笑的难看极了。
吴畏一副坦然的样子,他不知道他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容易被理解出别的含义。
正在齐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两人头顶上响起一轻佻的口哨声。
任淼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趴在栏杆上。
“美女老板,中午吃什么?”
第4章 癞蛤1蟆
“你想吃什么?”齐鹿抬头问。
“樱桃烧肉,松鼠桂鱼……”
他开始点菜,齐鹿状似记得认真,还掰手指数了有几个菜。
等他点完后一歪脑袋道,“不会做。做饭的师傅过两天才来,胡姨只会做家常菜而且味道寡淡,我做饭连她都不如。”
“那你问我吃什么?”
“是你先问的。”她一副无辜的语气,下了楼梯,把屋子中间刚才混乱中撞翻了的桌凳摆放好。
任淼不可置信的指着她,对吴畏说,“她这什么服务态度,信不信我们换一家。”
吴畏挥开他的手,“要换你自己换。”
任淼叫了两声,见他不搭理自己,回头一看齐鹿也假装忙的没空理他,无趣的抓了抓头发跟上去了。
吴畏正要关门,被挡住,任淼嬉笑着从没开关的门缝里挤进来。
正对门的是一扇大窗,雨后的灵雾山仿佛仙境。
他吹了声口哨,挑开窗帘,“老吴,这老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咱俩这待遇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啊,我房间里就看不到这景。”
听见他的话吴畏这才发现,走到窗前看了两眼,敷衍的赞了句,“景色不错。”
见他没反应任淼也歇了开玩笑的心思,没形状的摊在窗前的榻榻米上,“我下周有课,今天不回去不行了。”
吴畏在床头找看到一半的那本书,才想起来刚才忘在了露台上,听见任淼要回去有点不信。
“你说客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就这么回去了?”
他走到外面露台找到落在藤椅上的书,摊开的两页已经被雨水打湿。
被他说中来的目的,任淼有些不自在,跟过去问他,“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我来干什么?”
吴畏翻过那两页接着看,闻言抬头看着他,直到任淼心虚的眨了眨眼。
“我们认识十年,你是个离开热闹都市就没有办法生活的人,这次却跑来我这里住了三天,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
任淼一笑,两人多年老友,吴畏又聪明至极,没有什么瞒得过他。
“你这回可把孟君如害惨了。你退出孟氏让她损失了你这个重要合伙人不说,还把股份卖给了她的死对手,她跟孟东来旗鼓相当了多年,这一下就呈劣势,你一点不怜香惜玉让她气的不轻。”
吴畏摇头,放下书,“有两个地方你说错了,我是跟孟氏合作不是跟孟君如个人,她的确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我们理念不合没有办法共事。她跟她大哥孟东来斗那是她们孟家私事,我把股份卖给孟东来一是因为他出价高,刚好够我买山上那栋房子,二是他也反对在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前提下就把新的药物提取技术投入到生产中去。”
孟君如性格强势从不轻易让人,但碰到坚持原则的吴畏也不得不多次退让。任淼作为两个人共同的朋友,常常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最近传出孟君如的父亲身体大不如前的消息,她跟孟东来争夺家产的战争也再也懒得遮遮掩掩,任淼体谅她的不容易,但也清楚吴畏的性格,所有虽然受人所托,但见了吴畏却一个字也没说。
“她确实找过我,我来的目的也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但我知道只要你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所以……”他摊了摊手,“就当我是来慰问你这个失业青年,顺便旅游。”
“北京那边一所高校最近跟我联系过,让我过去执教。我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吴畏淡淡的开口。
任淼吃了一惊,“哪个学校消息这么灵通?你答应了?”
“我还在考虑。”他手指在书面上敲了敲。
任淼若有所思,犹豫着开口,“其实,孟君如还有一个退而求其次的目的。”
吴畏挑眉。
“她想买你手里的技术。”
吴畏突然有些厌烦,有些反感她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式,却碍于任淼的关系,怕自己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让他难堪,索性闭嘴了。
任淼看他表情马上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我只作传达,绝对没有帮她的意思,我虽然不做研究,但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吴畏脸色这才缓和了,“这项技术投入生产的确能带来更多盈利,她在跟孟东来的明争暗斗中也能占据优势,但我不能保证它是完美的,一旦出了差错……”
“我理解。”任淼说。
吴畏这才完全放下心。手里的书也没了再看的心思,打湿的那两页也干了,他合起来跟房间里其他的放在一起。
任淼等他放好了看了一眼书脊上的名字,“《苏东坡传》,林语堂先生的书。老吴,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你看的不都是文献资料吗?”
吴畏强迫症发作,把几本书按着高矮顺序重新放好。
“摆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