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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了清香。

    “目前还没有决定。你今天什么时候来?”他只关心后者。

    齐鹿看了一眼厨房,胡阿姨和李姐去了前面打扫。她捂着手机,“可能会晚一点。”

    谁知他们对时间早晚的理解有诧异,吴畏愣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失笑,他的“晚”是日落之后。

    山顶的薄雾还没有散去,窗外的横斜着的树梢上树叶清脆,叶尖挂着水滴。推开窗,凉风夹裹着饱足的水分迎面而来,他拨通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吴畏。”

    吴琼站在这栋中式别墅的门廊下,紧张的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怕有不得体之处。抬眼一瞧,师兄和老张同样紧张。

    不多久门开了,门口站着的男人出乎吴琼意料的年轻英俊,身形修长,剑眉星目,深情偏清冷。

    老张热切的伸出手,“你好你好,吴先生,久仰大名了。”

    吴琼看见男人淡笑了笑,矜贵的同老张握了握手。见她和师兄,淡淡的点了下头。

    “请进。”他来开门,站在一旁。

    吴琼这才看到,他右手打着石膏横在胸前。

    “吴先生这是?”老张吃惊的问。

    他微抬了抬右手,不在意的答,“出了点小意外。”

    “那真是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老张搓了搓手,怪任老师连吴畏受伤了都没说清楚,不然怎么也该带点东西来。

    吴琼落在最后,换鞋时从打开又关上的鞋柜里瞥见里面有一双粉色的拖鞋,无论颜色和鞋子大小,都在一排灰色同样大小的拖鞋里格外醒目。

    她顿了顿,接过师兄递过来的鞋子换上。

    “我有点紧张。”师兄直起身,站在一旁深呼气,见吴琼看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吴琼咽了咽口水,“我也是。张老师让我想的那些话,我现在都忘光了。”

    师兄苦笑了一声,“我也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24章 强迫症

    吴琼的同屋背着画具回房间时发现房门是开着的,一探头,看见吴琼四肢谈着趴在床上。

    她拍了拍胸口,边进门边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进贼了呢。怎么,三顾茅庐不顺利?”

    吴琼有气无力的扭头,脸对着门。

    “他突然接了个电话,然后我们就识趣的走了。”

    “你怎么看起来累惨了的样子?”

    她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水,挤了洁面乳在手心,闭着眼听见脚步声。

    吴琼靠在门框上,竖起两根手指,“他就问了我两个问题,我绞尽脑汁感觉一个都答不准。关键是那气场太强了,我坐在他对面出气声都不敢太大,大四那师兄说话都磕巴,真的压力太大了。”

    同屋搓着鼻子两侧,眯着眼睛转过头。

    “要是他真成了你老师,那你完了。”

    吴琼泄气的垂下头,过了会儿又含着点期盼的道,“要真成我们老师其实也不错,起码饱眼福啊。”

    同屋精神一震,忽然睁开眼让洁面乳刺了眼睛,又猛地闭上赶紧拧开水龙头,洗完脸正要就“饱眼福”交流一番,响起两声敲门声。

    吴琼光脚踩着地板去开门,客栈老板站在门外,一头半长不短的微卷发在脑后编成辫子垂在一侧肩上,白色鸡心领短袖t恤的下摆扎在牛仔短裤的裤腰里,长腿下是一双样式简单的黑色凉鞋。

    吴琼眼睛一亮,她这身打扮跟昨天看见的,还有早上都不一样,像是要出门特意打扮过的。

    同屋讲的那件事情在吴琼脑子里呆了一天,像是被活力不足的煮着的水,时不时就咕嘟冒个泡,此刻探究的目光过于明显。

    “楼下有冰镇酸梅汤,我看只有你们两个没下来,所以来看看。”

    齐鹿出声,往后退了一步开在栏杆上。

    她回避的动作明显,吴琼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谢谢老板,我们马上就下来。”

    齐鹿没再说什么,目光往屋内一扫,房间略微混乱洗手间走动的声音,见没有异样她这才下楼。

    她原本就是个谨慎的人,独自离家以后更加的谨慎,开客栈被客人讹了两次愈发的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疏忽就摊上麻烦事情。

    天气越来越炎热,头顶晃悠转着的风扇几乎起不了作用,上下楼梯一趟就出了汗,齐鹿拎着领口扇了扇。一楼厅里还算凉快,一堆学生都聚在这里,齐鹿穿过他们往后院走。

    胡阿姨儿媳妇抱着孩子坐在后院阴凉处,主人一般提着旁边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酸梅汤出来,推到齐鹿面前。

    “我跟我老公提了,他也觉得可以接受,但是就是价钱嘛……”她顿了顿,拍了拍孩子。

    “你们要是觉得高了就报个数,合适的话这个月做完我们就写合同。不合适……就再商量。”齐鹿坐下猛灌了一口,顿时凉爽不少,想起自己过几天就生理期又不舍的放下碗,回味了下舌尖上酸甜的味道,和沁凉的感觉。

    对方讪讪的,“不是价高了,是我们自己手头上没那么多钱。拆迁赔的钱都是拽在我婆婆手里的,你也知道她的性格,从她手里拿一分钱都是要她的命。”

    齐鹿了然的笑了笑,比了两根手指,说:“最低就这个数了。这儿以前的老板也是本地人,你去打听就知道我当初接下来的价格。”

    几年前她接下这间客栈时灵雾山还没有被完全开发,接下半年后上面开始打造。原本的老板悔得肠子青,齐鹿却松了一口气,想着就算经营不好低价涨起来了最后卖掉也有钱还给姑姑。

    胡阿姨儿媳妇想了想,最后一拍桌子,咬咬牙,“行!那就说好了!”

    说完又不确定的问:“做的好好的,你真把这儿转手?”

    齐鹿摸着盛酸梅汤的碗沿,指尖感觉到一股凉气。“真的。”

    她怀里孩子被惊了一下,哇哇哭了两声,厨房里吹空调歇着的孩子奶奶闻声赶紧跑出来。瞪了孩子妈一眼,熟练的接过去哄了起来。

    转头看见齐鹿,她吃惊的问:“不是要上山一趟,怎么还没走?”

    齐鹿站起来,拿上桌上的鸭舌帽盖在头顶,“这就走,您都看着点。”

    胡阿姨拍孙子的手一顿,疑心自己听错了。怎么突然就客气起来了?感觉怪不舒服的。

    “那老白家两口子都去林城了,你还上山干嘛?给他们看屋子?”她对着走廊阴影里齐鹿的背影嘟囔。

    “有事儿呗。”齐鹿背对着挥了挥手。

    滑坡的那条路还没有修复,齐鹿坐在小巴站点的长椅上喝隔壁阿姨给的清热茶。

    褐色的液体装在两指高的塑料杯里,浓郁的树木香气,吸的只剩个底的时候熟料发出噗噗的声音瘪了进去。

    对面山门前的广场上停着的几